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是舒杰那老小子的儿子?”公孙九站在一块巨大的落地窗面前,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一小簇胡子。.
“是的九爷,而且他似乎还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号。”艺儿站在公孙九的身后,脸上略微的有些愧疚。
毕竟公孙九问她能不能把人家拉拢过来的时候,自己可是满口答应下来了的,可现在——
“呵呵,你也不用太过于自责,那小子恐怕也是这两天刚过来的吧,不认识我是自然的,我要是变得人人皆知了,那么我这个华人帮的老大,也是做到头了。”公孙九不用回头,就能猜出艺儿现在有些自责的神情,于是开导道。
不过,随后他又话锋一转。
“只可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我所用啊,舒杰那老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得此子,龙脉的实力恐怕又会往上窜一窜。”公孙九这话不假,遥想当年三国时期,千军万马易求,可勇士帅将难寻,这也正是为什么说,藏兵百万,却都是酒囊饭袋。
因为有些人,虽然只凭着一己之力,却可以将整个世界都弄的天翻地覆,比如说当年的各路烽火诸侯,比如说二战的希特-勒,再比如说,现在的凤姐——
与此同时在洛杉矶的市中心医院内。
vip特级护理病房。
床上躺着一个脑袋上被缠满了绷带的年轻人,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体形微微发福,但模样看上去却非常朴实的男子,细看两人,你会发现他们长的有些相似。
“舒先生你好,最新的报告出来了,您的儿子属于严重的脑骨裂损,不过抢救的及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需要静养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一个一头金发被扎成一束马尾摆在脑后的小护士,抱着一打病例检测报告出现在病房门口。
“哦,谢谢,谢谢护士小姐。”那个发福的中年男子起身,连忙向护士道谢。
护士有些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摆手道,“不用谢,不用谢,这是你们的病例报告。”护士从怀里抽出一份病例,核对了一下,然后递给男子,掩门而逃。
这不怪她,只是能住在这种特级病房里面的病人,那可都是大有来头的,护士搞不清楚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让他对自己这般感谢,护士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发福的男子,是舒杰的哥哥,叫舒和睦,的确,他那与世无争的脾气,也极应他的名字,为人处事都非常的和睦,只可惜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舒远,整天仗着自己叔叔的势力,到处给他惹麻烦。
说劝吧,他难道就没劝过舒远?
可是,舒远不听啊!
好比说你第一次上了一个女人之后,尝到了甜头,然后有人劝你,哥们,以后别搞了,对你不好,对她也不好。你会听吗?
我去,老子搞不搞她管你p事,老子又不搞你!
舒远不会是那种能被劝住的人,舒和睦现在就怕,等到哪天,自己儿子闹出的事连舒杰都罩不住了,那么那天,也就是舒远的尽头之日了,所以说虽然现在舒远被人打成了这样,舒和睦心里不但没有责怪打舒远那人的意思,心里反而还有些感激。
如果说这样能够给舒远一个教训的话,舒和睦觉得,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
“舒适,猜猜我是谁?”舒适在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陈韵也告诉了他,舒远现在被送到市中心医院去了,舒适告别了艺儿之后,刚打算去看看,结果有人打电话来了,开头还是这么拉风的一句话。
“呃——小冉?”舒适听声音有七八分像,但是号码却不是这个号码,于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真没意思,哪有一遍就猜出来了的,不好玩不好玩,我讨厌你!”星冉在电话那头,撅嘴。
“最近林氏集团那边怎么样?”舒适笑了笑,又问道。
“你没听到吗?我讨厌你啊!”
“——”要说世界上谁能让舒适无语,星冉算是其中一个。
“那你怎么样才能不讨厌我?”舒适问道。
“唔——现在是上午十一点,等会下午六点,你来洛杉矶机场接我,我就不讨厌你了。”星冉说道。
“好的,你来洛杉矶——什么!!”舒适一下就懵了,“你来洛杉矶干嘛?”
“怎么?你不想我来洛杉矶?”星冉嘴巴撅的更高了,只是舒适没看到,接着,她又自言自语的说给舒适听——
“我不管哦,反正我现在都在这边的机场了,估计下午咱们就可以见面了。”星冉又小声的问了一句,“舒适,你想我了没有?”
“想——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乱来啊,林氏集团我一走,你一走,怎么办?”舒适有些哭笑不得,星冉面对其他事情的时候都还好,可是事情一关于舒适两个字,她的智商就一落千丈,大风都刮不回来。
“我上飞机了——信号不好——你说的什么我听不到——就这样——挂了啊拜拜——”星冉把手机伸的老远老远,大喊了两句之后,挂了电话。
“——”舒适揉了揉略微头疼的太阳穴,虽然无可奈何,但舒适的潜意识,还是很宠星冉的。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叫星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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