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闻言,舔着脸道:“师兄,老猪我也想尝尝。”说着竟然还抱着敖烈的手撒起了娇来。
敖烈见此,大声喊到:“师父!八戒让我给他偷果子,你管不管啊!”
八戒闻言,连忙扑上去想要捂住敖烈的嘴,但是,扑过去的后果就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八戒起来正欲恳求敖烈,一转身却看见了站在敖烈身边的唐僧,敖烈……身边的……唐僧。
唐僧看着一副生无可恋的猪八戒,严肃的训斥道:“八戒!出家人不能偷人东西的!”
猪八戒闻言,恨恨的看了一眼敖烈,同时嘴上也不含糊,一副诚信认错的说道:“是!师父,弟子知道了。”
唐僧闻言正欲说些什么,却被敖烈给打断了,只见敖烈一副笑嘻嘻的说道:“师父,时间不早了,我和师兄师弟就先去睡了昂。”
唐僧闻言,把脸一板,大声道:“悟空,悟净你们两个去睡吧,悟道你留下!”
闻言,一脸贱笑的孙悟空带着老实呆衲的悟净边去睡觉了,只留下了敖烈与猪八戒。
敖烈见此上前一步,故作委屈的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让弟子去睡觉啊?”声音嗲嗲的,另闻者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唐僧闻言,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好好说话。”
敖烈闻言,双腿一并,摆出一副前世标准的军姿来,嘴中回道:“知道了,师父!”话语中铿锵有力,到还真有点铁血军人的味道。
唐僧见此,无奈的说道:“悟道,你知道为师为何将你留下吗?”
敖烈闻言,全身放松下来,略带玩世不恭的不答反问道:“为什么啊?”
唐僧闻言,语气微微不悦道:“刚刚你和八戒的对话为师听见了,作为出家人,我们不应该……”
这一晚敖烈知道了什么叫绝望。
翌日清晨,孙悟空看着还在睡觉的敖烈,上前叫了几声却没什么反应,唐僧见此,轻声叫了一声:“悟道。”
谁知敖烈一个翻身便起来连道:“嗯,师父,我知道了。”声音显得迷迷糊糊的,倒也是蛮可爱的。
唐僧见此,摇头失笑道:“你啊!”说罢,便走了出去。
唐僧来到院中正欲收拾行李,与那清风明月告辞,却不料正好碰见了向着这里走来的清风明月两人。
当下心中疑惑,上前一步执礼道:“不知两位仙童一早来这里,有何贵干啊?”
清风明月闻言,亦是同时执礼道:“家师有请圣僧与四位高徒至观中一叙。”
唐僧闻言,自无不可,招呼了几位徒弟一声,便向着清风明月道:“那就有请两位仙童前方带路了。”
清风明月两人闻言,侧身摆了个“请”的姿势便向着前方走去,而身后自然跟着唐僧等师徒五人。
不消片刻便来到了镇元子的面前,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镇元子,只见其:穿一领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手摇塵尾渔鼓轻敲。
三耳草鞋登脚下九阳巾子把头包,当真是一副得道全真的模样。
镇元子看见唐僧等人,上前将唐僧迎至主座上,敖烈等人则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镇元子见众人就座完毕,对着唐僧道:“不知圣僧对咱家的人参果还满意否?”
唐僧闻言,老实的说道:“人参果贫僧不曾吃得,倒是贫僧的两个徒弟有幸尝了。”
敖烈见此起身说道:“镇元前辈的人参果当真是名不虚传,我等能尝到也当真是三生有幸。”
镇元子闻言,淡淡的说道:“我本是想用我那果子给昔日的故友洗精伐髓的。”说着喝了口茶。
继续云淡风轻的说道:“如今被你们给吃了,就是不知道我这昔日的故友还能否走到那西天大雷音寺啊!”说着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唐僧一听自己可能到不了西天,瞬间便急了,惊怒的看着敖烈,那眼神不言而喻。
敖烈见此,一拍脑袋,你大爷的,如果能重来我一定在看一遍吴承恩亲手写的西游记。
心中虽然追悔莫及,但是,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这也是敖烈的原则。
当前上前一步道:“师父,此事倒是弟子疏忽了,不过师父还记得弟子之前说过的在你成佛之后,弟子要送你一份见面礼吗?”
唐僧听见敖烈那自信的语气,内心的焦急也是被舒缓了不少,当下语气舒缓的说道:“为师记得。”
敖烈闻言,微微一笑道:“记得就好,今天弟子就提前给师傅了。”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手向外缓缓拉开,一道鲜红的血液在其手中出现。
伴随着的是敖烈那愈来愈苍白的脸庞,唐僧见此大惊失色的问道:“悟道!你在干什么呢?”
敖烈没有回答,实际上也没有精力说话,片刻一滴精血终于在其手中成型,在敖烈双手拉开的间隙中缓缓的漂浮着。
敖烈对着唐僧,扯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淡淡的说道:“师父,等下可能会比较疼哦,师父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说着也不理会正欲说些什么的唐僧,双手微微用力,便将那滴精血打进了唐僧的体内。
镇元子见此,心中惊呼,此子的血脉竟会纯净至此,而且其中还包含着巫族的精血!
敖烈将精血打进唐僧的体内之后,便在唐僧的痛呼中,向着地面栽去,孙悟空见此连忙上前扶住,敖烈才没有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的拥抱。
至于早就失去高僧形象,满地打滚的唐僧,自然没有人扶了,毕竟他很疼啊!
看着满地打滚的唐僧,敖烈真的很怀疑会不会在下一个瞬间就爆体而亡,无奈的摇了摇头,敖烈的双手眼花缭乱的掐了几个法决,将唐僧体内的精血给封印了绝大部分,只留下一小部分来改善其体质。
不消片刻,唐僧终于能自己站起来了,唐僧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其中那汹涌澎湃的力量,不敢置信的说道:“悟道,这就是你所拥有的力量吗?”
换来的只是敖烈那虚弱至极的回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