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客栈,张天禄伸了个懒腰,不情愿道:“我还没吃饱呢。”
暇月催促他,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赶快去找线索!如果玉凤姐姐有什么事情的话,小心我把你的皮给扒掉!”
张天禄耸了耸肩,一把搂起暇月纤细的腰肢,化作一道青光于天边飞去。
关外的经济虽比不上关内,但环境却比关内不知要好了多少,随处可见绿水红花,空气也更加的清新。
不过张天禄与暇月来的地方确实,一处很破的平房区。
这里的烟草味与醉酒味都十分浓烈,如果你呼吸不是太好的话,就要带着一张防毒面具再进来了。
张天禄在前,暇月在后面紧紧跟随着,一旁嬉笑怒骂的声音如潮水般声声不绝的涌进她的耳朵。
捂着鼻子、蹙着秀眉、小心翼翼的走过满是水洼的街道,终于来到了这一片区域最深处的一家小酒馆中。
酒馆中喝酒的客人寥寥无几,不比之前路过的那些酒馆生意红火。
也许是这里的酒实在难喝的很,所以就连原本的三四个客人在喝过一杯后也离开了。
现在与酒馆中还只剩下暇月与张天禄两个人。
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张天禄笑道:“老朋友,你的就还是那么难喝呀。”
话说完。很快,从柜台后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笑着说道:“别人的酒都是越喝越醉,我的却是越喝越清醒。对于那些寻醉而来的人,当然就不会有客人来喝了。”
张天禄笑道:“喝酒当然是为了醉,不醉的话酒也就没有意义了。”
说话间,一位身着红色绣牡丹旗袍的女人,端着一壶酒、三个杯子,从柜台后的门帘中走了出来。
长发如丝,脚步轻盈,身姿更如牡丹盛放,女人走到张天禄一旁放下手中的酒,笑道:“你来的好快。”
张天禄道:“美女邀约,自然要快些来了。”
女人为张天禄倒了杯酒,道:“不喝一杯?”
张天禄接过酒杯笑道:“当然要喝。”
一口喝完,直觉喉咙中像是吞下了一团滚烫的火焰,到了胃中却是冰冷要命,这就果真十分难喝!
女人看张天禄喝完,问:“怎么样?”
张天禄笑道:“你没有被人打死,就已经不错了。这就比我上回来喝还要难喝一百倍,上火只是烫的人要命,这回不仅烫而且还很冰冷。”
“这就有那么神奇?”暇月奇怪的顶着透明酒瓶中的酒喃喃自语。
女人笑道:“你自己倒一杯不就知道了。”
张天禄却摇头说:“他的酒量你这个做姐姐的又不是不知道。不要说喝了,闻上一点都会醉。”
女人点头:“这倒是。”
暇月道:“好了,不要再说酒了。霞姐姐,你快点告诉我们,你找到的信息吧。”
晚霞的霞;月亮的月,这女人的名字与暇月的暇正好同音,叫做:霞月。
霞月点了点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青蛇剑仙虽然是出生在关外,但成名却是在关内,所以在关外能找到的线索并不多。”
张天禄道:“如果没有重要线索的话,你是不会叫我过来的。对吧?”
霞月点了点头:“没错,如果找到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是觉不会找你们过来的。”
暇月着急的问:“姐姐,你快说,到底是什么线索吧!”
霞月笑道:“你这小丫头,你们家的张大哥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她说:“关于你绕我找的关于青蛇剑仙她妹妹的事情,我的确有了一些发现。”
张天禄看着她没有,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霞月继续道:“在青蛇剑仙的幻蛇仙剑练成之后的确没有了她妹妹的任何信息,但绝对不会是将自己的妹妹练成了剑灵,这一点你与他交过手,应该最清楚不过。”
张天禄点头:“我知道,当初我可以感觉得道,那柄剑上并没有剑灵。有的话,他便不会死掉,至少剑不会断。”
说完,张天禄又道:“你是说,他的妹妹还活着?就是那个自称叫做青蛇娘子的人?”
霞月点了点头,说:“应该就是,不过最近因为关内出现狂邪集的消息,所以很多修炼者都前往了关内,即便是我想要查到一些东西也很困难。”
张天禄道:“可是你还是查到了一些东西。”
霞月道:“既然青蛇剑仙是一条青蛇,那么就应该从这一方面去下手,他的妹妹也一定会是一条青蛇。”
张天禄道:“所以……”
霞月道:“所以,使用排除法,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张天禄与暇月同时问道:“谁?”
霞月道:“蛇影千媚·苏溟歌。”
张天禄道:“如何断定?”
霞月道:“自从青蛇剑仙死后,他的妹妹就再无音讯,取而代之江湖上出现了一位蛇影千媚,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但它却是一条青蛇妖。”
张天禄道:“江湖中不知道过去的人有很多,青蛇妖也不少。”
霞月道:“但青蛇剑仙死后成名的却只有她一个,加上也在狂邪集出世的时候去了关内。所以,我不得不将目光发在他的身上。”
张天禄道:“还有吗?”
霞月道:“在去之前的一段时间,她偷走了关外神匠谷的镇谷名剑:竹影。”
张天禄面色忽然一边,道:“你是说,百年前神匠谷用陨铁打造出的那一柄翠竹青如玉,影若帐中人的名剑:竹影?”
霞月道:“正是。而且竹影与你描述的那柄剑一样,通体都是呈现出青绿色的。”
张天禄点了点头,道:“那关于苏溟歌你有什么消息吗?”
霞月摇头:“她的过去隐藏的太好了,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信息。”
张天禄道:“足够了。”
霞月道:“你要走了?”
张天禄道:“去拜访一下神匠谷。”
霞月道:“那你等一下,我也跟着去。”
说完人已经跑回了柜台后面的门帘中,过了一阵才走出来。
张天禄看后笑了一笑,说:“又不是去什么好地方,还用得着化妆?”
身边一只仔细倾听对话的暇月,这时笑着开口道:“女人出去,总是要化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