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冉听见叶疏影的阴笑有些发慌,说道:“你……要干什么?”
叶疏影道:“没什么,只是想拔光你的胡子而已。”说话间已经开始动手一根一根地拔花冉的山羊胡子。
花冉想要扭头避开,却动弹不得,“哎哟哎哟”一阵叫痛,说道:“你将我胡子拔光,叫我日后怎么见人?”
叶疏影却并不停手,说道:“那是你的事,再说了,用不了多久胡子还会长出来的。”
花冉嚷道:“臭小子快住手,你想听什么,我说,我都说。”
叶疏影松开他的胡子,说道:“早说不久没事了吗?你看现在,被我拔得一边稀疏一边稠密的,我不如再帮帮你,让它左右对称……”说着又笑嘻嘻地准备修理花冉的胡须。
花冉叫道:“住手,住手,你再乱来,我……我改变主意了,打死也不说。”
叶疏影拍了拍手,说道:“好吧,那就留给你自己修理了。我问你,顾天华受伤,是不是跟江南柳河镇的郑家有关?”
花冉道:“这……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听说昨晚柳河镇郑家也出了大事,郑家的老爷子也遇害了,按理说郑家的人不可能到木山岛上来打伤帮主,而且就算是郑家的人,除了那老爷子以外也没人能伤得了帮主,所以应该与郑家的人无关。”
叶疏影道:“你这回答倒是巧妙得很。”
花冉道:“你想听的我都说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叶疏影道:“可你回答的不对,我又怎能放了你?”
花冉道:“我说的可是实话,郑家的人确实不可能到木山岛打上帮主。”
叶疏影道:“确实是大实话,但是如果顾天华不是在木山岛上被人打伤的呢?”
花冉神色有些惊慌目光闪烁,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叶疏影道:“可你刚刚说过顾天华是在他的卧房里被人打伤的,现在怎么又说不知道了呢?”
花冉说道:“这……我确实不知道,我知道的已经全都说出来了,你再问,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叶疏影轻哼了一声,将右手捏在他咽喉之上,说道:“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你可要想好了。”
花冉一脸的无奈,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我还是不知道。你既然不相信,那就动手吧,老夫活到六十三岁,死了也不算夭折。”
叶疏影却松了手,嘻嘻笑道:“想死啊,容易,不过得等一会。”说着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
花冉怒目瞪着叶疏影,说道:“臭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快些动手。”
叶疏影踢了他一脚,捂着小腹说道:“你着什么急,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这尿急可比杀你急得多了。你说我走了一晚上的路憋了一大泡尿该到哪里去撒呢,你知不知道茅房在哪里?”
那花冉听见,心中暗道:“这小子难道是傻子?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撒泡尿还不知道就地解决……”转念又想:“看来是我命不该绝,我且将他支开,再想办法逃走。”便对叶疏影说道:“看见我右边那条小路了吗?沿着那条小路往前走,不到半里路就能看见一间茅房。”
叶疏影扭头看了看小路,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花冉说道:“当然是真的。”
叶疏影道:“半里路,太远啦,我肯定会在半路上就憋死的。唉,有了,有了……”说着又嘻嘻阴笑起来。
花冉一听这笑声又是浑身发毛,说道:“你……有了什么了?”
叶疏影道:“有主意了,还是好主意,绝对是好主意。”
花冉道:“你臭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招?你可别胡来。”
叶疏影笑道:“我连撒尿都很讲究的,怎么会胡来呢?”说着已经开始解裤腰带,正对着花冉的身体。
花冉慌道:“你……想干什么?”
叶疏影道:“撒尿啊,茅房太远了,我又怕迷路,只好就地解决了。”
花冉又急又怒,说道:“臭小子,你故意耍我,你要干什么?”
叶疏影道:“我可没有耍你,我是看你灰头土脸的,就这样去见阎王会很没面子的,不如我先给你洗洗。我撒尿,你洗脸,两全其美,物尽其用,真是太妙了,哈哈……”
花冉眼看叶疏影就要脱裤子,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大骂道:“臭小子快住手,你这小无赖,我说,我告诉你实话,你快住手,住手……”
这花冉武功并不高明,却也算得上是条汉子,要他死可以,但是要他承受这种羞辱,当真是生不如死。
叶疏影停了手,眉头微皱,说道:“可我快憋不住了,你快点说。”
花冉道:“帮主并不是在木山岛上受的伤。两位帮主昨天中午就外出办事去了,今天早上才赶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已受了伤,之后就直接到避暑庄园养伤。但是副帮主传下命令,任何人问起此事,都要说帮主是昨天晚上在卧房内遇刺受伤的。”
叶疏影道:“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花冉道:“句句属实,你要是还不信,我……我求你杀了我,但是别……别……”一双眼盯着叶疏影的裤腰带。
叶疏影倒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踢了他一脚,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脚正好踢在花冉的晕穴之上,他便昏了过去。叶疏影迅速扎好裤腰带。
叶疏影如今已经确信“木山二老”就是灭郑家满门的凶手,而顾天华正是与郑老爷子交手才受的重伤,至于刺客一说本来就是子虚乌有,那么他们所提防的只怕是来替郑家人报仇的人。
叶疏影心道:“既然顾天华说自己是在房中遇刺,我就给他来个名副其实。”如此一想,便在花冉身上衣裳下摆撕下一块布来,蒙住脸,返回避暑庄。
到了避暑庄园外,叶疏影仍然跃到一棵大树之上,隐藏住形迹,看着庄园中的几间精舍依旧透出灯光,心道:“这几间屋子都点着灯,只怕是故布迷阵,我若非之前就看见那女子进出房门,也难以断定顾天华的位置。”
再看院子里的景象,竟安安静静,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叶疏影心中又道:“这院子里竟无人把守,保护顾天华的人莫非都藏在那几间屋子里?这避暑庄园从外面看疏于防守,恐是诱敌之计,我万一进错了屋子岂不是要中埋伏?”
叶疏影又转到院子后边,查看后院是否有埋伏,发现后院也无异常,才振起双臂,蝙蝠般略过高墙,身形在黑暗中滑过,直掠到原先何晓风与花冉所进入的那件屋子后边的一棵树上。
这树正好对着这间屋子的卧房窗口,只见灯光自窗内映出,昏黄的窗纸上出现两条人影,一人高冠长髯,坐的笔直,似乎抬手举起只杯子,移到唇边。另一人就立在他身旁,身材婀娜,却是个女子模样。
叶疏影暗道:“这高冠长须之人莫非就是顾天华?”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娇声说道:“现在整个南巢帮,甚至巢湖一带的所有人都以为帮主在岛上遇刺受了重伤,谁料想帮主却并无大碍,还能在此饮酒作乐。”
那高冠之人果然正是顾天华。他放下手中酒杯,将那女子一把揽到怀中,说道:“若非如此,我怎能摆脱杀害郑来鉴的嫌疑?”声音温和沉稳。
那女子说道:“可你连晓风也要隐瞒,他可是要将来要继承帮主之位的人,难道你连他也信不过吗?”
顾天华说道:“郑家的老头子在长江南北两岸声望极高,交游甚广,他这一死非同小可,郑家的人虽然都死绝了,但其他的人我却不得不防。若非得知我身受重伤,那些对我心怀不轨的人又怎会自投罗网?”他说到后面一句,语气已变。
叶疏影听到此,心头一寒:“没想到此人心机如此之深,看来他早有准备。其他的几间房舍中只怕暗藏高手,我不如先去和褚大哥会和,再商量对策。”一念至此,就已发现情况不妙。
黑暗之中已有两条人影,如燕子般凌空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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