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人,这样的事情程皓会做么?会,而且还没少做过了。
不过能够被程皓羞辱的,那修为最起码也得是武神以上的人了,羞辱一个小小武皇?对不起,没兴趣。
徐伟琳盯住程皓反复的看,似乎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人是不是在戏耍自己。
程皓却是说道:“你还没说同不同意呢?做我的弟子,如何?”
天地良心,青帝收弟子,还这么反复的询问,这可是天大地大的好机会,然而可惜徐伟琳却并不这么认为。
她呆呆的看了程皓片刻道:“你是个疯子吗?收我为弟子?你才什么修为?”
程皓无奈道:“你管我什么修为呢,武者看的又不光是修为,我可以让你这废柴体质变成修炼天才不就成了?”
“什么!?”徐伟琳惊愕的看着程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她变成天才?这,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他们徐家那也是人间仙境喧水城内的大家族,就为了她这位大小姐,家族费了多少心力人力和物力?
找了多少高人名师?
甚至最后硬把她塞进了这号称天下第一的天麓学院来了,还是没人能够对她这废柴天赋有任何解决办法。
而现在这个看上去就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张嘴就说能够解决自己的天赋问题?
骗人的吧?肯定是骗人的吧!
“你敢拿这事情来戏耍我!”徐伟琳额头上的青筋跳了的老高。
程皓道:“我并没有戏耍你,说了不是就不是,我有天赋神通,看我的眼睛……”
说着他就将自己的天赋神通解释了一遍,徐伟琳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怒道:“你只好去骗鬼吧!若是你真是这么个天才角色,那又怎么会被丢到这偏院中来的!?”
“坏人真的很厉害的,他来偏院还都是因为我……”羊玉清这会伸出头来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她是怂,但是关系到程皓的事情却能让她鼓起勇气来和人争辩一下。
黛山顿时好奇的看着羊玉清,听她大概把程皓来这的过程讲述了一遍,听完她的描述,众人再看程皓和童剪的目光可就不同了。
他们可是都听说过活阎王胡鹏的名声的,这几个人竟然能够击败胡鹏?
就算是胡鹏压抑了实力,就算是他们是四人联手,可这也太过夸张了一些吧?
尤其是听羊玉清讲到濮阳静武技并联绽放在程皓的一指之下直接绽开,众人几乎都目瞪口呆了。
对于程皓的天赋神通简直是不要太羡慕。
如果真的是能够看穿一切的神通的话,那么还真没准能够解决徐伟琳那奇妙的废柴天赋。
“你当真能够让我不再是废柴?”徐伟琳盯住程皓,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程皓笑道:“问题不大,不过现在我还没什么头绪,需要一段时间观察和思考。”
“若是你真的能,那,那我就是拜你为师又有什么了!不过你要先证明你所说的话是真的!”
徐伟琳激动了,程皓却是郁闷了。
好家伙,曾几何时他青帝收弟子居然还要这么低声下气的了?
不过再想想自己如今的修为和身份,咳,罢了罢了,被人怀疑也是难免,看来真是得拿出点门道来才能让这小丫头信服了。
“你等我琢磨琢磨吧……”程皓还真是需要好好琢磨琢磨,这小丫头的情况太特殊,自己如今的实力又太低微了。
要给她重新凝练灵脉,那是不大可能的,自己还没有控制法则的力量,更加无法炼制丹药给她洗筋骨。
恩……
再说要是真的那么干了这事情反倒是没啥意义了,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她现在这个垃圾天赋就能直接修炼出成果来。
到底是怎么样的功法和武技更加适合她,她的武皇界又需要什么样的办法才能维持长久呢?
“方公子……”
就在程皓沉思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一看,见是黛山正带着一名青年男子站在他的面前,正是之前一直没言语的那名初阶武皇。
“怎么?”程皓奇怪的看着二人。
黛山有些为难道:“其实我们的情况也都和徐师姐差不多,你能不能,那个,帮我们也看看?要是能成的话我们也都拜你为师……”
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他青帝缺弟子一样?
不过既然都说了和徐伟琳的情况差不多,程皓也就点点头:“将你们的武皇界施展出来我看看。”
“好……”黛山点点头,站到了场地中央,不过犹豫片刻又回头看着那个年轻人:“白阋,要,要不你先来?”
这咋还谦让上了呢?
程皓有点莫名其妙,不过那个叫做白阋的青年武皇也还是走到了场地中央,冲着程皓一抱拳:“叫方公子见笑了。”
说完他就释放出自己的灵气来,程皓一看,还真特么是没见笑,而是被惊着了。
这是兑泽灵气啊,兑七废一的兑泽灵气,按说这天赋算是不错的纯粹天赋了,虽然比不了天佑灵种,但是也好在没有其他的灵气干扰。
不过他这灵气属性就太奇葩了点,通常的兑泽灵气就是两种功能,一是用来限制镇压,二就是可以治疗。
不过他这兑泽灵气却是二者都不是,或者说是根本不对外作用于任何东西上,而是反过来只作用于他自己身上的。
这是怎么回事?
如此古怪的兑泽灵气程皓也是头一回见到,难道是某种灵气变种?还是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无人知道的兑泽灵气类型?
“你这灵气有什么作用?”程皓观察一会没瞧出什么端倪来,只见那灵气一直萦绕在白皙身边不散,很是古怪的样子。
“这,这个……”白阋一个大男人居然像是个姑娘般的扭捏起来,半天才抬起自己的手臂给程皓看。
程皓走近了一瞧简直为之绝倒,这就是他兑泽灵气的效果?
这种兑泽灵气效果异常的诡异,就那么附着在白阋身上,在他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肉眼很难看出来的粘稠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