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法咒威力相当惊人,用以镇压它的回魂护身法符仅能克制住它的一半法能,这应该也正是克林娜的魂魄,还是会不时离体的真正原因。”
想到这里,大一道尊像是想到了什么,“这应该也是淋西娅提到的那只猫成为救克林娜魂魄的由来!”
赵凌峰琢磨道“只是这猫又中怎么拉回克林娜离体的魂魄的?”
大一道尊说道;“这问题提得好,这就是咱们一定要搞清楚的重点了。”
“会不会是因为猫的搜魂能力的原因?”赵凌峰想到这里灵机一动;“看淋西娅当时的神情,估计她听到猫被剑尊堡杀死后,开始和剑尊堡大打出手,我想可能她那只猫一定有些与众不同!”
大一道尊点了点头承认赵凌峰的这个推断非常有说服力,“小子!看来咱们已经无限接近真像了。”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做?”赵凌峰问道;“克林娜体内两道符咒法阵,那只有异能的猫,还有克林娜的魂魄到那去了,这几件事咱们先解决那件?”
“嗯!对于一位魂魄离体的人当然是第一时间找回她的魂魄,眼下我们可以用招魂术招回克林娜的魂魄,但是这招魂术有未知性,况且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下咒术的高手修为惊人,而且克林娜的魂魄现在在那里远不远?或者是否遭到了禁固,等,这些情况不但会加长施法时间,甚至会导致施法失败而误事,我看咱们现在在不得已用招魂大法之前,搞明白那只猫是怎么招魂的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而且用这法再怎么耽误时间,或是途中遭遇困难,甚至是失败,都能让淋西娅她们更容易接受。”
赵凌峰点了点头;“毕竟听起来,她们已经不止一次的用猫召唤克林娜的魂魄了,用猫显然是对克林娜来讲是最有效力的,只是猫不是死了吗?”
“不怕,磨刀不误差砍柴功,就问几个问题,要不了多少时间,眼下了解清楚情况,可以避免走弯路。”
于是大一道尊收回神识,向淋西娅问道;“淋西娅公主,令堂的魂识元窍有两处封印,不过这两道封印相互制衡,暂时没有危害,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先前提到那只猫救你母亲的命是怎么回事?”
淋西娅注意到了大一道尊前面那一句,她倍感震惊的睁着大眼睛问道;“母亲元窍有两处封印?”
“呃!”大一道尊赶紧解释道;“这两道封印现在对令堂没有什么危害,听我说淋西娅,我现在需要知道你提到的那只猫它是怎么救你母亲的。”
一提到那只猫淋西娅满脸都是愤恨。
她的眸子射出了怒火,而这怒火喷射的方向正是场中正在激斗的大长老三人;“那只猫并不是一只猫,它是一只`猞猁!”
大一道尊和赵凌峰两人听到这一句大吃了一惊,两人很快联想到了收进混无一净瓶的那只偷吃蝎子的猞猁来。
但是更令人吃惊的事出现了。
只听淋西娅说道;“这只猞猁猫从小跟着自己,差不多养了它有十来年了,那年我母亲第一次犯病,我们全家都急得跟什么似的围在她身边,找医士找大夫,我们动用了一切能用得上的手段,飞机,客机,直升机甚至运用我们的影响调用军方的战斗机,一天不到我们几乎找来了全国,甚至军部,还有修士界最出名的大夫,但是这些大夫都没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我们忙着找医生给我母亲诊病,谁也没留意我们家猞猁出走了。”淋西娅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直到所有的大夫一个个摇头离开的时侯,我们全家都绝望了,后来卡特得知了我母亲的病情,他对我们说,眼下有一名华夏的修者正在堡中做游方医士,俱说他的病术极高,堡里的市民不少的疑难病症他都能治,听说效果还不错,要不我把他找来试试?”
“一名游方医生,医术能好到那里去?可我们当时没得选,那种情况全国的名医都请了一个遍了,都没办法,我们不可能等母亲就这样子下去,当时不要说是游方医生,就算是乡下农夫说能治,我们也要试试,于是那位华夏的游方医生被我们请了进来,他也像你刚才一样,看了看我母亲的气色,然后也摸了我母亲的脉像。”
我们看他摸脉的时候脸色从镇静慢慢的变了,几分钟后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得让人害怕。
又过了一会他收回手对我们说道;“病人所患的是一种我们华夏人称为离魂症的病症,这种病极少看到,我确实没有经验。”
“他当时一边说一边叹息摇头,不过我和我父亲认为他即然能叫说这病的名字,他就一定有治疗的办法。”
“于是我们一起一个劲求他,并许了他无数的好的处,最后他答应原意为我们试一试。”
他告诉我们,他施救需要设一处法台,并且他施救的时候不论出现什么情况都禁止任何人说话。
这要求不难办到,我们很快按他的要求施置了一处法台,施上香案,他盘膝端坐在我母亲病床,很快就入了定。
我们都是修者,知道他应该是以元神出窍的方式在治疗我母亲。
我们忐忑不安的在一边等待结果,但是这事的确似乎有些不太顺利,在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发现他和我母亲两人的身体都抖动起来,像是他们俩人都在摆脱某种扑过来的可怕东西似的,而那医士脸色也浮现出惊恐之色,我们看到他的脸色在那时变得十分苍白。
想来应该是他遇到麻烦了,可我们束手无策,而他也再三说过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去帮他。
那一刻我们简直如坐针毡,好在又过了一会儿,那华夏医士和我母亲俩人都停了下来,但是没等我们松一口气,就看见那华夏医士苍白的脸又变为了铁青色,突然间他他睁开了眼睛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他的身体也摇晃了一下差点从座位上跌了下来,他样子很难受,脸色也极为可怕,他像是在努力让自己身体稳定起来,不过好像他办不到。
我们看到他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赶,我们当时也慌乱得不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母亲情況怎么样?有没有事?治好了没?他是不是受伤了?受伤了我们是不会对他不管的,他大可留下来,在堡里养伤,如果治好了我的母亲,我想我父亲是会不惜尽全堡之力将他服侍得周周到到的。
他可能也了解我们的心情,当他冲到了门口拉开了大门,他顿了顿,好像他费了老大的劲才朝我们转过头来,他说;“我将……病人的身体……镇……下来了,四天…………内应…………该不会有事,等我回来…………。”他说着又呕出了一口鲜血,一扭头向外跑了。
他当时的脸色难看极了,我猜他的伤一定让他很难受,我们堡的治伤灵丹也有不少,可等我父亲向他说的时候,他根本就没答理我们,他就这么跑了。
但是他这回给了我们希望,他说给母亲争取到四天时间,我们这下总算稍稍安定了一些,不过那名华夏医生临走的时候的样子又让我们有了一些担心,于是我们也没停着,我们立即开始在全堡,全国,乃至全世界寻找相同病例和治疗方案,但是在那种慌乱的情况下,我们仍没发觉我的猞猁不见了。
直到这天深夜四点左右,我因为太累了,倒在我母亲的病床前睡着了,昏昏噩噩间,发现它跳窗子回来了。
我向它招了招手,它平时一招就来,可这回它没理我,它一下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向桌子上装有半杯水的杯子里咀嚼着什么,我以为它是在喝里面的水,那知这时候我脑子里响起了一个古怪我声音,这个声音就像是我的那只猞猁的叫声一样,有些尖还有些凶。
他说;“拿这个给你母亲喝!”q
这声音怪异得不行,我一下被吓醒了,那声音这么古怪,甚至还有些恐怖,我绝不会忘,我醒后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猞猁正躺在自己旁边,而桌上那只怪声让我母亲喝的杯子也真的在那里,杯子里的水有一些淡淡的药腥味,我们火鲁鲁堡人人都信神,像我母亲这样的情况,我只会认为是神显灵了!
………………
于是我把我母亲的头捧起来,把这半怀水给她灌了下去…………。
而奇迹就这么发生了…………。
约两三分钟后我母亲身体开始不住的痉挛,我当时害怕得不得了,当我想呼救的时候,我听到了我母亲的声音,她以一种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淋儿!谢天谢地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我当时又惊又喜,我们俩母女相拥在了一起………………!”
淋西娅讲到这里仍是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大一道尊和赵凌峰完全不难想像她们两母女当时在生离死别后,又惊喜重聚的激动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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