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想到倒是成了!”虚谦脸上露出喜意,以学府会武提前然后提出各个派系在前线中的长老返回一人,这最后面的消息立马让他秘密返回变的光明正大起来。
便是此刻他大摇大摆的出去也没有人会好奇,只会认为他虚谦消息灵通,提前得到消息返回道中。
会武提前,对他来讲倒是一个莫大的好消息。
放下信纸,虚谦随即走出洞穴,石壁下的平台前一些坐着早课的弟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稀薄的黑雾萦绕,一节早虚谦离开极魔武道后许久不曾开始的早课,在今天重新举行起来。
稀薄的黑雾到处萦绕不曾超过平台,虚谦看着其中修炼的弟子,眼中闪过欣慰,知错能改在他眼中一直是一个重要品质,只有知错能改才有走向巅峰的凭证。
虚谦站在那里没有动,看着每个弟子的早课,黑雾萦绕代表每个人都已经触摸到入门门槛,齐心之下才能吸引洞中稀薄的魔元聚拢过来,若是长时间坚持下来,想必半年之内便会有三到五名弟子能够跨过门槛真正成为极魔武道的一员。
一副欣欣向荣的面貌在虚谦脑海中展现出来。
良久,平台上的黑烟散去,头顶的洞穴也定时关闭,阳光再一次遮蔽在岩层外面。
清晨的早课算是在这个时候结束。
虚谦看着各位弟子停下修炼,随即站在前面勉励几句,然后将话题迅速转到学府会武上。
“咳咳,你们都知道今年学府将会有一次会武,表现好的将会得到朝廷赏赐,我今天早上得到消息,陛下在早朝的时候决定将这一次会武提前,早些选举出优秀弟子然后前往三关一带历练,表现优秀之人在历练结束之后将会得到朝廷的直接封赏,甚至封官也不在话下!”
虚谦停下话语,下面一种弟子瞬间议论纷纷,除却陈太玄、白沉等少数弟子。
“安静,这一次会武对你们来说同样是一次机会,两周之后会武便会开始,若是你们能够抓紧时间修炼说不定也能得到一些封赏授予官职,也算是你们在学府当中有所成就!”
“两周之后?长老这个时间是不是太紧了?”
“是啊,长老。”
一些弟子在下面露出惊愕神色,两周的时间怎么算他们实力都进步有限,即便是运气好些,也就是得到一些低级官职。
“所以说最近这段时间你们要加紧修炼,争取能提升实力,若是有所进步说不定得到的不仅仅是那些低级官职,或许在三关一带表现良好得到的封赏甚至更多!”
“是。”
“好了,今天的早课就到这里结束。”
虚谦将双手放在身后淡淡的看向一众弟子。
“白沉、先吉你们二人好生修炼,准备一下两周后的会武。”
“是,长老。”
“太玄你留下,跟我来!”
虚谦宣布早课结束,一众弟子纷纷散去,只有陈太玄跟在虚谦身后进入洞中。
对于虚谦的举动,陈太玄并不意外甚至这个早就在他预料当中,昨日提及多是一些口口相传的秘辛,对于后续功法不曾有任何提及。
今日要么继续像昨日那样继续将极魔武道中的一些秘辛传给他,要么就是准备将后续的三身秘法传给他。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陈太玄目前所希望的。
洞穴中大长老久久不语,陈太玄也是站在后面不曾言语,他看的出大长老似乎在思考什么,仿佛在决定今天该传授他什么。
两人都在沉默当中,直到良久大长老才打开话语。
“太玄,你对现在的修行可有什么疑惑之处?”虚谦看向陈太玄。
“弟子并无任何疑惑之处。”
“没有疑惑,这是一件好事。”。
虚谦心中有所感慨,一陈太玄目前的修为来说一些简单的秘术不过是锦上添花,增加一些对敌手段,想要在先天道路上越走越远,就不得不开始修炼三身秘法。
“一些简单的秘术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该如何去修炼相比你心中对此也有了一个数,这个你日后自行修炼即可,这个今天我就不再说了,不过下面的内容相比你也知道十分重要,切莫记清!”
虚谦语气凝重,极魔武道的不传之秘素来口口相传,如何去宣讲出来他都要整理一下思路。
“老师放心,弟子一定谨记在心!”
“三身秘法若是讲到起源便不得不讲到被镇压在魔渊深处的魔,你已经进入过魔渊深处,可曾在那堆废墟中间的祭坛上看到一柄刀鞘?”
“弟子在进入魔渊深处的时候曾做过一番探索,的确看到那祭坛上的刀鞘。”陈太玄如实答道。
过程自然有所省略,总不能告诉虚谦直接差点把那刀鞘拔了出来,然后又仗着直接一身蛮力将刀鞘重新压了回去?
怕是一说出来虚谦估计就得用一种看待神经病的态度看待陈太玄,初代道主亲自设下的封印岂是你所能破开的?
所幸陈太玄为了免生事端没有将这些说出来。
“不错!”大长老点了点头。
“那刀鞘来自一柄叫做逝魔刀的气运神兵专门克制邪魔,只是自从逝魔刀破碎之后,世间所剩下来的就是这刀鞘了,初代道主亲自寻得逝魔刀刀鞘才将那魔镇压在祭坛下方。”
“逝魔刀?”
陈太玄心中顿时大惊,他记得安南府前代府主玄敬子等人组建的月部便是为了重铸逝魔刀!
他万万没有想到,玄敬子等人苦心孤诣想要得到的逝魔刀碎片竟然是用来镇压魔的刀鞘!
陈太玄心中暗自震惊,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如同第一次听到逝魔刀这个名字一样,显露出一些疑惑。
“不错,千年之前被专门铸造出来用于斩杀邪魔的逝魔刀,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缘故突然变成神兵碎片,不过即便是碎片这逝魔刀刀鞘在我们极魔武道数百年时间,从未让那下面的魔突破镇压!”
陈太玄没有继续说话话,而是坐在那里继续听虚谦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