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雷看了看他说道:“我看那几个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貧你们两个的武功怎么不和他们拼斗一番呢?”
刘福在一旁抢着说道:“丁少侠,我是奋力抵抗,你看我现在胳膊还受着伤呢。”
说完,刘福伸着胳膊让他看,他的胳膊上果然被刀砍伤了一个口子,现在还在流着血呢。
“好啦,我知道啦,你快包扎一下伤口吧!”丁天雷关心地说道。
刘五有些不痛快啦!他也走到丁天雷的身边。只见他抬了一下腿,他的腿上也被刀砍了个口子,鲜血不停的往下滴。“丁少侠,你看我这不也受伤了吗?我也是奋力反抗,但无奈,我们怎么会是他们五个人的对手?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他们是五个人,他们五个人的功夫又特别的高。我想他们一定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样的高手,我只和他们过了一招就被他们用刀砍伤了腿,你说他们武功厉害不厉害啊!”刘五非常得意的的说着。
他认为败在那个五人个人的手中,自己还是很光荣的。
丁天雷笑了笑说道:“不错,你们确实尽力了,我也看到了你们身上的伤。但是要说它们是武林第一高手,我还真有点不信,他们不也是败在我的手下了吗?”
刘五笑道丁少侠:“那是因为丁少侠是高手中的高手,你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他们五个人又怎么会是高手中高手的人的对手呢?”
丁天雷是听了他的话,心中暗笑,这说的是什么呀?什么字高手那顶尖的,存储在这胡说八道。
“好了,你们收拾收拾一下休息吧!我想今夜也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们休息了”丁天雷。
“那可不是嘛,只要丁少侠你在这里,他们就怎么能赶来呢?他们就算敢来你一出来,他们就会被吓跑的”刘福笑着说道。
今天累,听了他的话,只是摇了摇头,想不到刘福这个人还是这样,总是拍人马屁。
于是,丁天雷说道:“以后千万不要再拍我的马屁了,明白了没有?”
“你哪是马,你就是地上的一条龙,我现在拍可是龙屁啊!”刘福一拱手笑着说道。
丁天雷大笑几声,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这个人什么好了,他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罗武他们几个人正在院子里,见到丁天雷出来了。
罗羽急忙问道:“他们两个没事吧?”
“他们两个现在活的很好,活蹦乱跳的”丁天雷说完哈哈大笑道。
“这样就好,对了,我们准备何时对付罗仁义”罗武问道。
“今天太迟了,你我说明天再说吧!”丁天雷说道。
现在也是半夜,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闪发光,月亮已不见了。
众人都抬头看了看天,也觉得挺晚了,也该休息了。所以,众人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东边的天空越来越亮,越来越红。当盛大的舞台搭好太阳,终于露出了半个红彤彤的圆脑袋,微笑着慢慢地生老起来。有几片云彩,好像不服气似的,盖住了他的脸。太阳还是微笑着用力着,不多时,周围的一片片云彩变成了淡红色,被乡上老一道光亮的金边太阳终于完全挣脱出来,发出耀眼的光芒。
过了没有多久,太阳升到了房顶上,一缕缕阳光如无数金针在整个院子的上空飘散着一股暖流,传遍了丁天雷的全身。
丁天雷望着天上的一片片云彩,今天的云彩,特别的少。天气是那么的好,今天累的心情也感到无比的舒畅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丁天雷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因为这几天是他所要办的事情,也基本上办成了。
还有一件事办成了,他就可以走了,他就可以继续寻找那个人去了,那个人究竟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或许他就在这里也或许他在很遥远的地方。他究竟在哪里呢?丁天雷每到一个人的时候,就经常的想到这个问题但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只有靠他自己去寻找,也许才能找到那个人,找到那个杀他父母的人。他没来到一个地方,就仔细观察这里的每一个人,有时候也会亲自打听这个人的下落,但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个人究竟到了哪里?
或许伤害他父母的这个人现在已经更改了姓名,也许还有可能更改了面貌。
江湖中有一种能够改变人面貌的武功叫着易容术。
有的人通过易容术就把自己变成了其他的一个人,一个让他的亲人也分辨不出它原来面貌的人,这项武功实在太可怕了。
今天累,有时候也想到了这一点,如果是那样的话,寻找这个人,那就实在太麻烦了,这犹如大海捞针一般。
丁天雷此时不再想这个人的问题啦!他眼下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才替总镖头报仇抓到罗仁义?
这个问题是大问题,不但丁天雷这样想,院子内的每一个人也都是这样想的。
于是,众人来到丁天雷的身边。
罗进道:“丁少侠现在天一亮,我们是不是应该行动了呢?”
“是啊,我们现在就行动吧”罗宇在一旁也急忙说道。
丁天雷说道:“不错,今天就是擒拿仁义的好日子,你们看今天的天气多好呀,这样对我们的行动实在太有利了。”
众人都抬头望了望天,觉得丁天雷说的话一点也不错,今天不但天气好,而且还是个好的日子。
但对于罗人一来说,可能是个坏的日子。
罗仁义一个人在屋里,她坐在板凳上,好像在想什么?
忽然有一个人敲了敲了门。
“进来”罗仁义无力的说道,因为他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坐了一夜,他在等人吗?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忽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慢慢的来到他的身边,悄声的说道:“主人,那五个人已经跑了。”
“这么说,他们办的事没有办成?”罗仁义眼睛怒视着他。
那个年轻人好像有些害怕似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