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心照不宣,说话之间。
就有一个身影匆匆赶来,跪在地上:“拜见两位将军,刚刚有几百人队伍过来,说是给你们提供人质的。”
“什么人质?”却看那个郭敬之转过头。
“是,是丁耒,还有一个少年,一个少女。”那个人停顿了一下,全盘脱出。
“什么!丁耒被抓了!”那个道生息立即大笑,“我就说,之前安排那姚关,是最好的决策,看来千人大队,组成的阵法,已经让丁耒吃瘪了。”
法相此刻在身后提点道:“小心此事有诈,我们须得全部去看看。”
“自然知道,如果是有诈,再一力压制这个丁耒再好不过,他们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他们离开,天皇老子在我这里,都是废物。”道生息傲气十足,他身后的少女,紧随其后,暗自道:“生息哥,万一那个丁耒趁机对付我们怎么办?”
“我们还有三枚玄黄符,丁耒如果能打穿,除非他达到下一个境界,撕裂空间都不可能摧毁我们玄黄符。这是天地玄黄,天地之力!”
道生息一边说,一边整装而动,与法相、郭敬之等人匆匆往身后赶去。
这是一片树林子,这树林都是常绿阔叶林,在树荫掩映下,冬暖夏凉,四周吹着寒风,却没有任何刺骨的感受。
这已经是万物复苏的时节。
郭敬之小心翼翼,一路上对郭子仪再三叮嘱,小心行事。
郭子仪自然聪慧过人,甚至武力惊人,他从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本身实力也不可小觑。
众人就看到远处徐徐走来几百人队伍。
这些人都灰头土脸,却是每个人坚定不移。
道生息没有怀疑,因为姚关如果死了,这些人彻底要叛变。
姚关却不在这里,他扫看了一眼,问道:“姚兄弟呢?”
“他之前已经去了武当山,说要将武当山收复,从此为朝廷汗马功劳!”一个年轻男子道。
道生息看了看他的眼睛,眼中有几分闪烁,“你在说谎!”
“冤枉,我可没有说谎!”那个男子拱手道。
“我看人表情素来能看清楚状况,姚关怎么了?”道生息再次逼问。
“他真的去了武当山。”那个为首男子继续道。
“不可能!”道生息皱眉,就要动手,却见此刻法相道:“你看,姚关的天灯没有熄灭。”
这是法有派的“万象天灯”,可以用灵魂点燃,点燃之后,就可以知道对方是不是死去。
如果姚关死去了,这个天灯也会熄灭。
其实丁耒在尽可能保护姚关的元神,这个元神现在就在他的脑海。
当姚关看到丁耒的脑海时,都感觉到了大恐怖,丁耒的元神不仅仅浩大,更恐怖是有一个七彩的元神海跃存在,他更加不敢造次,知道丁耒是大气运,大实力的人物,非此寻常。
姚关既然天灯没有熄灭,也就是说,他肯定没什么事情。軒軒書吧
法相至少这样认为,此刻的道生息却百般狐疑。
他是生性多疑的人,抬起头,走上前,拨开人群,就看到了丁耒和张三丰,薛萧琳三人。
“好一个有凤凰血脉的女人。”道生息先是落在了薛萧琳身上,贪婪的嗅了嗅。
薛萧琳看着他,百般厌恶。
丁耒道:“你们放过我,别动我的女人。”
此刻,道生息看到了三人背上琵琶骨被穿,更加相信了。
丁耒其实已经掌握了如何穿透皮肤,而不触及琵琶骨的办法,他本身是医生,自然对人体非常了解。
如今等于是假象而已。
道生息呵呵一笑:“好一个女人,真是有几分娇滴滴,看来你就是薛萧琳了。”他伸出舌头,就要舔舐薛萧琳,薛萧琳猛然一动,一手巴掌扇了过去。
“果然有几分泼辣,被穿了琵琶骨还这么硬气!”道生息握住了薛萧琳的手掌。
薛萧琳怒不可遏,她一双眼睛几乎要杀了这个道生息。
道生息怒从心起,“薛萧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一个做我女人的机会!”
他始终没有看丁耒和张三丰,在他眼中,这二人已经是死人。
这时候一旁的那个少女道:“生息哥,我道遥在你眼里又是什么了?”
“你依旧是我的好女人,好姑娘。”道生息呵呵一笑。
很少有人知道,他凝练的是双修之法,采阴补阳,少女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香饽饽。
特别是薛萧琳这样的美人,可是不多见的。
道遥虽然气呼呼的,可是也只能任凭这个道生息乱来。
丁耒看着道生息,怒道:“你再敢动一步,你给我试试!”
“哦?英雄难过美人关,你现在被我抓住了,你以为你的女人能在我这个英雄手中变成什么?今天还是一个小娘子,明天或许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小白兔,真是让人垂怜,这个女人,是有这样的魅力。”道生息道。
法相道:“道兄弟,先大局为重,这个丁耒身上有秘密,他能杀死那么多的【神通境】妖魔,说明他也是一个人才,如果能够将这个人才的秘密发掘出去,自然是最好的事情,远远比起一个女人重要!”
听到法相的话,道生息还有想法。
却听郭敬之道:“道生息,丁耒已经被抓,你就不要羞辱他的女人了。此刻是赶紧将三人变成人质,到时候甚至可以要挟道武盟,我是知道,这个薛萧琳是道武盟出身,他的师父是岳山,甚至道武盟副统领同远山都与他们有关系,最近道武盟发生了大变,死了不少人,前任的副统领罗阳失踪了,有人说他去找了罗公远,正好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拉拢道武盟的人,比如罗阳有机会拉拢,岳山也有机会给带过来,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们先不要动这些人质。”
“你这是在质问我?”道生息怒道。
“不是我质问,我是实话实说。”郭敬之道。
“好了好了。”法相道:“看看这个丁耒,他怎么解决这件事再说?”
法相看向丁耒,“你就是丁耒吧,我叫做法相,如果不出意外,你可能应该听过我在法有派的名号,当然,你没听过我也不会怪罪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修行不易,人人如龙做不到,但是跟对人,站对位,步步高升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