丁耒知道,现在圣主很可能在借助圣典的名义,从而做别的举动!绝对是在暗中操纵格局,丁耒感觉得到,如果圣主继续下去,她的统治力会非常庞大,甚至不亚于西洋那些人。
她现在正在转型,如果要改变,就必须借助圣典,迫害一部分人,然后自己在后方坐收渔翁之利。
丁耒也担心圣主那边恐怕有神秘力量。
那边的瑶姬道:“这个圣主,似乎也^_^几十年前,就已经有了消息,按理说她应该老迈了,如今圣典会不会是选择接班人?”
“应该不会。”丁耒摇头道:“如果是选择接班人,师家的那些高手就可以成为她圣主的人物,让他们成为附庸,不比其他人好多了么?”
天意石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此去跟这个圣主硬碰硬,还是怎么决定?”
丁耒道:“一切倒是可以看源小虫。”
“看我?”源小虫也是觉得奇怪,丁耒倒是笑了笑,“让你去将夏昼他们咬一口,你说他们会不会中毒,从而出现问题?”
他知道,源小虫除了混沌力量,其实还有自身的毒素,这个毒素是一种无形的毒素,有点像是那种无影毒,非常的神秘,可以直接让一个人垂死挣扎,无法治愈。
丁耒那时候被吸血,根本没有被释放毒素,如果这个源小虫展开毒素,很多人都会出问题。
天意石微道:“你这小家伙,难道是什么天地奇物?”
源小虫腼腆的扭捏了一下,笑着道:“石微姐姐,我可是天下第一的蛊虫,平时别看我只是吃天地元气,但是我还可以吃人的,只是人太恶心了,我不想吃他们,不过我可以按照丁大哥的要求,将他们给咬了!”
厉飞则是抚掌笑道:“看来丁耒你已经准备好了,与师家为敌,他们的家主还没有出现,你这样贸然出手,真的很好么?”
丁耒道:“他们家主来不了,如今整个东圣地,其实已经开始乱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与太叔居有关,他或许已经带动一些高手过来扰乱局势,或许整个东圣地,如今都面临了小灾小难,在这个小灾小难中,我们就可以施展自己的计划。”
“混沌!”丁耒一句话出来,这个源小虫吞噬了一些混沌力量,然后它一步跨出来,发出了一个雪亮的声音,像是丝线拉扯的鸣叫。
丁耒看到它跳动出来,隐没在了房门附近。
这时候丁耒的腹部打开,“燕昊,连超,你们都进去,还有石微,瑶姬,厉飞,你们也进去,我一个人就可以应付此人!”
果然他们也感应到了,一个身影在外面,就要徐徐走来,在半路忽然定格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这栋建筑,狐疑的道:“师余,他们到底几个人了?怎么刚才我感受到了好几个人,现在突然这种感觉没有了?”
那身旁之人,佝偻了身体,“回禀夏先生,只有子虚一个人,你这次到来,究竟是准备怎么办?”
师余被带过来,夏昼其实也是在考验这个师余,他总是感觉这个师余有几分古怪!
夏昼从一年前就觉得师余非同一般。如今看来师余似乎没有太多的复杂的情绪,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仆人。
可是这子虚公子是师余带来的,也就有了一些问题,夏昼很怀疑,师余其实是隐藏高手。
对于这点,丁耒早就有几分怀疑,他的想法比起这个夏昼更深。
在夏昼的四周张望中,就有四个影子隐没过去,丁耒也感受到了,他的元神非常强大,直接感受到了这四个影子的力量,剧烈而带着沉沉的神秘感。
他们如果全部出手,联合阵法,也许就可以压制丁耒。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此刻师姣姣却没有到来,却是被夏昼用了计谋勾引出去了,不过他也怀疑,这个师姣姣居然这样就被勾引出去,到底是什么状况,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夏昼也觉得师家一个比一个古怪,他也需要小心应付,先将这个子虚公子给拿下,验证是不是丁耒再说。
他的手中是一个盒子。
自然是准备“赠送”给子虚公子的,这其中不知道装了什么,如果子虚公子不收,他也会展开阵法,强行压制子虚。
丁耒感受到了外面的动静,他们的小动作虽然很隐晦,但也被丁耒给看穿。
外面的动静十分剧烈,甚至整个东圣地,逐渐出现一些波动,很多高手在其中对抗,都是想要参加圣典,甚至给师家施加压力。师家却是老牌家族,根本不怕这些垃圾货色。
丁耒感受对方已经来到了门前,一个声音徐徐传来:“子虚公子,我是夏昼,听闻你昨日之后,一直没有出来,特来看看!”
丁耒眼神闪动,嘴角冷笑,然后抬起手掌,将大门打开,毫不犹豫:“夏公子,你这么早来找我,难道是为了圣典的事情?”
他装作自己刚刚知道,非常好奇。
夏昼也没有在意,他早就为了此事而来,而是想要针对子虚公子,淡淡的道:“自然是的,圣典如今发生了问题,外面在动乱,我们的圣典还要进行好几日,所以我特来看看你,也是希望你去参加,这是圣主亲自说的。”
丁耒露出疑惑的道:“哦?圣主知道我?”
“圣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自然知道子虚公子,可惜她没有时间亲自见面,特别提醒我,要我来接引你,带你去海上石生岛参加圣典。”
果然有一个神秘的岛屿!
丁耒的心中已经如滔天浊浪,他的想法已经与这件事不谋而合,这个岛屿,也许就是问题的所在,或许那个圣主就在岛上搞一些惊天动地的鬼事。。
可能这些地震,也是岛上出现了变故。而这个夏昼根本不在意,他只是希望这个子虚公子出来,踏出门半步,他就有无数方法让子虚公子出事。
无论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他,对付子虚公子也,丁耒也心知肚明,这个家伙已经酝酿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