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为我而改变吗?”
“我为什么要改变。”江楼月莫名其妙。
“那我也没必要为你改变了。”
初慕一赌气言。
“也行啊,不过我对两类姑娘,是绝对不会动心的,一个是像云觅那种,闷的要死,无趣的紧的姑娘,一种不巧正是你这种。”江楼月没心没肺的说,还认真思考纳妾娶妻的事,一边想一边不避讳的谈,“话说……这三妻四妾好像有点少,最起码得六妻八妾吧,再来几个通房也行,美娇妾一屋,哈哈。”
“你个死混蛋!”初慕一再次狠狠踹了江楼月一脚……
夜里,江楼月正准备洗洗睡时,忽然传来紧急召令。
李无恐拖着江楼月跑到学堂会和。
周夫子走了进来拿着一封书信说,“陛下写来书信,说红门城近来发生数起人命案,手段极度残忍,且无一人瞧见凶手的面目,眼下掌门即将闭关,内室之弟要守护苍穹门,所以尔等就替苍穹门前去查探一番,也算是一番历练。”
“是。”江楼月同其他人一道回答到。
周夫子走到云觅面前,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了她,说,“云姑娘这个就劳请你交由陛下了。”
云觅接过书信回到,“是。”
“明日启程,先去帝都面见陛下,随后陛下会告诉你们红门城的去路,尔等回去收拾一下吧,路途遥远望各位多加小心。”
“是。”
回去的路上,都议论着方才周夫子所说的事情,并且一个个是愁容满面。
江楼月却是异常兴奋,被束缚在这山中如此之久,总算是可以出去浪了,叫他不开心都难啊。
第二日,江楼月提着自己的包袱拿着剑,跟随人群下山。
他走的很快,因为他实在太馋山下的酒了。
“江楼月,你走那么快要去投胎啊!”初慕一在背后喊到。
江楼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初慕一,顺便也瞧见了初慕一身后的云觅。
他笑了笑说,“我在山下酒楼等你。”
“你,不行,江楼月!你就在哪等我!”初慕一想叫住他。
可江楼月活似个离笼的兔子,蹦的人影儿都没了。
等初慕一找到他时,他果然在酒楼门口,正喝的欢。
“你等一下我会死啊!”初慕一黑着脸上前说到。
江楼月擦了擦嘴上的酒水,笑道,“我这不是在等你嘛。”
“江兄。”李无恐默默牵来了二人的马。
江楼月接过缰绳,道,“多谢。”
“你看看人家李无恐,比你好多了。”初慕一没好气的数落道。
李无恐不好意思低头挠了挠头。
“我也觉得好。”江楼月拍了拍李无恐的肩,翻身上了马,然后说,“上来吧李兄。”
李无恐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去时。
初慕一却忽然拉住了他,看着江楼月说,“李无恐,你跟我乘一匹,我带你,不要理他这个混蛋!”
“啊?这个不妥吧……”李无恐犹豫的说到。
初慕一威胁道,“你要是不跟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别,我跟着初姑娘。”李无恐一听忙道。
江楼月好笑的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策马而去。
李无恐坐在初慕一身后,正襟危坐,他仰头看了看,问,“为何云姑娘不乘马啊?”
初慕一撇了一眼,说,“还不是为了显摆她的御剑术呗,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炫耀的。”
江楼月一个人骑在老前面,出行他向来喜欢为首。
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往嘴里灌酒,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江楼月!”初慕一追了上来,在他身边说,“你一个人跑这老前面做什么,你就不能等一下我嘛。”
“我这不是在等你啊。”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好好的在我身边,或者身后吗?把我一个人就这么撇在身后……”初慕一抱怨着。
女人,就是麻烦。
江楼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李无恐憨憨一笑,试图转移话题道,“那个,云姑娘怎么总是落在队伍后面啊,她御剑不应该比我要快吗?”
初慕一心里本来就有火,一听云觅更来气,怼道,“你管她在前还是在后,这么关心她,你问她愿不愿载你一程?李无恐你该不是看上云觅了吧。”
“没有没有。”李无恐慌张的否认到,“云姑娘,岂是我能高攀的起的。”
江楼月笑了笑,喝了口酒,往后看了看。
一天的长途跋涉,初慕一实在吃不消了,在看到前方有块大草地,她下了马,对后面的人说,“不行了,太累了,要不我们今晚就在此处歇息吧?”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点头,然后也下了马。
毕竟大多数人,都跟初慕一一样,从小锦衣玉食出门不是轿子就是马车,也都累的不行了。
他们把马栓到了一边,一个个坐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这时云觅从后方飞了过来,她落在地上看了看四周的人,开口道,“此地不宜休息。”
“为什么。”初慕一不满反驳,“大家都很累了,这个地方地势平坦视野开阔,怎么就不宜休息了?”
“是啊,云大小姐,这里挺好的,就在这歇息吧。”其他人捶着酸痛的腰,附和到。
“这里不安全。”云觅面对大家的反驳,依旧坚持的回道。
初慕一冷笑一声,说,“你说不安全就不安全啊,你御剑倒是不知道我们骑马的苦,云觅,炫耀一下就够了,我们知道你御剑术了得,但是你还要张扬自己厉害,到什么时候啊?还有我们凭什么要听从你的,你自己生性多疑别把我们搞得神经兮兮的。”
江楼月坐在一旁笑了笑,不过他笑的是云觅,发间插的那根羽毛。
向来在乎干净整洁的云觅,脑袋上居然插着跟羽毛,而且她还没发现,对于江楼月来说确实是,很搞笑的一件事情了。
“云大小姐。”宁采薇走到了她身边,说,“我听你的,跟你走。”
云觅看着那些无动于衷的人,叹了声气,对宁采薇说,“罢了,你同大家留在这儿吧。”
说完,云觅纵身御剑向前方而去………
到了夜里,他们生起了火堆,闲来无事互相交谈着,偶尔嘲讽了一下方才云觅的行为。
江楼月由于喝了太多酒,尿急便往回走了一段路程,远离了人群。
解决完后,他准备回到人群。
却意外发现,一路上死了许多老鹰,方才尿急没注意,眼下才发现竟死了这么多,他蹲下看了看伤口,还是被利剑所伤。
只是白日他经过时,莫说老鹰,连只鸟都没瞧见,这些老鹰又是从何而来?
江楼月带着满腹疑问,回到了草地上。
只是还没等他琢磨明白时,忽然传出一声尖叫。
一只老鹰猛然出现,利爪一伸便抓过了李无恐的肩,将人擒到了空中。
江楼月刚欲动手救人。
云觅就忽然出现,拿过旁边一人的弓箭,架箭拉弓射中了空中的老鹰。
江楼月御剑上前,拎住了快要摔在地上了李无恐,揪着他的后衣领,落在了地上。
此时又来了更多的老鹰,它们成群结队的攻击江楼月一行人。
江楼月发现那些老鹰,居然都是没有眼珠子的,它们像是疯癫了一样,不顾一切的攻击而来。
老鹰的数量一波接一波,而且它们速度出奇的快,再加上草地没有可以躲避的掩体,便更是难打,大多数人措手不及。
初慕一长鞭刚抽死几只,从侧面又来了一只,抓住了她的手腕。
“江楼月!帮我!”初慕一扭头对江楼月焦急的喊道。
江楼月也被缠着,听到初慕一的呼救声,一分心,被一只老鹰抓伤了手臂。
云觅反手一剑挥去,飞逝而去的剑气将初慕一手腕上,以及楼月旁边的一道击落。
“小心。”云觅跃到江楼月身边提醒到。
江楼月看了眼手臂上的伤口,道,“多谢。”
无数只老鹰将他们团团围住。
“江楼月,怎么办啊。”初慕一慌张的问到。
江楼月问,“会火符吗?”
初慕一摇了摇头。
“我会。”云觅开口道。
江楼月还没告诉她自己的计划,她却好似知道一样,纵身一跃飞到了老鹰的包围圈外。
“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二人齐齐画出了一道火符,念动了咒语。
瞬间火焰将那些老鹰烧成了灰烬。
直面而来的火光,云觅拿手挡了一下眼睛。
老鹰没再出现,事态好像又恢复了宁静,江楼月抬脚正欲走向云觅。
整个地面却又突然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初慕一慌张无措的扯着江楼月的手,问到。
江楼月也回答不出来,他也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只见草地上逐渐出现了一道道裂痕,泥土和杂草掉落。
所有人都慌张站在江楼月身边。
云觅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能站在江楼月对面,静观其变。
渐渐从那一道道裂痕中,爬出了一只见所未见的怪物,那怪物身似蟾蜍,头似蝰鱼,嘴上长满了尖锐的牙齿,他的身体忽而透明,透明到可见其内脏,是一只可怕又恶心的妖物,若是被它咬上一口,只怕要连皮带骨。
许多人见此,腿都要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