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温对上了岳秋山,柳乐府又给了韦丝坦几剑,可还是没有反应。
黄土生一边和远古巨龙角力一边说道:“之前和他交手时他还没套上龟壳,肯定有原因的,你看一直站在最后边那个蒙着长袍的使徒,我看他就有问题。”
柳乐府喊道:“老道士,快去试探试探他。”
闻言岳秋生嘟囔了一声:“天,这战斗怎么能听这个疯女人指挥,这柳魔女最恨男人,怎么指挥我们一帮老男人?”不过虽然他嘴上那么说,还是向那个裹住全身使徒打出了一道雷诀。
天人一击足以让一方天地变色,只见天空出现一层阴云,一道紫色雷龙嘶吼一声便向那个奇怪的使徒打去,这一击直接在泥滩上打出了一个窟窿,肮脏的淤泥溅落在洁白的长袍上,长袍本身也变得破烂不堪,但是那使徒好像并未受到影响,仍然安静的站在那里。
一阵海风吹过,挂落掉破败不堪长袍。露出了一幅柳乐府他们令所有都惊讶不堪的身躯,他全身大半都缠着绷带,身后背着受刑用的铁棘鞭,双手双脚都钉上了圣罚用的铁钉,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唯有他的脑袋。
黄土生厌恶的说道:“真不愧是教廷出来的,连天人都这副德行。”
与他交手的塔希尔微听到愤怒的说道:“不许你侮辱巴多罗尼大人,他是我们所有使徒中最虔诚的,心甘情愿承受这种痛苦,为的就是保护大家生存下来。”
韦丝坦更是被怒气涨红了眼睛,他双手上的肌肉一根根暴涨,好像随时可能会断开,就连姬天星所施展的秘术都快要困不住他了。
姬天星的日月双印蕴含太极大道,至柔且至刚,一旦被困如其中绝大部分天人都无法逃脱。这还不算这日月双印最隐秘的地方就是,当被困其中的试图挣脱控制的时候,他自己的身体也会承受这种攻击所带来的痛苦。
可此时韦丝坦却紧握长枪,不灭的战意充斥着枪神和全身,竟然一点一点撑开了一些缝隙。他一字一句的嘶吼道:“不,许,你,侮,辱,他!我们每一次受重伤,他就替我们承受一次死去的痛苦,你可知道他一个人救了我们多少次命,自己又承受了多少痛苦,我不许你们侮辱他!”
柳乐府冷笑几声道;“你这种性格应该是冲在最前面的那种吧,想必之前没少被他救过,也就是说你已经害死他好几次了,好,我就看他能为你再死多少次!”
说完柳乐府的手中竟然又出现了一把锋锐无比的宝剑,她说道:“上次我的剑打碎后我就吸取了教训,这是雌雄对剑,特别为那个准备的,不过今天用到你身上也不赖。”
这对雌雄中间有一根似有似无的红线,正是《大姻缘功》中的秘法,也正是这样柳乐府才能直接召唤出另一把宝剑。趁韦丝坦还没完全脱困的时候柳乐府已经把这两把剑插入了他的胸膛。
韦丝坦的身上依旧没有流血,反倒是远处的面露苦色。但面色虽然痛苦,可他依旧用无比神伤的声音不断重复的祈祷:”神使那无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他里面成为神的义。神使那无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他里面成为神的义“
最近一直在研究西方历史和神学岳秋生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教廷壁画中记载的中天主受难的样子,这说不定是某种仪式,只是这么做就拥有莫大的神威。”
柳乐府恶狠狠的说道:“我不管他在干什么,吵得很,我要让他闭上嘴,疼的闭上嘴。“说完对前面的韦丝坦说道:”我要拿你试试我的新招数。”
说完她再一次将雌雄对剑刺入了韦丝坦的身体,但这次他没有拔出来,反而在两把宝剑上突然多了无数根红线。
韦丝坦难以置信的看着柳乐府,柳乐府也笑着看着他。突然柳乐府喊道:“千里共婵娟!”
只见在雌雄对剑的旁边突然多了数十把宝剑,而且都出现在了韦丝坦的身体里,这些宝剑密密麻麻的并拢在一起,全部都贯穿了他的身体,直接在他的身体上刺出了一个大窟窿。
韦丝坦只是失神了一会,之后立刻看向了远处,此时巴多罗尼的脸色已经痛苦到扭曲成了一团,脸上已经完全变成了紫黑色,那种痛苦易于言表,就连一直留意那里的岳秋山好像都能感受道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暗道一声:“柳魔女不愧是柳魔女,我以后一定不能得罪她。”
巴多罗尼咽下几口鲜血,可他发现血实在太多了根本演不下去,只能全部吐在地上,只是几口脚下的泥滩就已经被猩红染满。
可是他此时却依旧直起了他那破烂不堪的身体,祈祷道:“神使那无罪的,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他里面成为神的义”
远处不断压制的阿骨打看到这幅场景,淡淡的说道句;“佩服。”
不过柳乐府显然没有生出什么敬佩之情,他看着韦丝坦的残破身体幽幽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我宁国国库中的宝剑就这么多,要不然这个窟窿还能更大一点。”
“够了!”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但是远处突然划过来一道流星,流星上带着烈焰与强大的灵气漩涡,这正是葛维妮的绝技“永逝长空之箭”。
这种秘法距离敌人越远威力就越大,在教廷争霸西方大陆的时期就有两位天人被这一箭毙命。
黄土生道:“总算出现了,等你这伏兵出来我可是等了好久。”
塔希尔薇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然早就知道了。”
黄土生笑呵呵的回答道:“你们那有人一直没有出手,我们可不会傻乎乎的认为没有出过手就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