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比例百分之五十,时间三小时,么么哒“你还小,我答应了你妈妈要好好照顾你,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就好好的上学,读书,生活,知道吗?”
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刘淑有些哽咽的声音也像是幻觉。
刘淑离开之后,叶凌在原地站了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有些冷,抱着手臂一阵哆嗦,这才回到了帐篷里。
帐篷里亮着一盏灯,叶凌把灯关了,把内锁锁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书包,书包里面有一个暗袋,袋子的拉链上面还上了一把小锁。
叶凌动作熟练的打开锁,拿出里面的一个破旧拓本。
如果刚刚在棺椁前的事情不是幻觉的话,那么那股驱散阴寒的暖流,应该就是从这拓本上面来的。
这拓本和叶凌见过的拓本这些并不相同,它是由一张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纸”叠而成的,说是“纸”,但却带着金属的光泽和玉的温润。
拓本上面的很多字都被星星点点的红褐色东西给覆盖住,就像是有血溅到了上面一般。
叶凌此刻的目光却没有放在那些红褐色的痕迹上。
拓本铺开过后的一角,像是花纹一样的字符下面,赫然画着五个棺椁。
五个棺椁依次排开,第一个棺椁最小,而第五个最大,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匍匐着的怪兽一样,上面清晰可见的花纹仿佛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凌。
叶凌屏住了呼吸,刚刚她骗了刘淑,她是见过那个棺椁,但是却不是她爸爸画的,而是她妈妈交给她的这个拓本里的。
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就着手机屏幕上的光,她拿出了笔记本,对比着棺椁上面的花纹。
“对的,这一个是对的。”
“这一个也是对的。”
“全部都能对的上。”
叶凌突然打了个冷颤。
那些花纹在这一刻仿佛又活过来了一样。
“果然是第一个棺椁。”她深吸了口气,不敢再想那些脑海里泛着幽光的花纹。
“拓本上画着的棺椁竟然出现了……”
“爸妈他们离开了半年,就只带回来了这个拓本,他们的死,肯定和这个拓本脱不开关系,和那个棺椁也脱不开关系。”
叶凌不敢把拓本放在外面太久,等确定了上面的棺椁图案之后,她就立刻把拓本重新叠了起来。
可她刚叠了一半,右手手心又觉得一阵阴冷,像是有人对着她的手心在往里吹气,明明是炎热的夏天里,她却像是如堕冰窖一样。
就在这时,她手上的拓本也抖动了起来,漆黑的帐篷里,拓本上却淌过一阵微光,那些光洒在叶凌的身上,像是冬日里驱散寒冷的阳光一样,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棺椁上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叶凌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如果不是手上还微微亮着的拓本,她还以为刚刚那一瞬间遍布全身的阴冷只是错觉。
但是下一刻,拓本的光像是微弱的烛火一样,还是熄灭了。
这光刚一熄灭,那阴冷之气又像是回涨的潮水一样,重新涌进了叶凌的身体里。
她脸色煞白,眼前突然出现了许多幻象,仿佛她现在就睡在一个棺椁里,而周围,周围是……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凌回过神来,现在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慌乱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还放拿在她手上的拓本,不见了。
万幸的却是,随着拓本的消失,她体内的阴冷之气也消失了。
“拓本呢?拓本呢!”叶凌着急的翻着帐篷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遍却都什么没有找到。
帐篷的内锁还锁得好好的,她手忙脚乱的开了锁,跑出帐篷。
一个保安见状过来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是不是做恶梦了?”
叶凌微微定了定神:“我还以为又地震了。”
保安理解道:“今天的地震确实太吓人了,我在柳城生活了三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地震。”
叶凌牵起嘴角笑了笑,又把帐篷拉好,把东西塞进书包里背着,就在小区里面找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叶凌颓然的坐到了地上。
“没有,哪里都没有。”
“帐篷锁得好好的,肯定不是被人偷走了。”
“拓本究竟去哪里了。”
叶凌咬着唇,失魂落魄的捂住了脸,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眼泪从指间掉了下来。
“爸爸妈妈对不起。”
“我把拓本搞丢了。”
第二天,刘淑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一脸萎靡的叶凌。
“这是怎么了?”刘淑担心的问道。
叶凌勉强的打起精神来道:“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有睡好。”
刘淑道:“和我回去洗个脸,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淑姨,昨天的棺椁,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凌问道。
刘淑并没有回答,只是道:“棺椁已经让人运走了。”
“运走了?!”叶凌停下了步子,连忙问道,“怎么运走的?那些靠近棺椁的人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刘淑叹了口气,她的眉宇间也很是疲惫:“来的那群人,不是普通人,棺椁被他们带走了,你也别打听了,知道了没有好处。”
“可是。”叶凌道,“那之前掉下去的老师和同学呢?”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管不了了。”刘淑认真的对着叶凌道,“凌儿,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人,进入他们的世界,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爸妈的事情我已经有头绪了,你不要担心,我和你妈妈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不用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凌还有很多问题,但是看到刘淑那双疲惫又温柔的眼睛,看到她眼尾爬上的皱纹,看到她藏在鬓边的白,这些问题就像是堵在了嗓子眼里一样。
她六岁之后,照顾她的人就是刘淑,因为拖了一个拖油瓶的原因,刘淑都快四十了,连婚没结,现在还是一个人。
淑姨就是她的另一个妈妈。
她不舍得淑姨为她担心。
叶凌点了点头,挽着刘淑的手道:“淑姨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和刘淑吃完早饭后,叶凌就接到了沐泽的电话,和他约了时间去医院看蒋老师。
二医院现在到处都是人,每个人都忙忙慌慌的,蒋老师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正在Icu里面。
“他现在全身的皮肤都在溃烂。”叶凌刚到,就听到医生在对一个哭着的女人说话,应该是蒋老师的老婆。
沐泽皱着眉头,他们在病房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医生继续解释道:“他昨天晚上送进来的时候,只是精神有些失常,到了半夜三点十六分,从腹部的皮肤开始,出现了红肿,然后变成了水泡,水泡破了之后就开始流脓,这些脓水导致了他的皮肤溃烂,到现在身上百分之九十五的皮肤都已经溃烂。”
蒋老师的老婆根本受不住医生说的话,她嚎啕大哭道:“昨天才送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没事吗?为什么现在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原因?用药了没有?药有没有用?钱我可以去借,求你救救我老公!”
那个医生也是神色不忍:“我们只能想办法,事实上,他身上的脓水根本不能碰,护士的手套都被腐蚀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
叶凌心头一紧,联想到了昨晚她感觉到的阴冷之气,蒋老师的这种情况,和棺椁上面的东西肯定脱不了干系。
医生又安慰了许久这才离开。
女人这才注意到了叶凌两人,她擦了擦眼泪问道:“你们是?”
沐泽解释了他们的来意,女人眼眶通红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他要是知道了你们来看他,肯定高兴。”
这时女人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抓着叶凌的手道:“昨天就是你下去救的老蒋,是不是?”
叶凌点点头。
女人激动道:“你昨天下去的时候,下面是不是真的有个棺材?老蒋是不是得罪了里面的东西才会这样的,你昨晚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的指甲都嵌进了叶凌的皮肤里,叶凌吃痛,却只是安慰她道:“阿姨你别慌。”
叶凌确实心有不忍,但是却不能说实话,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棺椁上面到底有什么,而拓本的事情,是她死都不会透露出去的,所以她只能道:“阿姨我没事,只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女人又着急的问道:“真的没事?”
沐泽赶紧过来拉过叶凌道:“阿姨,蒋老师这样我们也很难过,但是现在医院也找不出原因来,更别说我们了。”
女人颓丧的倒在椅子上:“我也是没办法了。”
沉默了一会儿,女人抹了抹眼泪道:“不好意思,我刚刚鲁莽了,等老蒋好了,我请你们到家里来吃饭。”
叶凌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病房,还是和沐泽离开了。
之后他们又去看了在医院里住着的同学,万幸的是昨天救出来的同学都还活着。
“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你。”叶凌道。
“我送你吧?”沐泽道。
叶凌看了眼手机,才十点半,她道:“不用,这里离我家很近,我直接走回去。”
沐泽没有勉强,而是站在原地目送叶凌离开之后才上了车。
叶凌没有说谎,她确实要回家,她接下来应该会在刘淑家住一段时间,必须得回去拿点东西。
这是一座老小区,里面住着的大半都是柳城文物考古研究院的老职工和家属。
她家在三楼,一开门,屋里的一切摆设都和十年前一样,浅蓝色的窗帘,浅灰色的布沙,她的黄鸭子就放在沙上,电视柜上摆着他们一家人的合照。
那是她四岁时候照的,穿着大红棉袄,脸上红扑扑的,扎了两个羊角辫,眉心点了一个红点,抱着她的女人笑得眉眼弯弯,紧紧的挨着旁边高大的男人,而背后是燕城的红光广场。
叶凌刚换上拖鞋,就感受到了一阵燥热的风从窗户吹了进来。
她一惊,然后全身上下都紧绷起来。
她去上学之前,家里的窗户都关的好好的,根本不可能有风吹进来。
有人进了她家!
叶凌一个激灵,虽然已经猜到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蒋老师怎么了?”
沐泽沉默了片刻:“已经走了。”
“走了……”叶凌咬着唇。
沐泽道:“同学们都想去看看蒋老师,你要去吗?”
叶凌当然想去,她对蒋老师怀着一份愧疚,但是却又无能为力,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说出拓本的事情的,就算她说出来了,拓本已经消失,也没办法救蒋老师。
“我去,是什么时候?”叶凌问道。
“我三点过来接你,你在哪里?”沐泽问道,“蒋老师的尸体一会儿要送到殡仪馆去,我怕你找不到地方。”
叶凌拒绝道:“你把地方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谢谢你。”
她推开门,刘淑正在沙上看书。
“淑姨,我们老师去世了,我下午要和同学一起去他家,你一会儿要出门吗?”叶凌问刘淑道。
刘淑把书放到了一边,露出沉思的神色来:“你们老师?不是今早还好好的吗?”
叶凌刚刚没有把蒋老师的情况告诉刘淑,她怕刘淑担心,可是现在也瞒不住了:“医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蒋老师的情况突然恶化,现在人已经走了。”
“看来那个棺椁果然有问题。”刘淑喃喃道。
她随即担心的打量着叶凌道,“你昨天靠近了棺椁的,没事吧?”
叶凌摇头:“我没事,淑姨,你下午和我一起去蒋老师那里吧,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总是不放心。”
刘淑失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
叶凌坐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道:“我怕又有地震嘛,而且我不在家,你多闷啊。”
叶凌的头就靠在刘淑肩膀上,刘淑顺手摸了摸她的马尾辫,笑着道:“我就不和你去了,之前研究院那边本来是让我过去加个班,我想着在家里陪你就没答应,既然你要出门,那我也出门去研究院。”
叶凌还是不放心,但是刘淑总不可能随时都和她黏在一起,她点头道:“那我一会儿去研究院找你,研究院现在肯定还是有人吧?”
“有人,人多着呢,你放心。”刘淑道。
“那你别落单啊,好不好?”叶凌撒娇道,“我还是有点担心还会有地震。”
刘淑道:“好好好,我不落单。”
“保证?”叶凌又道,“就连上厕所也不落单?”
“保证保证,随时都不落单。”刘淑嗔怪道,“真是爱操心。”
叶凌先送了刘淑去了研究院,看着有人和她一起说说笑笑的一起进了办公室这才离开。
“只要人多的地方,那个人应该不敢出手。”叶凌心道,“不过还是得快点回来。”
等叶凌他们都到了殡仪馆,却听蒋老师的家人说尸体根本就没送过来。
“医院说老蒋的尸体有问题。”一个亲戚哭着道,“人死为大,有什么问题连殡仪馆都不让送?”
“就是啊,他老婆正在医院和人理论呢。”
叶凌皱着眉头,恐怕还是和棺椁有关系。
这时蒋老师的老婆开车回来了。
她眼睛通红,面上隐隐有害怕之意,一群人都拥上去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支吾了半天,还是一句没答上来。
“我们和医院商量了,确实没办法。”她一直重复道,“真的没办法。”
众人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虽然没有尸体,但是叶凌他们还是一人给蒋老师上了一炷香。
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叶凌赶着去研究院。
沐泽正和一群同学说着话,见她在打车,赶紧过来道:“我送你吧。”
叶凌刚想拒绝,就听他道:“我有点事情要对你说,有关棺椁的。”
叶凌听到棺椁两字便点头道:“好。”
沐泽这次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整个车子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的风声,过了好一会儿,沐泽才道:“我可能要离开柳城了。”
叶凌转过头来:“离开柳城?不在学校读书了?”
沐泽点头,把车子停到了路边:“有关棺椁的事情,任何人问到你,你都要说你没有碰过那个东西。”
“你知道什么?”叶凌敏锐道。
沐泽抿着唇:“我知道得不多,但是其他的我也不能多说。”
叶凌道:“你离开,是因为棺椁?”
沐泽道:“是也不是,总之你以后一切小心。”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过其他的话,沐泽看了眼靠着窗户呆的叶凌,心中叹了口气。
今天中午,沐家来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他也不会知道,原来他只是一只井底之蛙。
“到了。”沐泽道。
叶凌解开安全带:“谢谢你。”
沐泽见叶凌已经打开了门,还是忍不住道:“你那天从三楼跳下来的事情。”
他皱着眉,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猜你也有很多秘密,不过最近柳城来了很多陌生人,一定要小心。”
叶凌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我知道的。”
沐泽见状也笑了:“这下我们两个算是朋友了吧?”
叶凌想了想道:“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我们是朋友。”
沐泽忍俊不禁:“好,那我们再联系。”
叶凌点头。
等沐泽离开之后,叶凌就进了研究院。
可是刚一踏入研究院的大门,就见一人慌慌张张的从楼里跑出来。
这人叶凌刚好认识,正是之前和刘淑一起进办公室的那个姐姐。
叶凌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拦住她问道:“秦姐姐,你怎么了?”
那个秦姐姐见了叶凌就是一惊,然后反手就抓住了叶凌的胳膊,火急火燎道:“你来的正好,刘局突然晕倒了!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了,现在等得着急忍不住出来看看。”
叶凌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什么晕倒了?”
接下来的事情叶凌都有些不记得了,似乎是她疯似的跑进了办公楼,然后害怕的推开了淑姨办公室的门,淑姨正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周围围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伍经国。
“淑姨!”叶凌哆嗦着走上去,也不敢碰刘淑。
伍经国过来扶住叶凌道:“你淑姨和我说着说着话就晕了,是不是昨天没有休息好?”
叶凌脑子瞬间就清醒了:“淑姨晕的时候,伍叔叔你和她在一起?”
伍经国点头道:“她有点事情找我,我们正聊着,她就晕了。”
那就不是面具男人,叶凌僵直的背一下就软了下来。
“淑姨晕了多久了?”叶凌赶紧问道。
“有十多分钟了,救护车应该也快到了。”伍经国道。
叶凌蹲在地上,她耳边刘淑的呼吸声十分微弱,几乎快要到了听不见的程度。
“呼吸怎么会这么弱。”叶凌的嘴唇哆嗦着,又忍不住凑近了去听刘淑的呼吸声。
她的耳力很好,可是不管怎么听,刘淑的呼吸声都是微不可闻。
“怎么会这样呢。”叶凌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迟疑着抚上了刘淑的手腕。
伍经国赶紧道:“你先别碰她,现在还不知道她晕倒的原因。”
叶凌脑子里都是刘淑,哪里听得进去伍经国的话,她虽然不会把脉,但是脉搏强弱却是听得出来的。
“脉搏跳得这么快,但是却越来越弱。”
叶凌害怕得牙齿都在打颤,猛的,她想起了一个人。
“你要去干什么?!”伍经国见叶凌急急忙忙的跑出了门去,赶紧问道。
叶凌只吼了一句马上回来,就跑进了厕所。
她手足无措地从兜里拿出手机,慌慌忙忙得播出了王洪磊的电话,半空中仍然是熟悉的水蓝色的屏幕,像是清澈的水纹在其中波动。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面似乎屏蔽了自己的影像,所以叶凌见不到王洪磊的样子。
“你给我的那个药能口服吗?能救人吗?能救那种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过去的人吗?能让她多支撑一会儿吗?会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吗?”叶凌心急如焚的问道。
王洪磊挑眉:“可以口服,那种药里面有少量的生气,并没有什么副作用,至于救人,要看是什么病,总归没有坏处,不过我要提醒你,那盒子里面有十颗药,凡人最多只能服用一颗,多了的话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谢谢!”叶凌结束了通话,又急忙的跑回了刘淑的办公室。
这时周围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差,救护车还没有到,但是刘淑几乎已经要停止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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