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二人再次上路。入夜的时候,二人赶到烛月镇。
一个时辰前。
富商钱元宝家中。
此时,钱元宝家中摆上了灵位,一口偌大的棺材居于厅中。
钱元宝穿着白衣素服,跪在棺材旁大哭不已。
灵牌上写着“亡妻李忆蝶”。
“蝶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老爷,请节哀“身旁的白衣小斯道。
钱元宝在外经商,然而家中妻子身染重病,不治而亡。
得此噩耗,他匆匆赶回家中,却已无法再见妻子一面。
钱元宝有些激动,欲打开棺材看妻子最后一面。
“老爷,使不得”小斯道。
“有何使不得?”
“夫人她死的时候,那样貌是在惨不忍睹,老爷还是不要看的好”
钱元宝大惊:“夫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小斯:“我也不清楚,白日极为正常,入夜后夫人浑身疼痛,而且面上毫无血色”
钱元宝:“不行,不论如何,我也要见夫人最后一面。”
钱元宝欲打开棺材盖,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使劲,却无法撬动分毫。
棺材盖虽然重,但不过是一个木盖子,怎么会打不开呢。
他让小斯来帮忙,然而二人使出浑身力气,却仍是无法挪动一点点。
钱元宝道:“明日叫几个人来”
“是,老爷。”小斯劝道。“夜已深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你下去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老爷,听说最近镇里有飞贼出没,闹得人心惶惶,您务必多加小心。”
“知道了”
此时钱元宝跪在棺材旁,仍旧伤心不已,完全没有将小斯的话放在心上。
小斯瞥了一样钱元宝身旁的包袱,默默退了下去。
钱元宝哭累了,倚在棺材边打盹,手中却抱着那个包袱。
忽然感觉有人靠近自己,他浑身一个机灵,睁开眼睛时,见自己的包袱已经不见了。
他顿时清醒,远远瞥见一个黑衣人手中抱着自己的包袱,翻上房梁,逃了出去。
他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只不过那黑衣人轻功了得,才一会儿功法,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钱元宝追的大汗淋漓,却已然不知那飞贼的去向。
他这才想起先前小斯的话,顿时悔恨不已。
就在他懊恼不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慢慢悠悠的走来。
钱元宝顿时大喜,赶忙上前:“陈少侠,求你帮帮我吧。”
见钱元宝慌里慌张的样子,陈明杰问道:“钱兄,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包袱被一飞贼偷走了,还望陈少侠帮我找回,钱某定有酬谢。”
“那飞贼逃往何处?”
“往东面去了”钱元宝指着后方道。
“好!”
“那就拜托陈少侠了。”
见陈明杰远去,钱元宝心中仍旧是忐忑,然而此时已无他法。
少年施展影踪步,很快就追上了那飞贼。
想不到这家伙轻功竟然如此了得,不过仍旧比不上陈明杰,她见势不妙,来到一偏僻处,便消失不见了。
陈明杰四下望了望,除了眼前一口枯井就再无其他。
难不成这家伙跳井了?
向井中望去,井里漆黑一片,想来极深。
陈明杰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跃而下。
到了井底后才发现,此处却有一个暗道。
沿着暗道,竟来到一处空荡的房间。
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床,床上放着黑色衣服。
这不是那飞贼所穿的衣服吗?
衣服下似乎包着什么东西。
陈明杰走到床边,将衣服拿开,发现下面正是钱元宝的包袱。
当陈明杰拿着包袱从井中出来的时候,发现几个官差已经在外等候着了。
“原来是你这个家伙,抓起来。”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陈明杰捆住。
“你们干嘛?”
“干嘛,包袱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是钱元宝拜托我帮忙找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
“问他?”那捕快遗憾的摇了摇头“他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
陈明杰大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设计了。
以陈明杰的实力,要走自然是没有人能拦的了他,但他这么一走,就真的成了那飞贼的替罪羊了。
这时候,有人从井中爬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套黑衣。
捕快将黑衣拿到陈明杰眼前,道:“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这下陈明杰真是百口莫辩了,
他现在只能先乖乖束手就擒,跟着捕快走一趟衙门。
跪在衙门的大堂上,只见堂上端坐着一位贼眉鼠眼的中年大叔。
看来这家伙就是烛月镇的父母官了。
“威~~武~~”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木棍敲击地面的声音。
案上惊堂木一响,“说,钱元宝是不是你杀的?”
陈明杰伏贵在地,声泪俱下,大呼道:“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
“哭什么哭,你何冤之有,包袱是钱元宝的,这黑衣是从地道里搜出来的,证物在此,还敢狡辩!”
“大老爷,小的冤枉,小的昨日夜里才到烛月,受钱元宝所托帮他追飞贼寻找包袱,想不到却被那飞贼陷害。”
“啪!”
惊堂木再次想起,“一派胡言,你就是飞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哪,先杖三十,看你招不招!”
这时候四个壮汉上前,两人抓住陈明杰的双手,另外两人手持木杖,朝着陈明杰的屁股就打。
还有一个数数的:“一、二、三”
陈明杰心中暗骂:尼玛,昏官啊!
炼妖壶中的沫沫有些看不下去:”阿杰,要不要我替你教训他们。“
”不可,不可,如果这时候反抗,这罪名可就做实了,就被那飞贼得逞了。“
”那怎么办?“沫沫忧心忡忡的道。
”现在就要靠你了,沫沫。“
”阿杰,你放心,我会抓到飞贼的。“
陈明杰现在是旋照境强者,这板子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陈明杰哼着小调,笑嘻嘻的看着堂上的县官。
县官大怒,”你这刁民,竟敢藐视公堂,王龙,马虎你们俩给我狠狠的打,再加二十大板!“
”是!“
二人打的更加卖力,他们好久没有打过人了,这会儿倒是十分来劲。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