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胤禛”重活一世?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雨裳今天终于可以坐完月子了,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终于可以带小胤禛去花园里玩了。
她抱着孩子走在前面,蜻蜓和云朵两个丫鬟一脸无奈的走在后面。为什么呢?因为雨裳感念两人的辛苦故意放两人一天假,可她们本就奴才命,这一闲下来感觉全身都不舒服。最主要的是夫人抱孩子的姿势实在不够优美,她们的心时刻都在悬着。
“云朵,你来抱吧!”雨裳擦了擦额头的密汗,将孩子递了过去。哎,抱这么小这么软的婴儿真是个技术活。第一次觉的自己笨死了。
“好”云朵接过,顿时笑了。
雨裳摇头,无奈的笑笑。如果在现代,老板放假,员工不知道有多高兴,哪里像她们,刚刚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其实她已经决定了,从明天起,每晚打坐练习御音功法。从怀孕到生产已经浪费了几乎一年的时间,如果再不加紧练习早点回去,某人估计要难过了。不知不觉离开大清已经这么久了,哎。
白然自从上次露了一次脸就再没出现了,无论她如何呼叫,回应自己的都是一片寂静,所以那无数个问题还是找不到答案。
胡思乱想中已然进了花园,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3个字——大清的“御花园。”那里的花也品种繁多,也美不胜收。
雨裳陷入回忆!蜻蜓和云朵沉浸在美景里,此时,她们都忽视了一个人,那就是云朵怀里的小婴儿。
他穿着黑色的锦布棉衣,头戴老虎帽,胖嘟嘟的脸上有着与婴儿不符合的表情。天呀,没看错吧!他皱着眉头做深思状,圆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简直是一个小大人。
“额娘,你又在想什么呢?难道是阿玛。”胤禛无法说话,只有轻声咿咿呀呀。
他也是苦恼呀,明明有着大人的灵魂,可还要装成一个婴儿。对于重活一世,雍正爷看的比较开,死都不怕,难道还怕活着。
只不过另一件事他就苦闷了,听丫鬟说这个国家叫“昌黎国,”可自己前世也算博览群书,没听过这个国家呀,历史里根本没记载。前世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真是难受。
幸亏有一件事比较欣慰,那天他刚醒时听额娘的喃喃自语。
“玄烨,你放心,我会早日完成任务,带着胤禛回去见你。”
他的心里惊涛骇浪,差点涌出眼泪,还好,还好,起码我的阿玛没变,而且听话里的意思,有朝一日还会回大清。心中的感觉很奇怪,毕竟对他而言,那里有着本能的归属感。
可能上天觉的他上辈子太凄惨了,所以不仅给了他再活一次的机会,还附赠了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不过他记得他上辈子的养母是佟雨蕊来着,姨母是佟雨裳来着。可这辈子亲生母亲直接成了佟雨裳,这好像有几分耐人寻味。
据他观察现在这个母亲性格直爽,那直接是一江湖女侠,真不懂就她这性格如何在宫廷里生活。哎,放心吧!如果回去了的话,我会保护你的。不过他多虑了,回去后,他阿玛直接把他额娘宠上天了,哪里有他的用武之地。
胤禛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心里打鼓。如果额娘知道他从昨天起,就可以和另一个时空的皇阿玛交流的话,那表情绝对精彩。
远远的,一身紫衣的俊美男子走了过来。胤禛一脸的厌恶,心里嘀咕道:“这小白脸又来了,那殷勤的样子看着就烦,想抢我额娘,没门。”
“哇”婴儿凄惨的哭声传了出来,众人吓了一跳,云朵心疼的抱着他摇晃着哄到,回想着饿了?不是呀,刚吃的,要嘘嘘?可刚尿的,渴了吗?才喂的呀!这时那哭声更加响了。
雨裳扶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觉得这孩子讨厌白翼南。因为只要他一出现,他准会哭。自己坐月子的时候,他就进行了无数次的诸如此类。
雨裳尴尬的告别了城主,一行人往回走。
白翼南站在原地,一脸苦涩,他怎么觉得这孩子是故意的,特别是离开之前的那一个表情,怎么看都带着挑衅呢!可不到一岁的婴儿,哪里会有思考能力,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咚咚咚,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白翼南没有回头。
“何事?”
“蝶梦萱的首领偷偷潜入了戚山,好像还是为了‘醉红花’。”
醉红花就是一种麻药呗,他为何为了这种不值钱的东西屡次犯险,难道此花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派人通知‘商雨阁’的人。”
“啊”手下一脸懵懂,城主你这样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吧!
“啊什么啊!执行命令。”
“是,城主。”手下抱拳应了后,躬身退下。
其实对于城主的想法,他只猜对了其一。其二呢!白翼南感觉到商雨阁的高层好像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屡次阻止对方的行动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先静观其变,谋定而后动。
而另一方面,胤禛终于回到了热爱的小床上,伸伸懒腰,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这一招效果不错,以后继续保持。
婴儿的日子真是无聊,不过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干活!想起前世奏折如山的日子,忽然释然了。既然重活一世,哪就要吸取教训,再也不要为了公务,不要性命。
“你呀,太调皮了,人家可是额娘的救命恩人,你这态度可不对奥?”雨裳摸着婴儿细嫩的皮肤,絮絮叨叨。
“额娘,我可是在帮你呀!没看你脸上的表情有多幸灾乐祸来着。”胤禛心里这样想道。
“哎,额娘想你皇阿玛了,不知道他现在好吗?”雨裳想起某人,不禁伤感起来。
“我也想他来着,重活一世,我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了。”胤禛心里酸酸的。
母子两个都在思念同一个人,远在大清的某人也在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