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飞剑转瞬而至,无声无息刺向后心。
正是陨天剑!
深得偷袭不二法则要领!
滕飞舟正处于精神极度亢奋之中,意念全在双眼紧盯的高峰上,双手继续下伸,一抓一撕。
“呲——”
露出一抹紫色肚兜。
“叮—”
同一时刻,金属撞击声响起。
身上蓝色锦衣爆发出一层紫光,被陨天剑轻而易举刺穿,但蓝色锦衣下的玄级上品法宝内甲却没被刺穿,只是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砰—”
陨天剑撞击之下,滕飞舟口喷鲜血,喷得卫婠婠满脸都是,身体撞向木床,木床瞬间四分五裂。
一剑没刺穿那金色法宝级内甲,陨天剑再来第二剑,只要在同一位置一刺,保准这次能破甲!
滕飞舟在陨天剑第一次刺上背上时,就已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脸上的亢奋之色瞬间褪去,只剩惊恐,第二剑紧接而来时,哪敢硬抗?!
手上纳虚戒光芒一闪,手中多出一张缩地符,真元一引,符文燃烧,第二剑及体之前,人影消失,再出现时已在屋门口。
“砰—”
刚刚站稳,谁知房门被猛然推开,体内五脏六腑震伤的滕飞舟猝不及防,被撞得夹在门缝间。
“滕世子,咋啦咋啦?”
站在门外放风的罗迪听到屋内动静,感觉不大对劲,动静也忒大了些,冒着被骂得狗血喷头的风险,猛然推开门一看,竟然不见滕飞舟,只见那远远瞅过一眼的浩然宗道者从天而降,一把抱起双手抱胸的卫婠婠,脚踩飞剑,正往屋顶破开的洞飞去。
“卫士卫士!抓贼抓贼!”
“快快,抓采花大贼!”
直愣愣望着两人飞走后,罗迪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啥,扯开嗓门大喊,喊完后开始找滕飞舟。
“滕世子,你在何处?”
“滕世子,你在何方?”
……
陨天剑化虹而去。
“你是谁?”卫婠婠双手抱胸,遮住胸前高峰,声音虚弱无力,她感觉灵魂快要燃烧起来似的,身体开始发烫。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傲娇小孔雀卫婠婠!”卫平低头瞅了她一眼,就不想瞅第二眼,满脸鲜血有啥可看,除了胸前有点看头,却还死死遮住。
卫婠婠狠狠皱起眉头,灵魂火烧火燎,身体滚热发烫,意念却异常清醒,比平时更加清醒,清醒地看着卫平的脸,近在咫尺,这张脸渐渐和小时候的一张脸渐渐重叠。
“卫平?你是卫平!”声音里除了惊喜,还是惊喜。
“婠婠姐,真是好记性!十三年未见,还能认出小弟来。”卫平露出他标志性的傻笑,阳光灿烂,说的话里却有着冷嘲热讽。
卫婠婠一怔,往事的一幕幕浮上心头,她作为大姐大领着一群小屁孩,欺负那个让家族蒙羞的痴傻儿,露出歉然的笑,“小时候不懂事,弟弟莫怪!”
“婠婠姐真是骄傲,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卫平嘴角一扯,扯出稍显冷意的笑。
卫婠婠又是一怔,还不真是跟小时候不一样呢,眼眸光芒流转,滚烫的脸颊上绽放出嫣然的笑,竟有一丝内敛的妩媚,“对不起,弟弟!”
顿了顿。
“谢谢你,弟弟!”
陨天剑飞过城主府围墙,由实化虚,飞进卫平祖窍之中。卫平将卫婠婠往身后一甩,在她虚弱的尖叫声中,双手搂住她的双脚,不使用真气真元奔跑起来,“别叫,抱好!”
卫婠婠被甩时,抱胸的双手被甩开,荡漾在身体两侧,胸前峰峦压在卫平背上,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只隔着一件肚兜和一件道袍和一件内衣。她意念无比清醒,是想用双手撑起身体,让胸离开背,身体却不听使唤,心中一片火热,双手竟然一点一点地往那脖颈缠去。
卫平的双眼紧盯着前方的路,左转右转间向三层楼旅店而去,而意念时刻关注着身后的追兵,刚开始完全没有意识到卫婠婠的异样,后面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身体发烫没什么,怎么还磨来磨去,“再乱动,把你扔地上啊!”
卫婠婠脸色一片酡红,双眼迷离,无比清醒的意念快哭了,以往的骄傲荡然无存,此刻她只想让扭来扭去的身体停下来,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艰难开口,说话断断续续,“对、对不起,弟弟!啊,我、我也不想、的,那、那迷魂香,害的。”
“靠,真不该救你!”
卫平嘴里抱怨一句,看来三层楼旅店是回不去了,还有一半的路程,要是这么磨下去,他真得丢下卫婠婠不管不顾,离她远远的。
意念往四周一扫,追兵并没有追来,窜进一家已关门的小旅店中,其中有间住房并没有住人,轻手轻脚开门关门,将卫婠婠朝床上一丢。找来洗浴木桶,从院中水井打来冰冷的井水倒进木桶,倒满大半为止,再将她往桶里一丢,舒了一口气。
冰冷的井水一刺,卫婠婠如同煮熟的身体骤然降温,扭动身体的幅度有所好转,可是慢慢的,慢慢的,冰冷井水不再冰冷,竟然开始冒泡,发出咕噜咕噜声。
站在门外的卫平眼睛直盯着小四合院的桂树,联想到十里桃花镇风扬子院落里的桂树,从而联想到桃树上给花木槿讲大话西游,略有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可平静没三秒,屋内传来那如水沸腾的咕噜声,他叹了口气,推开屋门瞧着那头发湿漉漉的女子,“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救人啊就是在造孽!”
卫婠婠眼神迷离,竟然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嘴角,动作要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我去,卫婠婠啊卫婠婠,你矜持一点,你的骄傲呢?被狗吃了啊!!”
卫平边骂边伸手进木桶里,水是真烫,他缩回手,蹙起一双剑眉,思索着有没有换水的必要,换了一桶水,说不定就要换第二桶第三桶,何必没事找事做,又没闲得蛋疼!
就让她这样待在桶里?
一个修道者能被一个迷药弄死?
考虑再三,卫平还是将双手伸手滚水里,把卫婠婠紫色锦衣紫色肚兜紧贴身体后越发前凸后翘的身体抱出来,快走两步,正要将她丢到床上,却见她双手缠来,死死缠住他的脖颈,脸缓缓靠近,吐气如兰。
“卫婠婠,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非礼了啊?”
“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