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西湖梅庄,知道的人不多,经过几番打探,才寻到路。梅庄外是一片很大的梅林,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这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大约百米左右,便是那朱门白墙的梅庄大院了。
在外面观望了一番,便折身返回。他暗自思索,自己该如何做?
如原著一般,放出任我行吗?
这家伙不是好人,他出来得死不少人。可若是干掉他,似乎有点对不起令狐冲了啊。“去,关令狐冲毛事,他跟任我行又不熟。”啐了一声,冷笑道:“任我行不是好人,干掉他正好。没了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的事情也会少了一些波澜。”
到了夜间,翻墙而入,整个人如夜间幽灵一般,不带一点声响。
这梅庄不小,游逛了半个时辰,才分清各处地方,那大大有名的梅庄四友也被他看了个遍。只是这些却不在他眼中,他在意的只是梅庄地牢中的任我行而已。
地牢入口就在黄钟公的琴室之中,由他亲自看守。黑白子想要见黄钟公,也需等黄钟公出去一日。自己若想悄无声息的进入,却也困难,若惊动了黄钟公,只怕会留下线索啊。
立身房门外,暗自皱眉。
这一夜,他悄悄的退走了。
接下来几日,都在暗中见识梅庄四友,探查四人的行动、生活习性。他还黑白子外出之机,拓印了他暗自偷盗的钥匙,重新打造。
到了五日后的白天,看到黄钟公出了房间,心头一动。他看着黄钟公的背影,一直都他消失在拐角,当即便闪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钻入其房间之中。
黄钟公的房间建的与别间不同,有两处卧室,一个在内,便是那地牢出口之地。
为了以防万一,很是小心,脚下不留丝毫痕迹,他背上更是背了一把精钢长剑,怕被几人算计,关入里面。那里面的布置可不简单,有了剑,一般的铁板也别想关住他。
内室中,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露出下面入口铁板。看着那孤零零的铜环,用力一拉,一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他微微一笑,身子缓缓踏入洞中,手把床板拉起,盖在铁板之上。随着他轻轻放下铁板,床板也恢复了原样,任谁也看不出有人入了里面。
随着昏黄的油灯光芒,缓步前行,行了约莫两丈,前面已无去路。他在四周摸索了一番,找到了钥匙孔,把拓印来的钥匙一一插入、尝试。很快,一旁便响起轧轧声,一扇石门缓缓开了。跃过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有一道门挡住了去路。他再一次依样画葫芦,打开了门,这却是一道铁门。
又往下走了数十丈,感到一股闷热之感,他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西湖底部。过了特质的第三道门后,便不再有门户。远远的,他就注意到了一点灯光,离得近了,他已然看到前面的地牢。伸手点燃墙壁上的油灯,灯光透过铁门上的尺许方洞,射入了里面。
“谁?”随之,便是一声低喝,浓重的声音很是清晰。
笑了,还笑出了声,惹的里面任我行一阵大怒,吼道:“你不是黑白子,你是谁?是东方不败那叛徒派你来的。”
“哈哈……”笑的更欢了,随着他的笑声,他的身体一阵缩小,在脚下一点后,竟是直接从那尺许见方的孔洞中钻入了铁牢之内。
任我行瞪大了眼睛,满头白发无风自舞,他看着一点点长大,成常人模样,哈哈大笑道:“缩骨功……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懂得如此奇功异法。好,太好了!”
“哼!”淡然的看着任我行,活动了一番手脚,缓缓道:“任我行,我本无意来找你,只可惜我有个朋友被牵扯到了你的事情之中。为了不给他找麻烦,我决定杀了你。”
他说的理所当然,说的任我行哈哈大乐:“杀了我?就凭你这小子?不自量力!”任我行身子纵起,他一动便带动了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冷淡的看着扑来的任我行,手一番,一指点出。无形的剑气奔射,悄无声息又给人以无尽寒意。任我行心头大惊,身子于半路回转,双手一扬,锁住他的铁链被他生生扯到前面,哗哗响个不停。叮的一声,剑气打在铁链上,留下一昏暗痕迹,而任我行也再次落于铁床之上。
任我行惊异的看着,大声道:“好,好,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修为。当今天下,能够与你相比的,亦是不多。”他神情认真、严肃了许多。这就一手剑气攻击,就足以让他看出的剑法造诣与内功修为。“小子,接我一掌!”
他竖掌直劈,掌力打入空中,发出嗡嗡之声。他这一掌打出,却是守中带攻,攻中有守,乃是一招攻守兼备的雄厚掌法。
掌力不到,的衣衫便被吹了起来,他眼皮一抬,懒懒的看了一眼,左手缓缓抬起。啪的一声,二人掌力相击,似有一股吸力,把两人的手掌牢牢的黏在了一起。
任我行狞笑,低吼道:“吸星!”
不为所动,而任我行也神情一僵,自己的吸星竟然吸不到他的功力。“任我行,你的吸星比北冥神功差远了。去!”低喝一声,掌力爆发,极阴极寒的掌力瞬间冲破两人阻碍,侵入任我行体内。
好冷!任我行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整个人踏踏后退两步,双手抱肩。他看着,身子不停打颤,哆嗦道:“你,你这是……什么掌法?”
“这是我自创的,算不得掌法,只是内力的运用法门而已。”解释了一句,看着任我行已经泛青的皮肤,轻叹道:“你也是一代人杰,可惜你太过嗜杀,如今又被囚禁一十二年,心中,尽是戾气。若放你出去,江湖上必定大乱。”
“哈哈……哈哈……你小小年纪竟然学那些狗屁君子,装什么道德圣人,实在可笑,可笑极了。”任我行声音怪异,脸上表情也僵硬的很。
摇摇头,道:“自从你被囚禁以来,江湖不说平静了,却也无甚大事。嵩山派的左冷禅一直想要合并五岳剑派,他功夫不弱,却也只是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虑。不用我动手,自有人会在五岳大会上除掉他。唯一有点看头的,也就是东方不败了。我也很想看看,自己与东方不败谁胜谁败。”
“哈……哈……”任我行指着,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他中的阴劲很毒,又是不防备下被打入体内,一瞬间就侵蚀了五脏六腑,根本已经无力回天了。当然,他若是得到九阳神功,可能有救,不过这怎么可能内。
淡淡的看着他,任我行再也没有说出话来,他年纪不小了。看着他缓缓倒地,看着他浑身僵硬,看着他没了气息。轻轻一碰他尸身,但觉这是一块冰般寒冷。他的尸身,都僵冻了。
“唉!”感慨了叹了口气,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就如他来时一般,没有任何人发现。
泛舟西湖之上,脸带笑意的看着四周的小舟、花船,耳中听着莹莹之声,心头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了。突然,人群中一阵欢呼吵闹,他侧头看去,便见一艘高大花船缓缓使来,其上有莺莺燕燕的女子立于船头,打扮的花枝招展,向四周人群挥手,时不时还传出阵阵娇笑之声,让人心痒面红。
看着这场面,哈哈一乐,对操舟汉子道:“跟上那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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