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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小二,出来说话。”沈天鹏对着楼上叫道。不一会儿,掌柜和小二便战战兢兢从楼上躲着的房间冒了出来。
“请问客官有何吩咐?”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别怕,我等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说着拿出两张银票,价值百两,递给掌柜:“你拿这些银两快去找些人帮忙把这十几具尸体拉去埋了,剩下的就当今天我等的酒菜饭钱和损坏你桌凳碗碟的补偿,你看够不够?”
“谢谢客官,银两足够了。只是......”掌柜有些为难道。
“只是什么?”
“此处打斗,发生命案,早已惊动四邻乡里,小民此时如私埋死人,唯恐有人举报,招来地方保甲追究,到时百口莫辩,难免牢狱之灾,望客官体察。”掌柜不得不道出实情。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等皆为刑部捕快,我有刑部海捕公文和刑部腰牌为证。”沈天鹏说着亮出挂在腰间的刑部令牌。“我等离开此地后,我会适时行文,报与地方相关府衙,说这些被杀之人,均是朝廷通辑要犯,因拒捕被就地斩决,与店家无关。”
“谢大人保全!”一听沈天鹏是刑部捕快,掌柜与店小二便下跪行礼言谢。
待掌柜与店小二出门办亊,北门云飞有些半信半疑地问道:“各位真是刑部捕快?”
“不瞒北门兄弟,我等四人确实是刑部官员,身负皇命重任,特来此间密查邓尔恒遇害一案真相。”沈天鹏边说边把圣旨递给北门云飞。北门云飞看罢又递给邓家二女子传看。
邓艳玲看后又递给身旁老叫化:“夫君,你也看看。”
老叫化看毕,立即下跪行礼:“下官乃陕西巡抚邓尔恒副将李玉龙,参见钦差大人,见过各位大人!”
北门云飞等见状亦下跪行礼:“草民拜见钦差大人!”
邓家二女子更是跪着哭泣道:
“请钦差大人为民女作主,严惩凶手,告慰父亲!”
“请钦差大人为哥哥被害主持公道!”
“各位请起,不必拘礼。此处充满血腥,一片狼藉,让人心有余悸,不是说话之地。我们能否换个地方相聚说事?昨晚我等夜宿在镇北‘山月听风’客栈,那儿的庭院倒还干净清雅,不如我们这就移步过去,各位觉得如何?”沈天鹏一边扶起二女子,一边提议道。
“一切都听大人的。”李玉龙说道,又对邓艳玲轻言:“夫人,你与他们先过去,我和啸林去楼上客房换身行头,随后就到,别担心!”
紧跟在李玉龙身后的李啸林,上得一半楼梯,想了想,又转身飞快跑回到上官兆秀尸体旁,从上官兆秀尸身上,解下拿走“紫霄追风剑”后,才去追赶楼上的父亲。
“你拿人家剑干什么?”下楼时,才注意到儿子手上多了把剑,李玉龙好奇道。
“都在行走江湖,你们都有剑,我却没有剑,这不公平!”
“关健是你又不会用,何必捡个累赘来背?要不我把我的剑拿给你背,如何?”李玉龙打趣道。对这个善良懂事而又单纯的儿子,他内心里感觉无比的自豪和欣慰。儿子十三岁了,他夫妻二人只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拳脚和踏雪无痕的轻功,想等他稍大些后,再请名师教他刀剑棍棒方面的武术。
“我不会学吗?再说,配剑的男人才像男人。要想做英雄豪杰,没-把真正属于自己的剑,怎么行?”
“随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