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综]我曾侍奉过美国总统

86 洗牌(中)

  在安德伍德夫妇漫长的几十年婚姻中,“第三者”这件事,从未成为一个障碍。

  性/交易简单又便捷,弗朗西斯总是能将那些关系处理的很好,而她的感情世界也从不寡淡,因此这事从未成为过他们的中心矛盾。

  当露西尔·埃文斯最初走进白宫时,她的作用远远超出了她能带来的麻烦。因此克莱尔就目睹着对方在自己眼皮底下勾引她的丈夫。

  那时克莱尔多少有些瞧不起露西尔,毕竟那时的她已经登上权力顶峰,并且毫无疑问,弗朗西斯是爱着自己的。因此那些年轻貌美、灵活机警,并未被她视为威胁。

  露西尔想得到的一切,她都已经拥有了。

  所以她可以以宽广胸怀和毫不在乎的姿态迎纳这个女孩进入她的婚姻,直到西尔维亚·摩根找上门,她才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这个人背后还裹藏着多么大的阴谋。

  尴尬的是这是一件无法对弗朗西斯言明的事。

  她与摩根之间的交易,毫无疑问是在为自己几年后的总统大选做准备,她要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任女性总统,谁也阻拦不了这个。

  弗朗西斯对这一点心知肚明。尤其经历过大选期间的决裂和争执,克莱尔已经让他彻彻底底的意识到自己的决心和野心。

  她知道她的丈夫不会成为她追寻权力路上的障碍,但她更清楚的是,这件事有个前提,就是一切影响不到他自己的利益。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正在暗暗积蓄其他力量,准备用在当他失败或倒台以后——毕竟他使用过那么多存有隐患的招数——那将会更加恶化他们的夫妻关系,对眼下的局势没有半点好处。

  可另一方面,作为多年夫妻,在情况没有转化的更糟糕之前,她还是不想看到弗朗西斯就这么出局。

  因此克莱尔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露西尔,用间接的方式将她支到伦敦,偶尔给她一次提醒,以此确保她短期内无法对弗朗西斯做什么。

  但她却没有想到弗朗西斯竟会在这个关头将她召回,来帮助自己游说那些为移民法案投票的人。

  更不容忽视的是,再次回到dc的露西尔显然是有备而来。比起初入白宫时的略显轻佻,历经了大半年海外外交生涯和一次名声鹊起之后,她身上那一点点的稚嫩完全不见了。

  这次回来的,是一个不仅做事干净利落,且对弗朗西斯没有任何感情牵挂的露西尔·埃文斯。

  克莱尔无法在短时间内知道这个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作为女人,或者说作为同类,她能看到露西尔眼中那些被呵护和肯定过的光彩,那些平稳流动的骄傲,那些对自己更深刻的认知……

  那是只有被卓越超群的人爱过之后才会有的样子。

  她熟悉这个。

  结合以上种种,以及摩根家族目前的剧变,经过再三衡量的克莱尔还是决定与丈夫开始一次诚恳的谈话。

  “弗朗西斯,”她敲敲对方敞开的卧室门,“谈一谈?”

  刚刚研究过几名议员的私人身体报告的美国总统歪在床头,正准备假寐一会儿,听到妻子的声音,略微迟钝,但还是很快说了“当然”。

  克莱尔坐到床的另一边,“法案进行的顺利吗?”

  “还可以,”弗朗西斯摘下眼睛,揉了揉眉心,“新的游说小组有点成效,我们的票数差距正在逐渐缩小。”

  “露西尔·埃文斯占据头功?”

  弗朗西斯冷笑一声,反问他的妻子,“克莱尔,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独独介意她?要知道对我来说,她和之前的几个没有任何不同。”

  “弗朗西斯,”克莱尔试图解释什么,但也知道自己不便于说得太明,“你知道,这句话我已经说过太多遍,但是时至今日,我还是不得不重复——露西尔·埃文斯,她不可信。”

  “谢谢你,克莱尔。但想必你也知道,我不相信任何人。当然,你永远是那个例外。”

  “当我说她不可信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认真的,我……”

  “克莱尔。露西尔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看得很清楚。她没感受过爱,没与任何人建立过亲密关系,道德观混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对这些早有防备,甚至不认为这是问题。”

  “但或许,她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弗朗西斯,除了追逐权力之外,她接近白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查清楚了吗?”

  “道格在做这件事,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弗朗西斯重新戴上眼镜,准备开始继续研究手上的资料,“在这之前,她能为我起到无可取代的作用,而我还是她的总统。”

  如果说克莱尔·安德伍德是通过女人对情感的灵性判断出露西尔那天翻地覆的情感世界,那么弗朗西斯·安德伍德对这一切可谓早有察觉。

  自日内瓦与那位大名鼎鼎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匆匆一见,他便明白了露西尔身上的变化究竟从而来,何时而起。

  如果说偷拍事件仅仅是让他心底那一丁点对露西尔的怀疑冒了芽,那么“勾搭上一个他国的特工头目”这件事,则让他真正警惕了起来。

  他们是谁先主动接触的谁?为什么要建立亲密关系?仅仅是**需求,还是真的形成了同盟?

  似乎都预示着背后有不可告人的诉求。

  他太了解露西尔会为什么样的男人着迷,也太明白什么才能毁灭这样的女人。

  如果道格真的找到了证据,证据她背叛了自己,欺骗了自己。那么……

  他一定会让她结局悲惨。

  毫无疑问。

  对于身处伦敦,远离战场的麦考夫来说,遥远的控制着一切并不能使他真正安心。

  他不得不与露西尔·埃文斯切断直接联系,尤其在后者回到白宫后,他认为只要在弗兰克·安德伍德身边,她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他想要联络她,想要听她的声音,但理性仍然控制着他。因此他只能通过情报人员呈上的剪短信息和碎片式的形容在大脑中构建她每时每刻的生活。

  除了来自敌人的危险,他更担心的是她自己的精神状态。

  他知道她害怕安德伍德。可能是一开始就确定了的地位悬殊,也可能是太靠近他那些冷血无情的手段,每当提起安德伍德时,她的脸上总会出现那种强行克制着自己恐惧的痛苦。

  出于种种原因,对她来说那是一段可怕的回忆。

  也许除了生命的威胁,她更不愿想起的是那种被一个自己锁定的目标钻进了身体,继而又钻进心里的无能为力。

  他要尽快救她回来。

  与此相比,什么脱欧公投,什么恐怖袭击,都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直接联系亚当·摩根这件事,原则上说起来其实不那么谨慎。但是他的时间实在有限,直面这个关键人物,来一场开诚布公的对话,是此刻能做到的最有力、最快准的方案。

  “摩根先生,恐怕您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非常不幸,我早已认识。福尔摩斯先生。”

  巨大电子幕前,亚当·摩根端坐在他的老板椅上。

  “我知道,”麦考夫的声音呈现出一种轻快的上扬感,“你一直在监视露西尔在伦敦的活动。”

  “远不及你,福尔摩斯先生,”亚当·摩根的笑容显得十分温和,“你对我们全家的掌控可谓煞费苦心。”

  “你有你的目标,我有我的。”麦考夫将重心撑在一边的座椅扶手上,说到这儿才作势准备坐正身体,“万幸的是,你我殊途同归,目标一致。”

  “哦?何以见得?”

  麦考夫松快了一下肩膀,换了只手肘继续撑在另一边扶手上,“你想找到证据的事,我也正在寻找。我想我们能省下不少功夫。”

  “为什么我要与你合作?你毁了我儿子,还威胁要毁掉我妻子。”

  “恕我直言,摩根先生,”麦考夫不得不指出这一点,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半点帮人的善意,“您的妻儿是自我毁灭,我的部署恰好保护了他们。”

  “你想要什么?”

  “两件事。”

  亚当·摩根冷哼道,“第一件是让露西尔得到继承权?”

  “开门见山的说,是的。”

  “您是不是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福尔摩斯先生。我不否认露西尔是个很合适的继承人,我对她也确有父女之情。但是这似乎与您没关系,莫说你们现在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即便,我是说即便,你做成了你想做的事,你知道,以你和她的身份之对立,你也根本不可能娶她!只要她想继承我手里的权力,想得到这一百多年来屹立于资本主义世界中心的家族产业,她就不能离开美国。”

  话已至此,麦考夫脸上的轻蔑也不遑多让,“说老实话,这是我的私事,我无意与您解释。但是,既然您说到了,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

  掌握一个金融帝国三十年之久,亚当·摩根并不单纯是一个悲哀的父亲,也更加不是个愚蠢的反派。他早已设定好露西尔继承自己一切的条条框框,任她只要有一条不符合,都会大权旁落。摩根在大家族中虽算不上子嗣繁多本枝百世,但他也有太多的侄子侄女、亲疏血缘,早已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位置。

  “第二件事?”

  “那就简单多了,”麦考夫笑道,“你想要弗兰克·安德伍德杀死佐伊·巴恩斯的证据?我可以帮你。”

  “条件是?”

  “配合露西尔的行动,适当的时候,扔点把柄给安德伍德,保证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

  与麦考夫·福尔摩斯一样,生意人亚当·摩根是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适当的价钱,互利的交换,也许一些愚蠢的男人会因为占不到一时的主动地位而恼羞成怒,但格局如摩根与福尔摩斯,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判断这笔买卖是否能成功。

  “你能的具体计划是?”亚当·摩根问道。

  麦考夫满意的转换了一下姿势,将语调重新升高,

  “我将为您派去一位特殊的‘探员’,他抽丝剥茧的能力世界一流,拜您妻子所赐。对您的家族情况也多有了解。他将成为划开蒙在真相之上的薄纱的利刃,我敢保证结果您绝不会失望。”

  “谁?”

  “夏洛克·福尔摩斯。”

  作者有话要说:麦露解锁了新技能!

  不铜矿也能秀恩爱!耶!

  那个啥,我们麦麦的独门武器“史上最强打不死名侦探”大概又要上线了

  为救朋友卖哥哥的小夏,必须尝尝哥哥为救女朋友而使唤自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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