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郑家人等全部放逐边疆,去给边疆的将士打杂!”夏江海下令道,这一放逐,其实就跟死刑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是跟死刑想比,放逐边疆死的更要磨难一些。
旁边的将士正要动手,郑雨棠突然打断:“夏江海,你敢,百年前郑夏两家就有约定,不可自相残杀,否则永不超生!”
夏江海一笑:“你们危国,永不超生的应该是你们!带走!”
夏江海一语出,任由太后怎样的反抗,也丝毫没有作用,郑家人全部都被带走了,没有一个可以幸免。
郑家人全部被带走,夏江海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漠然扫过了整个殿前,就连守卫也中气十足,神采飞扬,可见目前整个汉国的内部,都已经拥有了自信。
“上朝!”夏江海处理完了郑家之后,进入了金銮殿,金銮殿是整个汉国皇室的中枢,也是每日早朝的地方。
何有灵搀扶着夏江海走进了金銮殿,官员齐齐的看向了夏江海,有敬畏,有恐怕,也有自豪,也有骄傲。
夏江海坐在了金銮殿的皇位上,扫过官员,因为剔除郑家的缘故,官员的数量已经大大的锐减,甚至只有原先的四成,可想而知,郑家对象整个汉国究竟有多大的影响。
夏江海四下扫过官员,何有灵把夏江海扶撑到了皇位上之后,就退开了一边。
“有灵,你下去,跟他们一起。”夏江海道。
何有灵没有任何的疑惑,对于夏江海的命令,无条件的服从,乖乖的走到了台下,站在了群臣的面前。
“这人不是当初的何有灵吗?不是说他在边境牺牲了吗?”
“对啊,我记得好像是十一年前的武状元,当时他的剑术超然,惊艳群雄啊,我还说这样的武学奇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
夏江海听到了臣子的议论,轻咳一声,臣子顿时全部安静了下来,他看向何有灵露出了微笑。
“容忍十多年,朕终于得以铲除郑家这个毒瘤,着实让朕的内心欣慰。”夏江海缓缓开口,此刻的他,极具皇帝威严,令人在他面前满是敬畏。
“皇上乃真龙天子,汉国本应该就是皇上的囊中之物才对。”
“对啊,汉国本应该就是皇上一个人的才对,太后摄政,简直就是谋逆!”群臣附和道。
夏江海看向群臣有些失望,不过他们的话,又让他很受用,留下来的臣子大多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完全可以说就是墙头草,那边强向那边倒,严格来说,这些臣子全部都是无用之辈,目前汉国中,能用之人太少。
他又不能把这些人全部剔除,虽然现在的兵权在他的手中,但是这些官员一旦剔除,那么整个汉国将会大乱,朝政,社稷,民心,全部都会乱,如今汉国刚刚剔除郑家,处在休整状态,这些人还是有用处的。
“目前,郑家被剔除,许多官员空出,何有灵,想必在场不少人都有些了解,他确实是十一年前那个武状元,何有灵让朕身边护卫朕的安全十一年,十一年来,多少次拯救朕的生命,可以说,没有何有灵,就没有今天的朕,他的功劳之大,相必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故我封何有灵为统兵大元帅,号令四十五万军队。
诸位可有异议?”夏江海一语话出,没有一个人反对,何有灵的功劳之大,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够比的上。
“无异议!”群臣没有一个人反对。
“谢陛下!”何有灵跪谢,张嘴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次之后,朕批你三天假,与家人团聚!”夏江海怎么会看不出来何有灵的意思呢,整整十一年未归,是个人都会想家,他又怎么会剥削他回家的权利呢。
“谢陛下恩准!”
夏江海点头:“御林军副统领莫文武,本次救驾有功,特封神武将军,此刻辅佐何有灵元帅,一同保家卫国!”
“”莫文武跪谢陛下恩赐!”
“李想,现在朝廷中急需人才,立马展开科举,招贤纳士,本次扩大规模与周期!”夏江海必须解决目前朝廷中的一切问题。
“是!”
“大皇子,三皇子,十一公主,剥削皇室身份,降低为为民,驱逐出宫,此后这些人跟朕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准再进入皇宫!”夏江海对于夏宁河等人没有任何的仁慈,对于这些人,甚至都没有跟自己有血缘关系,他只感觉到一种屈辱,这是他的屈辱,唐唐自己的皇后竟然跟别的男人有一腿,生下的孩子父亲竟然不是自己。
“另外,封二皇子为太子,将继承朕的皇位,加冕在三天后。”
“众臣可还有事禀报?”夏江海说完之后,扫过众臣疑问道。
此刻一位武将站了出来,神色有些凝重:“启禀陛下,边境的怒安人最近一直犯我边界,恐怕会对我国不利,并且最近已经开始攻城。”
“什么!”
“这怒安人简直太过分了!”
“怒安人的具体规模有多少?”夏江海疑问道,对于这个怒安人,他是有了解的,不过了解不深,只知道这个怒安人一直都是罗晋的手下败将。
如今这个怒安人再次作乱,也不知道是收到了罗晋被擒的消息还是单纯的再次侵犯。
怒安人是汉国相邻的一个小国,国力比之汉国要弱上了许多,但是这个国家好站,之前罗晋多次攻打之后,也惹上了这个敌人。
“怒安人本次的规模,有五万人。”
“五万人?莫将军,朕命你即刻领兵二十万前往边境,支援守城抵抗怒安人!”莫文武刚刚上任就一刻也没有停下。
“是!陛下,我即刻前往!”
夏江海的话让众臣有些想不明白也搞不懂了,为什么怒安人只是五万,就要派出二十万军队去作战,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陛下…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刚才禀告的那名武将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