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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律仁和简豪连忙凝神以待,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司马赞山。
司马赞山先摆了一个起手式剑招,对两人道:“落叶随风。”
两人看到司马赞山忽左忽右,剑上的变化却与“落叶随风”有所区别,除了身法轻巧外,并无其他精妙之处,可就在两人疑惑时,司马赞山一个闪身,到了邓律仁左边,邓律仁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不由得要跳开,可还没等他跳起,就见一道白光闪过眼前,接着自己脚下地面火星崩起一溜,邓律仁虽知道这一招最后的变化,但是司马赞山这一招就快得他都没看出来这一招是怎么攻到自己脚边的。接着就见司马赞山剑尖在两人眼前不同地方划过,邓律仁两人知道这是“风雪满山”了,两人眼睛也就刚能跟上司马赞山的剑,突然,司马赞山的身体好像在这夜色里消失了那么一瞬间,一道剑光从两人的脖子前面划过,也不知道是这山上的寒意被剑带着掠过两人的喉结处,还是这寒意本就是那剑的,这寒意立刻从二人的脖子传遍了全身。
“噌”的一声响,却是司马赞山还剑入鞘的声音,两人都咽了口口水,对刚才发生的那幕仍感到难以置信。
司马赞山对两人说道:“你们可看清了。”
两人都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那我再施展一遍给你看,这次我会慢点儿。”
一听司马赞山这么说,邓律仁忙道:“不用了,司马兄,不用了。”
司马赞山问道:“怎么了,你们不是没有看清楚吗?”
简豪倒是还想再看司马赞山用一遍这两招剑法,此时一想,看了只怕也没多大用,这两招他与邓律仁都是烂熟于胸的,虽两人师父教法上略有差异,但是剑中精义却是完全一样的,人家司马赞山剑招虽然不全对,但是借助他自身精妙的轻功,却楞是把这两招用的两人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即使两人明白这两招该如何破解,此时却有无从破解之感。
两人也只有相视苦笑的份儿了,因为他们都明白,司马赞山这种轻功岂是轻易就能练就的,实在是非天赋绝顶,毅力非凡之人不能练成这等轻功,就连两人各自的师父的轻功都只怕未必有如此造诣,两人不由得想道。
简豪说道:“司马兄今天真是我们大开眼界,其实你刚才运剑情形我和邓师兄虽然有些没有看清楚,但是心里却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就像司马兄一开始说的,这套剑法须配有绝妙的轻功才能发挥其威力,我现在是深有体会了,想来邓师兄和我一般吧。”说着他看向邓律仁。
邓律仁道:“是啊,尤其这两招最后的变化,司马兄你用的,简直是,我都没办法形容了,太快了,说实话,我都没反应过来。”
简豪轻轻点头苦笑道:“我也没反应过来啊!”
司马赞山笑道:“既然你们都明白了,那想来以后该怎么练也就不用我说了吧!”
邓律仁道:“只怕还得要麻烦司马兄指点,”他此时也顾不得难堪了,坦承道,“不怕司马兄笑话,不要说练成上乘的轻功了,我自认练功算得上刻苦了,这剑招变化却也是刚能用出来,不论我怎么练,都难再有长劲。”
简豪听了安慰他道:“邓师兄,你何必这样自谦,再怎么说,你也二师伯门下如今最出色的弟子啊,这样说自己,你那些师弟听了该如何自处啊。”
邓律仁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要打岔,如今好不容易有司马兄这么一位同辈高手可以指点我,我怎能不诚心请教。”
简豪听他这么说,嘴上不说话,心里却道:就算要诚心请教,也不用演苦情戏,说得自己这么废柴吧!
司马赞山想了想,说道:“对于练功我虽有自己的体悟,但我练功的方法多不适合你们。”
见两人有些疑惑,司马赞山笑道:“就拿这练轻功来说吧,我一开始是负重上山,后来就爬一些陡崖来练习,现在呢,在飞云山庄山后有一条瀑布,我如今都是顶着瀑布爬崖壁来练习轻功,在山庄就我一人这么练。”
邓律仁一听,就觉得这匪夷所思,简豪则是想:原来轻功还能这样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