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索性寻个师母吧~~
“怎么,狼妖怎么了?就这相貌,多少小妖精乃至一些小仙那也是青睐有加的,别看他斯斯文文,当年那也是杀出一条血路才登上这妖君之位的,用现下时兴的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热血的汉子,那说的可就是这样的,你还挑了不成?”
白月溪微微一笑,摇头:“我不挑,我有阡阡,他会回来的。”
帝君夫人见她这般固执,摇头叹了一声:“你呀,可何时是个头啊。”即便是魂魄俱在淌是要复生都很难,更何况仅仅是一缕精魂。
白月溪抚摸着胸口,心中念叨着,你听得到对吗?赶紧回来吧,你看我也是很抢手的。
如此盛大的宴会,仙派自是也不能缺席,扈罗尊者独自喝着闷酒,白月溪举着酒杯踱步到他跟前,微笑着说道:“扈罗尊者别来无恙。”
大家的目光聚集在两人身上,那日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不禁为扈罗尊者抹把冷汗。
扈罗尊者站起来,低声道:“白月溪,你究竟想做什么?”
白月溪眉毛一挑,道:“讲和。”
“讲和?我不信。”
“你信与不信无关紧要。”说着不禁呵呵两声,举杯大声道:“作为曾经的昆仑弟子,承蒙尊者抬爱,今日借花献佛,借以了却过往是非恩怨,不知尊者可是愿意摒弃前嫌?”
看着她双手推杯,此时又有无数只眼睛看着他,又担心着丫头耍滑头,杯中酒难免有些猫腻,踟蹰不定之下,却听她笑了一声。
“尊者可是担心这酒中有毒?这点您尽可放心,我不会为了私人的恩怨全然不顾及我虚空民众的安危。”说着作势要喝下去,却是一只修长的手半路将酒杯夺了过去,一饮而尽。
泉瀛将空了的酒杯倒过来,白月溪微笑点头,看向扈罗尊者,后者轻咳一声,接过仙侍重新倒满的酒一饮而尽。
“皆大欢喜啊,皆大欢喜。”如此和谐的画面无不是大家所期望的。
泉瀛看着笑得甜美的白月溪却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其实此前她与承陌的对话他是听到了的。
“你确定要这么做?可是。。。”承陌迟疑道。
“是,为了虚空的安稳,复仇的事便只能作罢,但是什么也不做我心里又过不去,所以,小小惩戒一下吧。”白月溪愤恨道。
“只是。。这个药效有点烈啊。。”
“无妨无妨,他堂堂尊者还怕这小小春药不成?一夜春宵破破戒倒是便宜他了。”
即已知道酒里面的是什么,他本不想多管,奈何差点进了白月溪自己的肚子,脑袋一热就自己给喝了下去,不过,瞧着她的样子倒是没什么惊讶,莫不是。。。他猛然看向扈罗,再看白月溪,她眼中的狡黠之色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入夜,白月溪溜达到泉瀛的房间,他自宴席上回来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她自是知道原因,不禁想着逗他一逗。
刚出门遇到承陌,问明她的去处后,欲言又止的一副扭捏之态,白月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心道这大哥怕是瞧着这仙界的美女又动心了,不禁拍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吧。
泉瀛正盘腿运功,试图将酒逼出体内,可是酒是出来了,药呢?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师父,开门。”
泉瀛凝眉,起身想去开门却是刚站起身又坐了回去,现在的他。。。还是不开的好。
“师父,开门,我有要紧事跟你说。”白月溪又喊。
“明日吧,师父睡下了。”他感觉很是窘迫,淌是一会药效发作,也不知会是怎么个情形。
“师父,快开门,真的要紧事,再不开就来不及了,就一会就行。”白月溪扯着嗓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泉瀛踌躇一会,最后还是给她把门开开了。
看着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顿觉这丫头是来看笑话的。
“你算计的是我还是扈罗?”他感觉今日的事有蹊跷。
“师父,我怎么会算计你呢?”她故作不解道。
“别装了,你和承陌说的话我听到了,难道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泉瀛感觉他这小徒弟不一样了。
白月溪嘴角轻扬:“师父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饮下那酒?“
泉瀛白了她一眼,心中腹诽淌是早先想明白了他能喝吗?
“那个。。。有解药吗?”
白月溪摇头:“承陌只给了春药,并没有配套给我解药啊,要不,师父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现在就出去给你物色个漂亮美人,索性就今日给我添一个师母可好?”
泉瀛挥手想拍她,她赶忙跳到一边。
“师父别动怒,万一一动怒催生了药效,到时我可是来不及给你去找师母哦。”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正自顾笑着,却没发现此时泉瀛的眼神依然发生了变化。
捧腹大笑的少女在他的眼中渐渐映上一抹桃红色,他用力的摇摇头,扶住桌子。
白月溪听到动静看过去,却见他神色异样,不禁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泉瀛咬着牙齿说道:“你做的好事还问我。”
“好事?”
“还装,药效发作了。”
白月溪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师父别逗了,你这是碰瓷吧,我那酒里压根就没放药的,哪来的药效啊。”
泉瀛此时只感觉身上热的厉害,眼睛赤红的将白月溪一把抓住。
白月溪向后退着。
“师父,你别吓我,你。。。”突然她想起方才出门时承陌的欲言又止,顿时了然,不禁啐了一口:“该死的承陌,回去非。。。”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将她按在墙上,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师。。。”她的声音全然淹没在他的亲吻中,根本就无法招架他的攻势,一时脑袋糊成一团,任由他巧舌滑入,攫取她丝丝清甜。。。
她推他,却是推不动,反被他擒住双手,另一只固在腰间的手不安分的上移,却是移到一半,紧握成拳,停了下来,他重重的呼吸着,将头抵在她的肩膀处。
“月溪,我。。。”他痛苦的隐忍着,嘴唇已经被咬破,印出血痕。
“把我打晕。。。快。。。”
。。。。。。
大大的木桶,泉瀛坐在里面,衣服熨帖在身上,额头上却是冷汗淋漓。
白月溪在一旁给他输送法力,嘴唇娇艳欲滴,方才的一幕还在眼前,看着师父这般难受的样子,她自责的恨不得甩自己俩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