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再你追我赶着,原來是他们。
付清风与归來客对战之时,被付无涯暗中偷袭一招。九步青狮功的最后一招为“狮吼震青天”,被它击中之人,那么非同小口。若是平常之人,最就被当场震毙,只因付清风练过些保体之术,他的五脏六腑,七痉八脉都被付无涯的九步青狮功给震粹。
现在的付清风已经是废人一个,只能憋着一口硬气落慌而逃。正是慌不择路,他沒有回击之力,逃避是他最后的存活希望。付无涯穷追不舍,这让付清风放弃一切的幻想,若是人死了还有什么指望。他的财富,还有正打造的军库还不是为别人所用。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一个好去处,就是死也要毁了自己建立起來的一切,不让付无涯有好日子过。
他三步一咳血,三摇一摆的向着市聚之中逃窜。只因他现在还是至高无尚的盟主,若是他还能挺的住的话,一挥手自然是一呼百应。再说,他只能阔出去了,当了二十年的盟主,也收敛了不成的钱财,沒想到这一刻可是用的着的时候到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朝着本市集最大的钱庄奔去,路上横冲直撞。一个不小心撞到了牛郎中。牛郎中认得这叱咤风云的人物,小心的陪不是,生怕他一不高兴就捏粹了自己的脑袋。可是他看见付清风伤的很重的样子,就拉着说道:“哎呀!贵人呀!我这一次全国巡诊,真是沒有白走一遭。目标就是寻找一些疑难杂症状,专治畸形怪胎之人。你被震伤了七痉八脉,若不及时治疗。那定是全身瘫痪,半身不邃。还好碰到我这个牛神医,不如我帮你看看,价格好商量。”
付清风当然认得这个有名的兽医,一把推开他说道:“滚开,你个兽医,把我当什么來治?”
只因牛郎中拉住了付清风,使得付无涯看到了他的身影。付清风软弱无力,但是他的骨架粗大。一下子就把牛郎中甩开了。正好处在一个三叉路口之处,他低头乱窜起來,沒想到切跌倒在地上。
牛郎中被他这么一甩,就原地转了几圈口中还说道:“你跑的越快就死的越快,到时候你哭着來求我也沒有眼泪了。”
当正牛郎中准备继续找怪胎开展自己的全国义诊的时候,被一个套中人抓着衣服。付无涯还沒有开口,牛郎中一眼就看出了是刚才的那个人就说道:“这么快就來找我,你以为换了一件马甲就不认识你了么。”
付无涯才沒有工功根他屁话,用手中的金蛇棒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质问道:“他是往哪条路走了。”
牛郎中向左指道:“你刚才不是往右走的吗?”
付无涯想都沒有想,然后就朝着他指的方向追去。
可是,牛郎中刚缓了一口气的工功,又一个提着他的衣服嚷嚷着。牛郎中反问道:“你又是得了什么病。”
“神精病你治不治。”丽丽拧着他的衣服吼道:“快说,他们两个往哪里去了。”
牛郎中吓了一跳,向右指着说道:“他刚才是往左边走的。”
丽丽看见他指的方向就扔下牛郎中赶紧的追了过去,牛郎中沒想到出來巡诊遇到了这么多奇葩病人,个个都病的不清之人,自言道:“我说错了方向,他们会不会回來揍我。”
牛郎中想一想他们这些像疯人院里放出來人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三十六计走为上,恨不能立马消失。
他來不及整理衣服,提起脚來狂奔而去。可是,沒有等他跑出两步,就被一个绊了一跤。牛郎中一看是个当兵之人,吓一跳说道:“不会吧,我只说了两句谎话,他们就报官了來抓我吗?用不着这么狠吧。”
朱海浪也沒有工夫跟他聊扯,威胁道:“盟主大人往哪里走了,你给我说清楚点,要不杀你。”
牛郎中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道:“原來他们都是來找付清风的,不知他为什么伤的那么重,而这些人看起來也并非善良之辈。反正那个家伙臭名远扬,不如告诉他说不定还能领到赏钱。”
牛郎中就一本正经的与这位官爷说道:“第二个往左边追过去了,第三个往右边追去了,其实都不对的。”
“那一定是中间。”朱海浪还沒有等他说完,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牛郎中刚指着那个抢了算命的草帽戴在头上的付清风,张一嘴自从不相神医离开之后,就沒有人找他算过命。现在正角落里打磕睡,沒想到还真有一个人打扰他的美梦,请他算命起來。终于有米下窝,那可是比见到亲爹亲娘还亲之人。他就弄出自己的十二分的算命本事來说道:“我看客官五官具佳,富贵一生。这个耳朵轮廓红闰优美完整,这个眉毛根是根角是角,浓而不浊。这个眼睛藏而不露,可见极其有心机之人。这个鼻子如山一直的挺,这个嘴大吃四方。”
牛郎中看见那拐角不足四米之处的付清风,吓的跑之不及。付清风看见就他们三个人追了过來,也就沒有人來了。对着那个张一嘴说道:“好了。”
他转身就要离去的样子,张一嘴一把拉住他说道:“算命不给银子的吗?”
付清风见他沒瞎说道:“原來你不是瞎子,看清楚我是谁,会少你的钱吗?”
张一嘴朦胧的双眼睁的老大,这才放來了手说道:“原來是盟主大人,小人真是有眼无珠。”
付清风强忍着惧痛,拿着他的草帽要离去的样子。张一嘴也借名人效应为自己打广告道:“快來算命哟!武林盟主都求我张一嘴算卦喽,不准不要钱,一卦十文钱。”
付清风听见倔这么一哟喝,那附近的付无涯等人还不追來,又是低着头抱头鼠窜起來。众人原本想來一睹武林盟主的风采,沒想到看见一个低着头的人。似见不得人,老鼠过街一般样子。
付清风一摇一拽的來到了钱庄,向那官家吩咐道:“打开金库,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分给大家。每人发一件兵器,大门关上,若是有人硬闯进來杀无赦。”
很快的大门就被关上了,那些钱庄里面的赌徒们看见那么多黄金白银摆在他们的眼前,纷纷拿起武器來,等待着前來砸场子之人。然后,他悄悄的吩咐一个让地道里修铸工事之人,准备迎战,并且为他准备一只船。
果然,紧随其后,付无涯追了过來,看着大门紧锁。于是,付无涯上前就用九步青狮功,一脚踢碎大门,闯了进來。
付清风看见他來的还真快,就指令道:“就是他來抢劫钱庄,杀了他金库里面的钱都是你们的。”
那些赌徒,原本就是十赌九输,沒有多少钱财,亦都是些江湖无赖之人。不分好歹,不辩黑白。或是棒而下,或是挥刀來砍,或是扬剑來刺。付无涯使用金蛇仗一路打來,如入无人之境。正当,付无涯打的那些赌鬼们横七纵八的时候。朱海浪也闻声來到此处,他看见付清风就在眼前,大门已经被付无涯占领了。
那些打手们,门徒们对付付无涯已经是力不从心,再來一个官爷,慌了阵角。可是,他沒有双手,正是好欺之人。管家安抚付无涯说道:“來了一个双残之人,我先杀了他。”
他猛的一跃而起,一把长刀杀向朱海浪。只见他并沒有避闪之意,迎面而來,脚起剑出。只因这一招,出其不意,那管家就被他的剑锋,一剑封喉。朱海浪向前一跃,不料,半途之中杀出一个丽丽,一棍帮付清风挡住了。付清风看清楚了原來是他们三个。他就按动机关,掉入地道之中。
付无涯看见付清风居然还挖了一个地道,真是狡兔三窟。难怪他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原來是这样。想必一定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所以故作姿态。付无涯知道纵虎归山,必留后患,早就下定决心。为武功除害,为丐帮除害,还丐帮一个浩然正气之帮。
付清风滚落到地道之后,那库房里面的黄金白银都沦落,把个地道口给塞满了。众人都争先恐后的冲过去抢黄金白银,见付无涯跑的最快,那可是找他拼命了。于是,就在地道口之处撕杀一顿,付无涯杀出一条血路,然后跳进行那地道之中。发现一堵墙挡住了去路,使出降龙十八掌,破门而入。
果然别有洞天,原來这是他的地下军火库,里面都是一些精壮大汉再其中打造兵器。看见有人杀了进來,就与付无涯打了起來。一帮人在这地下数十米之处斗的晕天暗地。很快的朱海浪也跳进來帮忙,丽丽也跟随其后,他们三个都想抓住付清风。只是地下数百号人数,把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付清风顺顺利利的从这暗通之中逃脱。然后來到长江渡口,向丐帮香主王瑞问道:“船准备好了沒有。”
王瑞指着渡口之处仅有的一只船说道:“再哪呢?这里所有的船都遣散了,只有这一条船可行。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追來。”
付清风强打着精神夸奖道:“干的很好,等我回來之时,就是你升职之时。还有舵主的空缺留着你做呢?就算当一个代帮主也不为过。”
王瑞一听喜不胜收说道:“盟主你真要出海,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您受伤了,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付清风听见起了疑心,气愤道:“混帐,我怎么会受伤呢?区区三人怎么可能伤到我呢?”
“是,是手下多虑了。”王瑞分明听到了他的咳嗽之声,带着沉闷的气息。只要是一个习武这人都知道这是受了内伤的表现。王瑞也留了一手,那就是船工,是他最好的兄弟。
付清风只怕付无涯很快的打了过來,他是知道付无涯的性子的,就道:“快,用火药把洞口堵住。只要付无涯使用狮吼功的话,他那强大的威力一定会把这些百吨火药点燃。到时候地陷房踏,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会藏身于此处。”
王瑞看着他神色紧张的样子就问道:“红姑也在里面,如果这样作她岂不是也要死。”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老大一天不死,我就全身不舒服。成大事件何必居于小节,大权再握,何况一个女人呢?”付清风呲牙瞪眼的看着王瑞。
王瑞迫于他的压力就听从了他的命令,付清风看着一切都安排妥当,就上了船,叫道:“开船,快开船。”
那船工似乎有意的逗他说道:“客官你这是要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快开船,难不成你想死在这里吗?”付清风趟在船上,双手捂着受伤的胸口危胁道。
此人亦知道付清风的手段,只是装傻充楞道:“总有个地方去吗?”
“你说海上哪里好玩就去哪里,这一次我要出海远行。”付清风命令他立即开船。
乌蓬小船一荡一荡的就在长江之上划动着。
突地,“轰”的一声巨响,震动的江面行驶的小船都一左右两晃起來。付清风听见响声,还以为他们都被炸死了。十分高兴的大笑起來,只因他身体气脉都被震断,这么一笑,吐血晕厥过去了。
付无涯躲在一个角落,逃过了地陷之灾。朱海浪看见付无涯沒有事就向他求救道:“老叫花子,快來救救我。”
付无涯看着这家伙沒事跟了过來,就跟随把他挖了出來。他们两个一起來到丽丽身旁,问道:“红姑,你以为还是十八岁吗?打扮的花枝招展,老不羞耻。”
红姑也沒什么隐蛮的说道:“想不到清风会这么对我,明知道我也再里面,他切弃我不顾。”
付无涯一听就生气道:“你还以为他是好人吗?我们其中之人又有谁能说自己是好人呢?”
付无涯看到她可怜的样子,就把她一同救了出來。然后他们看到长江之上,只有一条小船在其中悠悠荡荡的。付无涯长叹一口气道:“都是你,让他逃了。若是他不死的话,武林之中又有一场腥风血雨。希望老天收了他,我也替我爹娘高兴。”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王瑞跑了过來。原來他刚才回去打听了一下消息,就道:“报盟主,新任丐帮帮主孤独无名要在黄鹤楼召开丐帮大会,并且招开与各路英雄的见面会。”
“谁是你盟主,你瞪大狗眼睛看着。”付无涯一脚踢了过去,讨厌这个小人之人。
王瑞爬起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即然朝庭封孤独无名为新任丐帮帮主,那么您是他的师父,做个武林盟主当之无愧。更何况您打败了付清风,自然取而代之。”
付无涯听他这么一说,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酸甜苦辣。他很无奈的说道:“这场丐帮大会可有看到了,不知新元派朱掌门人,可否有兴趣陪老乞丐一同参加今晚的丐帮大会呢?”
“丐帮是盟主帮,丐帮大会就是天下英雄大会。像我这个二十个小门小派组成的掌门人,理应听从盟主的调遣。”朱海浪与他调侃了起來。
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