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无上尊者闲来无事,便突发念想去见一见自己的“小叶子”。
“小叶子,你这就黔驴技穷了吗?”无上尊者问道。
“莫非您就是玄机门的无上尊者?”叶无痕不敢置信道。
“正是在下,如今你该胸有成竹了吧!我的叶宗主,不瞒您说,他医道圣手冷若禅,在我们玄机门眼里,顶多就算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无上尊者一脸浩然正气道。
“别介!赶紧打住!这一方江湖里,谁人不知我叶无痕作恶多端,识人最准!你这一脸的浩然正气,说你会助纣为虐,骗鬼呢是吧?“识人最准叶无痕拆穿眼前人身份道。
“既然叶宗主如此见外,那我信手斩龙华阗岑,就没有必要在此久留了。”华阗岑恼怒道。
不是一家人,难进一家门,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宗主大人,适才走出门的大侠,是什么来头啊?”从人来人往客栈偷溜出来的韩泠裘好奇的问道。
“也没有多大的来头,只是这一方江湖里,剑道巅峰十人之一的信手斩龙华阗岑罢了。”叶无痕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的天啊!这来头还不够大啊?这都是顶天的来头人物了,他可是排行第三的大剑仙,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他有要事相求?”没大没小韩泠裘问道。
“泠裘啊!你这个人处处皆好,唯独好奇心太重。这左臂就当是你一而再,再而三跟本宗主没大没小的代价吧!”叶无痕化身境外天魔的妖祖对韩泠裘卸胳膊卸腿道。
“宗主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断失左臂的韩泠裘跪地求饶道。
在叶无痕这里吃瘪的信手斩龙华阗岑,只好去找自己的十一师弟,大吐一下心中苦水。
入夜,医道圣手冷若禅好不容易安抚走了,鲤国的的冷艳公主付瑞芝,难得有一丝空闲时间赏花赏月赏蒹葭。
“小十一,这蒹葭琉璃鳟,恐怕你无福消受啊!”信手斩龙华阗岑从夜色里走出说道。
“三哥,何处此言呢?我冷若禅如今陆地神仙境,并不比你们十人差离很多,此等绝世的气运福泽,为何我就无福消受呢?”冷若禅毫无防备问道。
“自然是因为你三哥我破境渡劫需要此物,你不会不愿意给吧?”信手斩龙华阗岑笑言道。
“倘若我死活不给,三哥你又当如何?”冷若禅生平第一次对三哥硬气道。
信手斩龙华阗岑没有过多的废话言语,一剑出鞘,似蚀骨摧魂般圈困住小十一的阴神和阳仙,一把夺过他手中紧攥着的蒹葭琉璃鳟。
昏死过去的冷若禅,竟然连自己是如何败给三哥的,都浑然不知。
毕竟差着境界,不服真心是不行啊!
失却了蒹葭琉璃鳟,对于医道圣手冷若禅而言,未必是一件坏事。
如今,他医道圣手冷若禅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去找寻聚魂宝珠,用以重生剑道天门内的麋鹿仙女了。
紫云铺子近来那可是冷清客少的紧呐!铺子主人闫嘉莉发愁不已,却找不到根脚原因。
想来自己包袱斋内的物品,样样都要比他处物美价廉些许,怎会宾客这般山河日下呢?难不成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便宜没好货?
最怕屋漏偏逢连夜雨,闫嘉莉近日偶感风寒身体虚弱无力,便早早收拾起自己无人问津的包袱斋。
突然,一本被无数人借读破烂褶皱的典籍,名曰《云海剑影录》掉落在了地上。
头脑昏胀不已的闫嘉莉,竟没有注意到那本旧书的掉落,径直朝向自己家里走去了。
一位青阳剑客捡起那本旧书,尾随闫嘉莉一路跟去。
行至家中,闫嘉莉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的舒畅顺遂。
“铺主,想必这是你的包袱斋物件吧?”那位青阳剑客掏出旧书问道。
“是的,万分感谢!近日我偶感风寒,可能急于返家,没有注意听见它的掉落。”铺主闫嘉莉接过旧书致谢道。
“风寒一病,可大可小,姑娘你为何不去最近的‘医道抚天’医馆,让他们为你诊治一二呢?”青阳剑客不解的问道。
“小小风寒而已,没大碍的,就不劳他医道圣手冷若禅瞧看了。”铺主闫嘉莉囊中羞涩道。
“闫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医道中人,救死扶伤,是他们的本分应当。”青阳剑客拎不清浑不吝道。
“你我本是陌路人,言语有些多了吧!实话与你言说,我自幼喜欢冷若禅,他却待我如草芥微尘,我闫嘉莉就是死,也不会去有求他冷若禅半句的。”铺主闫嘉莉“嘭哧”一声紧闭家门道。
“唉!古来文字千余个,唯有情字最伤人呐!”青阳剑客感慨唏嘘道。
手握旧书《云海剑影录》的青阳剑客,仍不知前路杀机重重,怡然潇洒的前行着。
提及《云海剑影录》一书,那云海剑影城的少城主尚邈,自是不能不提的。
言尽于此,信手斩龙尊,在下付桓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