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女小偷,还是个美女小偷,没有想到这个美女小偷竟然比我还横,威胁我要叫非礼,更没有想到的是她叫了非礼之后,还让她叫出来一个叫做“破喉咙”的大鼻子白皮肤的老外。
“放开那个小姐!”这是那个老外义正言辞的台词。
“为什么?你哪儿蹦出来的?”我当然是不高兴,依然没有放开那个美女小偷的手,说话也很不客气。
“都说华夏人没有素质,原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是真的。”老外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在大街上公然非礼女同志,你还有理了是不?”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素质?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我为什么抓她的手吗?”我据理力争。
“我怎么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我和她又不认识。”老外理所当然的说:“我就知道你现在在抓着她的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在大街上公然抓一个女同志的手就是你的不对,就是非礼,你快点放开!”
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像是个见义勇为的,可是哪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见义勇为的?这分明就是偏袒这个美女骗子嘛!我看这个老外就是见她是个女的,又有些姿色,动了歪心思。很多白种老外来华夏不就是抓住一些不要脸的华夏女人盲目崇洋媚外的心里搞点艳遇嘛!
想到这里,我一阵义愤填膺,怒声道:“我就不放,你能怎么的?”
“不放我就揍你!”说完上来对我就是一拳,一边打一边还说呢:“这位小姐你不用怕,我这就把他打趴下来救你!”而此时也引来很多人的围观,对我们的行为是一阵议论纷纷。
那家伙打我,我自然是不能任他打,一闪身躲开,在这个过程中,我还是没有放开那个女贼的手。那个老外却是得理不饶人,见第一拳没有奏效,紧接着又是一拳打来,我还是闪身躲过。如此我抓着那个女贼的手腕,连续躲了他好几拳,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我的火也上来了,对他大吼:“你还有完没完?再不停手我可要还手……”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是一拳。只是这拳可不比前几拳在我眼里那慢吞吞的速度,明显要快得多,快到连我这个练气初期的修真者都感觉到他那速度很惊人。这一拳像一条迅猛无比的毒蛇一样向我打来,来到是那么的突然,而我还保持着刚才躲他的速度,这一下反应就有点迟钝。慌忙间我只好放开那个女贼的手,双手挡在身前,硬接那个老外的一下。
本来我觉得以我练气初期修真者的实力,他这全力(我认为的)的一拳打在我的身上,肯定不会好过。哪知道,这一下对撞,我们竟然是平分秋色。他竟然是一个可以和先天初期古武者比拟的基因强化人。
我去!不会吧?现在先天级别的强者已经到了可以随处可见的地步了?不可能,绝对有阴谋!
在我大吃一惊的同时,那个家伙显然也吃了一小惊,因为我听见他有些诧异的低声自语:“怎么可能?”听话音明显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强的实力。既然想到他是个有着可以比拟先天期势力的强化人,那我当然就不会客气了。不过,这里虽然不是那么繁华的街道,但是行人也不少,在这里进行先天之上的战斗,那还是有点惊世骇俗的,所以,我对那个老外道:“敢不敢跟我走?”
“有什么不敢的!”那家伙竟然也不服,还有继续和我争斗的打算,一口答应。
见他答应,我领着他向郊外走去,而那些围观的行人,见还有热闹观看,竟然有着相当大的一部分人跟在我们的后边。
都说咱们华夏人爱热闹,还真是的。我说你们这帮家伙就没有什么正事可做吗?就都这么闲来跟着我们看热闹?
为了摆脱那帮闲着没事的爱热闹者,我们走的都很快,已经超出了普通人走路的范畴。所以后边那帮家伙,开始是走,然后是小跑,最后都要大跑才能跟得上我们。可是他们一大跑,那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不一会儿,那帮家伙就都被我们甩得无影无踪。最后,我把那个老外带到郊外的一处无人的废弃工厂。更令我吃惊的是,那个引发此事的女贼,竟然没有被我们甩开,一路跟着我们到这里。
这个女贼走的挺快吗?——不对,就算她能走的这么快,一个普通的女孩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体力坚持这么久?有阴谋。
一停下来,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的成掎角之势把我夹在中间,现在我要是再看不出来他们是有意的为难我,那我可真就成傻子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么两个人,或者他们是被哪个我得罪过的势力派来的。我还蒙在鼓里呢!所以我自然是要问:“你们绝对不是小偷小摸的小贼。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来找我麻烦?”
“我是熊国人,熊国语名字叫做咯何西斯·卡布其·泼侯隆,你可以叫我泼侯隆。”那个老外泼侯隆(这名可真霸道)自我介绍道:“你还记得今年春天杀死过一个熊国人名叫奇卡特吗?那是我最好、最亲密的朋友。”
奇卡特?没听说过这人啊?
那个泼侯隆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又提醒我道:“今天春天在黑水派总部,黑水派内战,有两个外来的势力参与,其中的一方就有你,另一方有一个有着战狼基因的强化人,是你杀的吧?”
是他!原来是那个狼头人身的怪物。
“不错,是我杀的。”没有办法,的确是我做的,我只有实话实说。
“他就是奇卡特,是我最好的朋友。”泼侯隆露出悲伤的神情,说:“本来我认为我和他的友谊应该可以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的。有一天,他说要来你们华夏出任务,我知道华夏的古武界可以说是藏龙卧虎,他来这里办的又是挑衅的事,肯定会有危险,所以我就极力阻止。可是他偏就不听,执意要来,我劝阻不住,只好默许。然后我就日夜的为他担心,苦苦的等候他的消息,希望他能够安全的回到我身边来。”
“嗯,嗯”我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我等来的却是他身死的消息!”泼侯隆的声音起了个高调,声音变得更为悲恸:“你知道我听见这个消息我的心是多么的悲痛吗?你知道这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吗?他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没有了他,我以后的生活将再也没有了乐趣,没有了他,下半辈子我将生活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你知道这种感觉吗?你能了解这种痛苦吗?”
那家伙越喊越悲切,越喊激动,最后握紧拳头,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看那情形好像恨不得要把我给吞掉。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道:“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为他报了仇,然后再自杀去陪他,那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这么激动?怎么感觉这家伙的反应有些不对呢?难道这个泼侯隆是女扮男装?不对呀,他有喉结还有胡子呢!肯定不是女的,奇怪。
“我杀了你朋友,你要找我报仇,那是天经地义的——不管什么理由,即使他做的事情对我们华夏有很多伤害,出于你的立场,你有理由这样做,我理解你!”既然人家都是生不能同衾、死要同穴的关系了,想要杀我为那个奇卡特报仇那就不奇怪了。我又把头看向那个假扮小贼的女孩,问道:“你和我又有什么过节?”
“我姓丁,叫丁蕾,丁伟和丁磊都是我的弟弟。”那个丁蕾只有一句话,说话倒是干脆。
啊?我去!什么情况?丁伟和丁磊都有三十多了吧?这个丁蕾看模样才二十左右,会是丁伟和丁磊的姐姐?真是破坏我的世界观啊!
“不用奇怪,我比他们的年龄都大!”见我发呆,那个丁蕾还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也是来报仇的。丁磊和丁伟一个被我抓去坐牢,一个直接死在我的手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没有打算隐瞒。她能这么晚才查到我的头上来,我还是很庆幸的。
只是,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