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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二人在港口登岸,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挖蛤、淘盐好不热闹,寻人一打听得知是泉州。果然不出所料,羽劲驰来到了地球历史的另一个分叉。将船卖掉换了五两银子后拉了小灵向城内走去,只见人烟稠密,有挑担子的,有推小车的,也有坐轿子的,车水马龙十分繁华。
好了,终于来到了有人的地方,想到凭自己的本事以后吃香喝辣自是不在话下。正自得意,却发现小灵一脸气苦,一手拍在她肩上“哎呀,不要难过了,这样可是会变丑的哟。好了,好了,你放心好了,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走吧!”不由分说拉着小灵便向前面的茶楼走去。要想吃香喝辣,当然要有钱,要有钱当然要挣钱,要挣钱当然要有信息,而要有信息,当然要去茶馆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还没到茶楼便已听见人声沸腾,小二见二人进来忙上前招呼,被引至靠窗的的一张桌子,叫上一壶茶便细细听着其他客人说话。听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于是羽劲驰叫来小二给了几个赏钱问道:“小二哥,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小二眉开眼笑:“有!有!有!公子是外乡人吧,前些日子可出了件大事,钱员外的大公子本来好好的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得了怪病。起先还以为是得了风寒,结果请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没能医好,后来又发了榜文说是谁能医好必有重谢。直到现在也没个音讯,我看公子也非寻常人物,不如去试试,听说医好了可得黄金千两呢。嘿嘿......”羽劲驰心中大喜又赏了这小二两钱银子打发他走,不动声色继续喝茶,直至第三壶茶喝完方才起身带着小灵离去。
穿过几条街,寻人问了钱员外的住处,便带着灵儿直往钱员外家去了。来到一座大宅面前,只见朱红大门,一对石狮分立大门左右,门上一块大扁上书“钱府”二字,门口还有一块上马石,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好不威风。上前敲敲门,不一会儿出来一老者,虽身着仆人衣服,但质地不错,手里捧一只水烟袋。上下打量羽劲驰一番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贵干?”羽劲驰答道:“在下路过此地,听说贵府大公子得了怪病,在下懂些医术,特来试试,麻烦通报一声。”老者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他:“你等一会儿。”说完转身进屋去了。过了一会儿,听见门内有一人脚步声急急而来,大门打开,那老者道:“先生请。”进了大门,穿过庭院,往西一拐,便是三间客厅,铺设也还妥当,两边多是名家字画,中间挂着一幅中堂,只画一人,仿佛列子御风的形状,衣服冠带均被风吹起,笔力甚为遒劲,落款是陆探微,是南朝刘宋一代成就最高的画家,家具也都是红木,因此,羽劲驰决定好好宰他一笔。
众人坐定,小灵立于羽劲驰背后,于主人彼此问过姓名。原来这人是苏州人,号绍殷,举家迁来泉州已有三代,做的是海运生意,财运到是亨通,可是不知为何却是三代单传,到他这一代虽然也娶了几个小妾,但是却也只得这一子。他说道:“上个月犬子忽然得了怪病,卧床不起,到了今日滴水不能进了。请先生诊视,望先生务必救救犬子。”羽劲驰道:“须看了病,方好说话。”当时钱员外即叫家人:“到少爷房中关照一声,说有先生来看病。”家人先去了,随后主人在前带路,羽劲驰带着小灵紧随其后,走了盏茶功夫方到那少爷房门口,有老妈子打起门帘,说声:“请里面坐。”进去房门,贴西墙靠北一张大床,床上悬着印花夏布帐子,床面前靠西,方了一张半桌,床前两张杌椅。
钱员外让羽劲驰在西面杌椅上坐下,帐子里伸出一只手,老妈子拿了几本书垫在手下,其实羽劲驰那会什么诊脉,装模作样诊了一只手,又换了一只。事实上羽劲驰是用自己的思感力对钱公子进行了一次扫描,发现这小子分明酒色过度,精神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已经接近死亡临界值,只要羽劲驰给他补充精神力,这小子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不过,既然要让顾客出大价钱,就要让他觉的物超所值,所以这戏一定要演全套。羽劲驰皱起眉道:“哎呀,难!难!难!”钱员外忙道:“还有救吗?”羽劲驰站起身来,又翻开大公子眼皮看了看道:“救倒是还有救,不过..........。”钱员外见羽劲驰不说了,忙道:“不过这样?”说着就要跪下:“请先生看在我家世代单传的分上,一定设法救救小儿。”说着眼泪都要出来了。羽劲驰忙将他扶起道:“员外快快请起,在下担当不起。咳,公子是因酒色过度以至元气大伤,如今阳寿已尽,除非在七日之内登坛施延命大法,方可长留人间。不过因是逆天而为,施法之人必减阳寿,不满您说,先师就因施这法术而当场老死。咳......”羽劲驰作出一幅很为难的样子。钱员外一听有救便在暗自庆幸刚才幸亏没因羽劲驰年轻而赶他走,但见羽劲驰为难的样子,一见急了,忙道:“先生若肯施法,我愿出五千两黄金酬谢先生。”羽劲驰心中暗道:“哎呀,这老头还真大方,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黄金。”见羽劲驰不出声,员外忙又道:“一万两黄金,先生,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说完就要跪下。羽劲驰见差不多了忙将他扶起道:“员外万勿如此,在下勉唯一试就是了。”见羽劲驰应允,钱员外喜出望外。接着羽劲驰便交代了施法所要准备的事物,其实是羽劲驰表演所需要的道具,包括测风水用的罗盘,施法要用的道袍,桃木剑等等,并告诉钱员外将要筑造法坛。听地钱员外连连点头,并命人记下所要的东西,速去准备。
羽劲驰见天色不早,便要告辞。钱员外见他要走忙要留他:“先生远来,还请赏光住在舍下,也好使老夫略尽地主之意。我这就命人将先生行李领来,不知先生住在那家客栈?”他这主意正合羽劲驰心意,假装推托一番便答应下来。又道是坐船而来,途中遇到风浪,行李丢了,除了身上些许碎银,便无长物。钱员外听了忙安慰他几句,接着便亲自带二人去住处。顺着长廊走了片刻,来到一处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叫出四个丫鬟,叫她们好生伺候。吩咐完了便对羽劲驰道:“先生好生休息,有什么吩咐,交代下人一声就是了,老夫就不打搅先生了,小犬之事就请先生多多费心了。”羽劲驰将钱员外送出后便回到房中。没见小灵,便问旁边的丫鬟,得知小灵洗澡去了。这时又有两个丫鬟进来,手中各捧着几套衣服,质地都很好,说是员外交代的,请先生务必收下。过了半个时辰小灵才出来,换了新的侍女服,又洗地干干净净,看的边上的丫鬟都痴了。用过晚饭,羽劲驰泡在澡桶里,忽然想起自己还没使唤过自己的小灵儿,于是决定试试效果。
羽劲驰扯起嗓子大叫:“小灵儿,小灵儿,小。。。。。。”
“来了,来了,真是的,叫那么大声,人家又不是听不见。”灵儿一边埋怨,一边推开门。
“啊!你~~你~~~你~~”看见羽劲驰坐在澡桶里,背对着她,从没见过这阵仗的小灵儿吓地目瞪口呆。
“别你呀我的,快过来,给少爷搓搓背。”等了半天没动静,羽劲驰回过头去发现小灵儿羞地满脸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好了,好了,别害羞了,快过来,记得把门关上。”羽劲驰催促道。
“是。”小灵儿低着头不敢看羽劲驰,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放在肩头不自如何是好。
感到小灵儿的尴尬,羽劲驰忽然将头向后仰起准备逗逗她。
“你~你~~,干什么?”小灵儿满脸通红,声音发颤。
“噫?小灵儿。”
“干~干~~干什么?”
“你的脸好红哟,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英俊潇洒,而且身强力壮,所以你爱上我了?”羽劲驰一边说一边面带笑容的看着脸变得更红小灵儿。这时小灵儿的头都低到她傲人的酥胸上了,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才十六岁就发育的这么好。不过话说回来,羽劲驰的脸虽然不能说是赛潘安胜宋玉,不过自信长的还对得起观众的,但是若是论身材,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不如我们一起洗吧,来,来,来,不要害羞吗!”羽劲驰本以为小灵儿会羞地逃掉的。结果事实证明他这次判断失误。小灵儿慢慢抬起头来,咬着银牙:“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啊没,没~没~没说什么?”发现风向不对,羽劲驰忙矢口否认。
“可~我~都~听~见~了!!!!”小灵儿举起她的粉拳。
“别打我的头。。。。。。”话还没说完,小灵儿的粉拳雨点般落到羽劲驰的头上,接着连她的绣腿都加入进来。当小灵儿气呼呼的出去时,羽劲驰才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为了怕伤到她,没有用能量护体,结果被她痛打了一顿,虽然毫发未伤,但也很疼。
“这个死丫头,开个玩笑吗,下手这么重,一点幽默感也没用。”羽劲驰穿好衣服,一边看着一地的水和已经只能当柴火烧的澡桶一边嘀咕:“天哪,这怎么向人家交待呀!”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饭,丫鬟来报说老爷有请,羽劲驰下得楼来,看见小灵儿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气咕咕地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羽劲驰暗自好笑,走上前去:“还生气呢?好了,好了,生气老地快哟。别生气了,开个玩笑吗!算我错了,总行了吧。走吧,不要让人家久等了。”
“哼,本来就是你的错。”小灵儿一边生着闷气,一边跟在羽劲驰身后。
由钱府的丫鬟在前带路,二人向昨天与钱员外见面的客厅走去,一路上凡是见到小灵儿的人都两眼发直,惊为天人。行至半路羽劲驰忽然转过身来:“小灵儿,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嗫!”小灵儿被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回过神来,羞地满面通红,指着羽劲驰“你”了半天什么也没“你”出来。
看得羽劲驰心中大乐,面带微笑又道:“灵儿,你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哟!”这时候,领路的丫鬟和附近的钱府家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灵儿一跺脚,终于“你”了出来:“你你~~你~~~你又欺负我。”脸红到耳根子的灵儿更显娇艳,看得羽劲驰心中一荡。如此一来,这气也生不下去了。
来到客厅,道了安好。因得知爱子的病有救,心中大定的钱员外精神好多了,分宾主坐下,这时钱员外才注意到羽劲驰身后的小灵儿,当即目瞪口呆,大概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如此佳人。
“钱员外,钱员外。”羽劲驰叫了几声他方才回过神来。
钱员外忙道:“惭愧,惭愧,让先生见笑了。”
“那里,那里,如果员外已将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日在下就要去选一处灵气齐聚之处修建法坛好为大公子施延命大法。”
员外忙道:“是,是,都已按先生吩咐办好了。”接着唤来管家,命他带上招募的民夫陪羽劲驰同去。
出了钱府,乘车一路向南,来到城外,羽劲驰拿着罗盘做作一番,最后选了一处高地,令人取东南方赤土筑坛,日夜赶工,务必于十一月十九日前完工。四日之后,法坛筑成,方圆二十四丈,每一层高三尺,共是九尺。下一层插二十八宿旗:东方七面青旗,按角、亢、氏、房、心、尾、箕,布苍龙之形;北方七面皂旗,按斗、牛、女、虚、危、室、壁,作玄武之势;西方七面白旗,按奎、娄、胃、昴、毕、觜、参,踞白虎之威;南方七面红旗,按井、鬼、柳、星、张、翼、轸,成朱雀之状。第二层周围黄旗六十四面,按六十四卦,分八位而立。上一层用四人,各人戴束发冠,穿皂罗袍,凤衣博带,朱履方裾。前左立一人,手执长竿,竿尖上用鸡羽为葆。以招风信;前右立一人,手执长竿,竿上系七星号带,以表风色;后左立一人,捧宝剑;后右立一人,捧香炉。坛下二十四人,各持旌旗、宝盖、大戟、长戈、黄钺、白旄、朱幡、皂纛,环绕四面。
羽劲驰于十一月二十日甲子吉辰,沐浴斋戒,身披道衣,跣足散发,来到坛前。羽劲驰嘱咐守坛诸人道:“不许擅离方位。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失口乱言。不许失惊打怪。如违令者决不轻饶!”众皆领命。羽劲驰缓步登坛,观瞻方位已定,焚香于炉,注水于盂,仰天暗祝。接着按照在岛上时用思感力“看”到的道家典籍上载的七星步伐,手舞桃木剑围着于法坛中间躺着的大公子来回走动。羽劲驰由早上晃到中午,见差不多了,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生气注入大公子体内。接着控制周围的能量元素,在法坛正上方四十九丈高的空中形成一个方圆二百一十六丈的雷云,接着让大公子的身体放起光来,然后就是今天演出最精彩的部分,由雷云发出九道大闪电分别击在大公子身体的四周,将法坛外围轰垮,为了增加戏剧效果,只留下仅够自己和大公子一站一卧的地方,那些“群众演员”则倒了一地,但是没人受伤。看看众人的表情,除了小灵儿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看着羽劲驰,其他人全都傻了。羽劲驰知道演出该结束了,便逼出一身大汗,将自己变地面色苍白坐倒坛上,这时大公子身上的光也没了,面色红润躺在坛上呼呼大睡。
最先清醒过来是管家,他忙叫醒钱员外。员外见羽劲驰虽然面色苍白,但是却面带微笑,便知一切顺利,忙命人将羽劲驰和大公子送回府去,当晚便亲自送来那一万两黄金的飞钱(即银票,相当与现在的存折),第二天还硬要羽劲驰在府中住下,有人好吃好住招待,羽劲驰自不会反对,接着一连数日大摆宴席,还请了戏班,一时好不热闹。经此一事,羽劲驰在泉州顿时名声鹤起,如日中天,泉州人人皆知钱府来了个活神仙,还带着位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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