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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二黑如此吃惊,就是萧羽都很是无语。
这胖子简直是个人才啊,真正的白手起家,空手打老虎!不过以这胖子的赚钱能力,怎么会跑来跟他借钱?
“咳,是这样的!”金九努力挤着眼泪,博取同情,怎么看怎么滑稽,“萧兄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视钱财如粪土,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是吧?”
二黑和萧羽一起翻白眼,这胖子的说话的确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这胖子也能叫视钱财如粪土?
“你这样的要都叫视钱财如粪土,那青楼里那些姑娘,简直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了!”二黑在旁边毫不客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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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也是点头,深表同意。
“靠,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太令我伤心了!”金九露出伤心的表情,痛心疾首道:“是,我赚钱快是不假,可要是我真在乎财富,我能那么乱花吗?我的魂石都是怎么花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二黑和萧羽不禁纳闷,如此说来,这胖子确实是挥金如土,之前见他时那些排场就能看出,这货的败家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之前我赚那么多魂石,其实也是因为考验,考验结束之后,我就没再想法子赚钱了,所以,嘿嘿……”说到这,金九的胖脸上难得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所以你把之前赚到的魂石都败光了?然后那些债主就找你要债来了?”萧羽不用再等金九往下说去,大概便已猜出来了。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萧兄,你就是我金九此生最大的知己啊!”胖子感动不已,几乎要一把抱住萧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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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萧羽一阵头疼,这胖子简直就是个奇葩,虽然赚钱极快,但花起钱来更快。
“胖子,你之前可是赚了好几亿的魂石,这才过去多久,你都花光了?你到底都干啥了?”二黑也对这胖子充满了疑问,这胖子何止奇葩,简直就是个极品。
“也没啥。”胖子一脸淡然,道:“就是喝了点小酒,和此域几位远近闻名的绝色女子赏花观月。”
“靠!”二黑的脸一下黑了,“就你这胖子,还学人家泡妞玩花前月下?你喝的到底是啥酒?能把你几亿身家短短几天就败光了?”
萧羽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用问他也能知道,以这胖子的作风,连铺地的红毯上都要镶上珍贵的金石,他喝的酒肯定也是一滴可抵一城那种。
“也不是什么好酒,就是向壶珍藏了万年的圣酿!”金九云淡风轻说道。
“你再说一遍!”就是萧羽都有些不淡定了,道:“圣酿?就是圣人平时都不会轻易喝这个级别的酒,喝上一口,便能令人修为精进,涤荡元神!你个败家玩意为了泡妞,就喝这种东西?”
“这有什么?”金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说了,钱财都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能和美女花前月下,饮酒赏月,就算花再多魂石,也是值得的!”
萧羽听得有些上火,这货不仅败家,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坯!
更令人上火的是,他那副胖得跟个肉球一样的体形,实在让人很难将他与风流二字联系到一起,偏偏这家伙还摆出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萧兄,你就帮帮我吧,以你的能力,区区几亿魂石算得了什么?不用多久,我就能加倍还你!”金发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跟萧羽保证。
“滚蛋!”萧羽脑门发疼,道:“你当初跟那些债主借钱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
“呃……”金九的胖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强笑道:“他们哪能和萧兄你比呢?他们肯借我魂石是因为知道我赚钱的能力,也知道我以后能加倍偿还他们。但萧兄,我和你是一见如故啊,我一见你,便有一种见到亲人的感觉,你的魂石我岂能不还?”
萧羽似乎有些知道,这胖子为什么那么能赚钱了,这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比二黑还要强上几分。
不过,这货似乎也知道他不太看重魂石,居然敢跑来找他,似乎料定他一定会借一样。
“借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年之后,你要十倍还我!”萧羽拍着脑门,无奈说道。
他那些魂石,留着也是留着,正好第二轮考验一年为限,借给这胖子,也是想看看这胖子到底有多大能耐。
“十倍?五十亿?”胖子的圆脸挤到了一起,沉思片刻,随后才咬牙,道:“行!”
“把这个签了!”萧羽指尖凝血,结成血契。
“萧兄,你难道还信不过我?”金九瞪大了眼睛,签了血契,到时他可就连想跑都难。
“你觉得你浑身上下,有哪个地方值得我信?”萧羽也不客气,跟胖子和二黑这种没皮没脸的人,说话根本不需委婉。
“这……好像说得也是!”金九想了想,似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当即痛快的签下了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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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二黑,早就看得目瞪口呆,这也行?他先前为了让萧羽出钱给他买兵器,可是费了不少唇舌,这胖子这么容易就拿到五亿魂石了?
“萧兄,那我就告辞了!”金九拿了魂石,满面春风,屁颠屁颠地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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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仇地地方艘学接冷技后岗“萧兄,你就帮帮我吧,以你的能力,区区几亿魂石算得了什么?不用多久,我就能加倍还你!”金发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跟萧羽保证。
“这胖子!”萧羽摇头,感觉这胖子既可爱,又让人完全没脾气。
他继续如往常一样,每日铭符,修炼霸体星辰决的炼神篇,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这一日,符尊殿的乙字厅,萧羽的铭符专区,如往常一样,早早围满了人。
这些人早早到来,都只为一个目的,就是抢到萧羽的铭符,因为已经连续很长一段时间,萧羽的铭符每天都是刚一摆出,便会被人疯抢一空。
是以,只有早早来到的人,才有抢到那些铭符的机会。
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一名年轻人,静静地站在人群中央,他的目光时不时看向还未摆上铭符的柜台,嘴角之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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