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来了,那个女的呢?”侍从看着敖剑手里捏只小鸟问道。
敖剑躺在王座上,看着眼前要被自己捏变形的鸟儿,眼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侍从看着大王今日怎么会对鸟这么感兴趣,平日里也没怎么样啊?
侍卫问道:“大王,这鸟如何处置啊?”
敖剑盯着鸟儿,这毛色挺不错的,想到这,忍不住用手拽了一下翠儿尾尖的羽毛。
翠儿终于疼得忍受不了,一下就从王座滚到了地面上,变成人形。她一边破口大骂着翼王敖剑,一边坐在地上拼命揉着臀部,眼泪还在眼里打转。
敖剑充耳不闻翠儿如何大骂,只觉得此女子有趣至极,不似神族的古板无趣,也不似魔妖界的妖魅浪荡。一双灵动的双眼正带着怒火盯着自己,实在是有趣。
“你说你喜欢油炸还是红烧还是清蒸?你自己挑一个?”敖剑强忍笑意地看着眼前的翠儿。
翠儿一听,这翼王也太坏了,想杀我还要让我自己挑,我咒你断子绝孙。
敖剑看着翠儿气鼓鼓的怒脸忍不住走上前用力揪了一下,准备离开。
这时翠儿鼓起勇气上前一把拉住敖剑的臂膀直呼道:“喂,那个谁?你把我们小姐关在哪儿了?”
敖剑看着这丫头果然是不怕死啊!要是别人肯定早就吓晕了。敖剑看了眼翠儿的手道:“杀了,喂狼了。”
翠儿一听,眼眶又红了起来,两只小手拼命地捶着翼王的胸口,而敖剑就看着她一拳一拳地打在身上,也不愿多说一句。
一旁的侍从早就看呆住了,这鸟是女的?翼王居然笑了,这鸟捶打翼王居然不惩罚?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翼王他……算了算了,我赶紧退下吧!小命要紧。
翠儿捶打了半天,直到打不动了,坐在地上大哭。翼王忍不住说道:“停,你有完没完,你家小姐在水窖里待着呢。”
翠儿一听小姐她没死,太好了。她擦干眼泪一轱辘地从地上爬上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翼王。
过了会儿,说道:“你可以带我去见见我家小姐吗?一眼也成。”
翼王一听,这小妮子当真不怕我?要求也越来越多?我不给她点颜色,她真的以为我很好欺。居然还敢和我提要求,胆子真不小。
“想见你家小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看我高不高兴?”
翠儿一听,他大爷的,这什么人,同不同意一句话,哪来那么啰哩啰嗦的破事。
“你是不是男人啊,行不行一句话?人家东华就干脆。”
东华?之前就听妖魔人说起此人,一头皓白的银发下隐藏着清冷的面容,冰冷的双眸下竟无一丝笑容,手中的宝剑掌握着对方的生死大权,即使泡在血中那眉峰处也不皱那么一下,这样的人品,谁能不爱。不过,此人我倒是真想见上一见。
此刻翠儿的嘴中喊出东华的名字,实在是让敖剑难以接受,不知为何,对这只小鸟竟取了异样的感觉。
翼王这时慌乱了,这不是个好征兆。为了压抑心中的异样道:“来人,将此女给我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翠儿听后一愣一愣地,这人有病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立刻就变了另一张嘴脸?
敖剑看着翠儿被押走后,心中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明原由。也许是自己好久都没有碰女人了吧!如今见个女人都这样,夏诺这样小鸟也这样。不行,今夜一定要找个妾室灭灭火。
翠儿跟着随从一路走一路大骂着来到牢房里。看着手中的手铐脚链,撇嘴一笑,这东西岂能困得住我翠儿?
翠儿转身一变,一直碧绿的小鸟出现在牢中。翠儿张望着看了看四周,想起翼王说起的水窖。
她灵机一动,难道小姐真的会在水窖?不管了,先飞去看看再定夺。
翠儿不停地往牢里深处飞着,飞啊飞,翠儿越飞越冷,翅膀被牢狱中的湿气给沾湿了,扑通着翅膀怎么也飞不起来。没法只能变成人形慢慢地寻找。
夏诺被水窖里的水浸泡地脸色发白,这时好像听见翠儿在喊着自己。可看了四周也未见到翠儿,可能自己冻出了幻觉。
“小姐,小姐”这不是幻觉,是翠儿。夏诺看着站在门外的翠儿小声道:“你快离开这里,让东华想办法来救我,翎羽可能再回去路上,你去看一看。”
夏诺看着翠儿还想说什么,便摇摇头用口型告她快走。
翠儿看着小姐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水中,脸色已失去红润,心中更恨翼王的残忍。
这时翼王看着身下的侍妾,脑中出现的居然是翠儿气鼓鼓的脸庞,一下就失去了性趣。披上外衣转身就去牢中。
夜已深,狱卒们都已轮班休息,这时狱卒一看门口站着是翼王,当场昏睡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
翼王懒得看他们一眼,直接让他们带路去翠儿的牢中。此刻一狱卒慌张地跑到翼王的面前跪拜道:“大王,那,那个女人不见了。”
翼王一听很是恼火,匆忙赶过去一看,只见牢中空空如也。翼王这时想起她是只鸟,怎能用一般锁链。她会去哪?莫非是水牢?
等翼王一行赶到水牢时,只见夏诺泡在冰冷的水窖中。
“你可看见你那只鸟了?”夏诺一听,翼王找翠儿?翠儿刚刚才走,因翅膀沾满了湿气,没法飞出去,现在还不知躲在哪里。
“没有。”夏诺回答道。
翼王仔细看了一下牢房里外,确实没有什么?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你在这儿过得可好?”
夏诺一听,这翼王可真会说话。双手分开被锁链锁住,全身浸泡在这冰冷的水中,还问我过得可好?
“多谢翼王如此招待,我夏诺感激不尽。若有机会定会以礼相报。”
翼王抬起夏诺的下颚,眯着双眼,嘴角上扬着看着夏诺,手不停地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停至颈脖处用力一掐,在其耳边说道:“要是我把你的舌头割了你会如何?”
夏诺因被翼王掐得脸色发青,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在心里不停地问候他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