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情人泪
“还请师父救救我的娘子,刚鬣感激不尽。若师父救得她性命,西行路上刚鬣莫有不从。”
猪八戒也跪了下来,姿势比刚刚拜师时要标准得多。
“长老,翠兰只愿你能允了刚鬣多留下两日,性命于我没有什么要紧的。”
“我的儿,你在说什么胡话,还请圣僧莫要听信她言。”
“翠兰你这又是何苦,你这样子即使我去往西天取得真经也不能够安心。”
陈玄奘扶额,这一家子真是够了。
“二师兄你不要如此和翠兰姐姐讲话,她正病着,听了只有加重病情。”
“二位老施主,你们疼爱子女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只是世间任何一种爱都要建立在尊重之上,他是个独立的人,并不是为他好就可以一切都替他决定。”
“翠兰姐姐,你的病若是寻常大夫见了只会摇头,但你即有缘遇到小僧,便是你的一份造化。”
“长老,小女不是那不知感恩之人,也不是那多疑之人。你既是我夫君的师父,那一定是有大造化大本事之人,翠兰没有不信的道理。只是没有夫君相伴的人生,翠兰不愿面对,宁可就此离去,总归不会伤心。”
猪八戒闻言忙低了头,眼中有晶莹闪过。
“谁说你们会分离了?只要你有情他有意,小僧拼了命也要保你们这一份情缘。”
“师父你不带我去西天取经了?”
猪八戒慌忙抬头问道。
陈玄奘丢给他一个超级大卫生眼,他在想屁吃呢,西游之路缺了二师兄如何使得。
“我的意思是我不但可以治好翠兰姐姐的病,还可以帮她生成灵根,让她可以修仙。那等你取经回来,你们不是就可以长长久久的相伴了?”
枯荣功法第三层的新技能:催生灵根。
陈玄奘之所以敢夸下海口,也是自身硬不是。若不是借了那凌虚道人的丹炉之力,想达到第三层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于是陈玄奘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为高翠兰施了法术,大大显示了一下威能神通。就连孙悟空和猪八戒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物,面上都露出了无比佩服的神色。
“多谢长老再造大恩,从此翠兰的命就是您的。您既已收了刚鬣为徒,请您便也收下翠兰吧。”
“翠兰你这就是难为师父了,你现今虽已有了灵根,但仍是凡人范畴,怎会入了师父的眼。”
陈玄奘怒,凡人怎么了,怎么也还是个人,总比你个猪八戒强得多。
“我瞧翠兰姐姐欢喜的很,你若真心想拜我为师便拜吧。”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叮!恭喜宿主收徒成功,获得兑换点500点,获得神通—情之泪。”
嘶,不愧为二师兄的老婆,一介凡人居然和小白龙一样挣了整整500兑换点,而且还有神通!
‘情人泪’神通比较特殊,不属于任何一种临场对战或是防御神通。它是一种精神控制法,一层功法可以使敌人失去神志十息,越高层次控制的时间越长。当练习到高级境界,甚至可以控制敌人的情感世界。意思差不多就是可以让一个天天厌恶你的妹子,突然无可自拔的爱你爱到天荒地老。
陈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难怪高翠兰可以令风流成性的二师兄定下心来。
“师父,翠兰想单独与您说几句话。”
高翠兰向陈玄奘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她眼波流转间流露出一种魅惑而又带着纯真的神情。
他果然是拥有‘情人泪’神通的女子,一个眼神即已不同凡响。
“师父这边请。”
来到一间单独的房间,高翠兰回身关紧了房门。
额,陈玄奘额头冒汗,她不会也是听说过唐僧肉的传言了吧。自己的‘情人泪’神通才一层而已,万一待会被她控制了心神可如何是好。
高翠兰目光流转,只看了一言陈玄奘的神情,便低头笑了起来。师父什么都好,就是一张嘴不饶人。看他什么都敢说的样子,亏自己还以为他有点色心,原来全都是说说而已。
陈玄奘却是看得直了眼,古人云:笑靥如花。果然诚不欺我。
“师父你别紧张,翠兰这里还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西行之路能够带上弟子。”
“此事万万不可。”
陈玄奘咂舌,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非要跟着去,自己的队伍已经严重超标了好吗。佛家规定取经路上不许有盘缠,不许有财产,这么多人的衣食住行自己怎么负担得起。
之前跟来的徒弟都是精怪,又都是爷们倒也罢了,反正这些人饿上几顿也饿不死。现在要是再填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让他拿什么去养活人家?
“猪刚鬣是天蓬元帅下凡,他因犯了色戒而被贬下凡间。西行一路他本不愿随师父前去,即使去了路上也会懒散无作为。师父可能心里并不指望着他,毕竟师父也是一身的本领。但他毕竟是天庭唯一派下来的人选,师父若是拢不住他,就等于随时带着一个天庭的眼睛。”
我去!陈玄奘狠狠吸了一口气,带着二师兄就等于带着一个摄像头?这哪能行,要是事事都被天庭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身怀系统的穿越者还有活路吗?
“翠兰姐姐所言极是,你便随为师西行取经去罢,对于修为的增长大有裨益。”
高翠兰一笑,俯首一拜。
陈玄奘晕,姐姐你能不能不笑了,这是无差别攻击,小生凡人一个承受不了。
“师父你不是吧?”
猪八戒一脸黑线,自己堂堂天蓬元帅,在天庭也有嫦娥仙子那样的仙娥与自己眉目传情。自己被贬下凡间就怕遇到痴男怨女纠缠才一头撞进了猪圈里,没想到还是被这个高翠兰给揪了出来。按理说他一介凡人也奈何不了自己,可是邪门的是只有她一流泪,自己就无限的屈服。本来这劳什子取经就可去可不去,但想到因此可以摆脱高翠兰心里边也有了些盼头,现在是闹哪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