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师父你误会了,我着急是因为我们上陵城几日后的比赛。”
“比赛?是那个挑选第一名送走的比赛吗?”
“师父,你是什么知道的?”许昌还没解释齐天宇就说了出来,这可让许昌颇为不解。
“这你就别管了,继续说吧,你也要参加这个比赛吗?可是我听说不是第一名最有可能的是你姐吗?”
许昌听到这里不仅表情变的无比灰暗,连头发丝都耷拉下去了,沉重的点了点头才说:“是啊,我就是因为这样才着急呢,我连参加比赛的资格都没有,可是我姐姐都已经快要得到进去那个地方的机会了。”
原来是这样?齐天宇这时能理解许昌的心情了,一个少年整天被自己的姐姐压制着连头都抬不起来,确实是会心有不甘。
齐天宇拍了拍他的脑袋,把身上拿出一本功法书塞到了他的手上说:“没关系,你还小,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至于争这一时之气吗。那本功法书我当时给你的时候是觉得他是最适合你的体质的,但是如果你想速成的话,我也有别的功法可以教你。”
“真的啊!师父,你真是太好了!”许昌欢天喜地的接过功法书,脸上又挂上了狗腿的笑容。
“好了,等一下再翻,我这次是要问我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做到了没?”齐天宇掰回他一直盯着功法书的脑袋,回到自己的主题上来。
“哦,师父你让我去办之后我就去找我姐了,她告诉我那群人就是想要去找神秘地的人,不知道在路上发生了什么变成那副样子,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那个地方,我还很好奇呢。师父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除了他们派人来我们这边带人走之外,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呢?”
“说正事别跑题。”齐天宇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说这些题外话他还能不知道朱雀禁区的难寻之处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还能是禁区。
“不是的,师父,不是我想跑题,是我姐和我说到一半就被人叫走了,好像是我们上陵城那边出了什么事,让她回去处理。我姐姐走的时候还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呢。”
这也太巧合了,齐天宇只能无声叹气,没想到啊。
“那你姐什么时候再回来呢?”
“应该不回来了吧,昨晚她才放来消息把她带来的人都给调走了。”
真是天意弄人,齐天宇知道是必须回上陵城才能得知完整的消息了。
“你也玩够了,回去吧。”齐天宇拎着许昌的衣领准备带着他回上陵城,但没成想许昌一把抓住齐天宇的胳膊,不好意思的憨笑着。
“你干嘛!”
“师父,对不起啊,我答应陈述一件事,这几天都离不开木方城了。你要不等我几天,要不自己去上陵城好不好?”
齐天宇又被这个不靠谱的小子气的一口淤血闷在心里,“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要我和姐姐说话吗?”
“师父,你就跟我姐姐服个软呗,我姐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好好跟她说她一定会告诉你的。”许昌一脸媚笑,争挣扎着想要从齐天宇的手下脱身,但是齐天宇的手就像链子一样箍着他的衣领,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小子……”齐天宇看他油嘴滑舌的样子就来了气,刚举起手想扇过去就有人闯了进来。
“许昌,你怎么还不出来,不是说好了……”陈述一冲进来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站在原地尴尬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齐天宇被这么一打扰也不好动手了,手轻轻一放就把许昌扔到了地上,他揉着自己跌痛的屁股对站在门口的陈述吼道:“你急什么急,在外面等着去,没看到我和我师父正说话呢!”
这霸王的模样在外人看来还是很管用的,陈述一听就脚底抹油的跑了。
齐天宇插着手瞪着他,瞪的许昌浑身冒冷汗,可是他心里知道齐天宇不是一个残暴的人,也就准备死扛到底了。
“师父,你也看到了,我答应陈述了,我也没办法啊。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和我姐姐说话就等我几天,到时候我们一起回行不。”
“几天?”齐天宇冷冷的问。
“大概二三天吧,也有可能是一两个月,但是肯定不超过三个月。……”许昌看着齐天宇的表情越来越差,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无法可施了,齐天宇知道靠这个小子是靠不住的,只能自己去解决了。
狠狠的踢了许昌一脚,听到他吱哇乱叫的喊痛,齐天宇才稍感安慰的走了。
等在外面等了半天的陈述再冲进来的时候只看到许昌正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叫疼。
他赶紧充过去把许昌扶了起来,“你也太让那个齐天宇骑在头上了吧,他真敢对你动手啊?”
“你懂什么,我不知道有多幸运才遇上这么一个师傅呢,看着吧,等我有朝一日进了那个地方,你就知道我这师傅拜的有多值了。”许昌虽然痛的不行,但自知自己理亏,也不敢说齐天宇不好,只能忍住这口气了。
陈述见他嘴硬的样子,憋着笑没拆穿,转移了话题,“好了,他都走了你也没事了,我们赶紧开干吧。”
“知道了,你真是催个不停啊!啰嗦。”许昌斜他一眼,扶着他的手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和陈述偷偷摸摸的离开了陈家。
齐天宇一日之内又赶回了上陵城,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上陵城和木方城之间来来回回了,可耽误这些路程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最后还要去找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求消息,真是让人不爽啊。
在去许家的路上齐天宇一直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等下见到许茜一定要有好脸色,不管那丫头又折腾他什么都要忍住。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齐天宇来到许家的时候却连许茜的面都见不到,就被守卫拦在外面了。
“我是来见你们家小姐许茜的,我们认识。”齐天宇好话和守卫说着,但是他们就像木头一样,目不斜视,只是重复一句话,“必须要有通行令,不然谁也不能进。”
齐天宇扶着额头,无奈至极,自己手上确实有许昌的令牌,但是他早就千叮万嘱说不能让许家的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