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带着惠岸行者,一路步行,向着南瞻部洲走去,一路上依次收服了那沙僧,猪八戒,径直向东走去,如今终于来到了鹰愁涧。
而敖烈在这五百年的时间里,终于适应了业火的灼烧,并将每天都要灼烧自己的业火收服,掌握,今天,敖烈正在涧底的水府中睡觉,却惊奇的发现封印自己的结界,竟然,不知是何原因的被撤了,顿时就激动的站起了身形,正欲走出这困住自己五百年的结界,出去走走,却发现了向着自己水府走来的观音菩萨,在看到菩萨的一瞬间,敖烈便知道是什么事儿了。
只见那观音菩萨和惠岸行者,在敖烈的水府中走了一路,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水府,虽然,比不上西海龙宫,但也比凡间富贵人家的房子富贵了何止百倍,当即便感叹了一句:“自古都说龙族富有,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旁边的惠岸行者听到自己师傅的话,也是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坐牢都能做到这个地步倒也能算的上前无古人了。
如此,菩萨与那惠岸行者便一边交谈一边往那水府的深处走去。
结果,刚走两步菩萨与那惠岸行者就发现了,正在往外走的敖烈,见此菩萨一脸和蔼的问道:“不知敖烈小太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闻言,敖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但是,来人毕竟比自己强大许多,敖烈也不好扫了对方的面子,却也不耐烦的说道:“去找我老婆!”
菩萨闻言说道:“这可不行,这结界是我打开的,若是让你跑出去的话,那让贫僧如何对天庭交代了啊,是吧?敖烈小太子!”说道小字时还着重的说了一声,把敖烈气的脸都红了。
菩萨看着面前像是发怒的小狮子般的敖烈,仿佛心满意足的笑了两声道:“想不想出去啊?如果想的话只要答应贫僧一个条件就可以了哦。”
闻言,敖烈原本生气的表情立马变成了一副淡定的模样,平静的问道:“什么条件啊?”敖烈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来临了。
看着一副淡定模样的敖烈,观音菩萨还是一副笑呵呵的说道:“我佛如来欲将那大乘佛法传往东土,然,取经人只是一阶凡人,而平凡的坐骑又走不了那千山万水,所以,只要你肯答应贫僧,作那取经人的坐骑,并将其送到我大雷音寺,你不仅可以恢复自由,甚至,还可以得到一个菩萨的尊位。”
敖烈听后,不屑的说道:“切!菩萨还是请回吧,我龙族的实力想必菩萨还是知道的,实实在在说,若不是为了那点功德,本太子早就出去继续当我的太子了,更何况我的身后还不只站着龙族呢!若菩萨想要安安稳稳的完成佛法东传的任务的话,还是多拿出点筹码吧!”
观世音菩萨,听到敖烈的威胁,心中开始考虑起得失,最后只能妥协道:“那么给你三天的时间,解决取经人的坐骑问题,功德你自己去争取,果位,只能给你一个菩萨果位,可好?”
见菩萨妥协,敖烈微微一笑道:那个解决取经人的坐骑问题……”
菩萨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家伙,不悦道:“算你的一场功德!真是不可爱的小鬼!”说罢,便与身边的惠岸行者离开了敖烈的水府便继续向着东方走去。
而敖烈看着渐渐消失的观音菩萨,心中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如此好说话(好欺负?)的菩萨,原著中的小白龙还要去当那唐僧的坐骑呢?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可爱的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纵身一跃,直直的朝着西海龙宫而去。
以敖烈的速度,只是不到半盏茶的时光便到了西海。
看着眼前那过了五百年光景,却依然波澜壮阔的西海,敖烈倒是有点领会什么叫近乡情更怯了,但是,毕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家啊,顿足良久,敖烈心念一动,便直接出现在了敖润的面前。
今天,敖润正在西海龙宫,享受着来自于后宫佳丽的一条龙服务,原本,正准备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那应劫的儿子竟然回来了,当时敖润就想要飞出去看看自己这个最喜欢的孩子,却又发现敖烈竟然,站在海边踌躇不前的,搞得敖润也是一阵疑惑,当即,便喝退了周边的妃子,静静的观察着岸边上的敖烈,看看这孩子到底要做些什么,结果却从自己儿子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胆怯,只是瞬间敖润便知道了敖烈的想法,心中不由一阵好笑。
敖烈瞬移到敖润面前是想要给敖润个惊喜的,然而,瞬移到了敖润的面前却发现,敖润竟然坐在王座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当时,敖烈的脸就红到了耳后根子。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儿子,敖润就坐在哪里,笑呵呵的看着敖烈,道:“怎么这么多年没见你父王我,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听着敖润的调笑,敖烈的脸更红了,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走,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儿臣,参见父王。”说着敖烈便双膝跪下对着敖润行礼,见敖烈行礼,敖润站起身形,上前将敖烈扶起来,略带责怪的说道:“真是的,你我父子之间,还行什么礼?”
敖烈听到敖润的话后说道:“额,礼不可废嘛。”敖润听到,霸气的说道:“那我今天便立下一个规定,从此以后你敖烈见到你爹我敖润都不必行礼了!”
敖烈此时,尴尬癌的效果还未过去,自然是敖润说什么就是什么,在那里只是连连点头。
看着面前面色绯红,连连点头的儿子,敖润被逗得哈哈大笑,这整得敖烈更加尴尬了,这也是敖烈的性格,他对帝月颜的调笑都不会犯尴尬癌,至于别人更是只有礼貌罢了。
不过敖润,笑归笑,但是,对于这个一手带大的孩子,敖润是知道其性子的,如果,自己再这样笑下去,估摸着以这孩子的性子就该跑回自己的水府睡觉了,虽然,舍不得,但是,为了再多调戏……额,是更好的交谈下去,敖润只能依依不舍的转移了话题。
敖润看着敖烈笑呵呵的说道:“今天,怎么不在你那鹰愁涧带着,来我这龙宫干什么?”
“切!什么你的龙宫,这龙宫还是我的家呢!”敖烈的尴尬癌明显好了一点,对着敖润吼到。
敖润听见敖烈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看起来就像是一朵长了犄角的菊花。
敖润面前微笑的对着敖烈说道:“好好好!那你不在那鹰愁涧那边准备应劫,回来做什么啊?”
敖烈听到此处,看着那张笑的如同菊花般的老脸,略带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不爽道:“什么啊!还不是那观世音竟然想要让我给一个凡人当坐骑,切!别说他的前世是金蝉子,就算是圣人来了,也别想骑我!”
敖润淡淡的听着敖烈的牢骚,问道:“那你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啊?”敖烈闻言,知道自己的父亲这是要考校自己了,便整理了一下思路回道:“我用龙族和巫族的势力来压他,最终让她妥协了,但是,她却要我给那取经人找一个坐骑,当然,这也算是一场功德。”说着喝了口茶,环顾四周,疑惑的问道:“咦?怎么没见到寸心那丫头啊?”
敖润听道敖烈说的话后,先是说道:“那丫头和你的那些哥哥姐姐都被我关进了禁地,跟着族内的高手修炼呢。”接着便又说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话说你小子出去转了一圈就给我领回了一个巫族的现任族长来给我做儿媳妇,可以啊你!”敖烈听后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敖润见敖烈没有回话的意思,便又说道:“都五百年了,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去看看你的母亲,便找你那小娇妻去吧,也不要在这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话了,你要的那坐骑,明天便会送到你那鹰愁涧,到时自会有专人看管,你到也不必急着赶回去。”说着还“唉!”的叹了一口气。
敖烈刚刚恢复淡定的脸,顿时便又红了起来,硬着头皮的告别了敖润,再找母后交流了半天的感情便向着北俱卢洲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