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
东君来到大殿,此时潇儿已经离开大殿前去闭关了。
“东君,星盘之事做的如何。”
药尊者问道。
东君主要管辖便是无尽火域当中资源,东君能够最快的将星盘散布整个无尽火域,甚至散布到无尽火域的附属势力。
“尊者,最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属下便能够将星盘交到无尽火域的麾下全部的城主手中,再通过城主,散布到整城,只需要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定然能够做到整个无尽火域每个人手中都拥有一个星盘。”
“到时候只要那天外恶魔出现在我无尽火域的范围之内,就会瞬间被被发现。”
东君笃定的说道。
“好,只要将星盘散发出去就可以了,你也不用再去管星盘之事了,天外恶魔终归只有一个,也不一定是在我无尽火域,现在最重要的反而还是摩诃古族与那白衣恶魔,尽快让他们从无尽火域滚出去。”
“我定然会让他们在无尽火域消失无踪的。”
东君的双瞳燃起熊熊的火焰,一听到摩诃古族与白衣恶魔东君的心中只恨也是难以平复。
天至尊寿命悠长,东君的家族势力完全是在无尽火域之中。
在无尽火域里东君的子嗣也是繁多,无论是摩诃古族还是赢凡在无尽火域之中都屠杀无数的生灵,当然在其中也有不少是与东君沾亲带故的。
东君作为炎帝之下四大的天至尊之一,当然是掌握着极其强横的力量,只不过是之前在药尊者的命令之下,布置星盘之事并没有掺和抵挡摩诃古族与搜寻白衣恶魔。
现在终于可以出手去对抗无尽火域的敌人,东君有一丝喜悦,不过更多是对摩诃古族与白衣恶魔的恨意。
“尊者,在下先行告退。”
此时东君还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迫不及待,往大殿之外走去。
冰冷的气息在大殿里蔓延,白色的火焰在丹炉之下熊熊的燃烧,白色的火焰就连丝毫的热量都感觉不到,反而就像是万年寒冰一般,不断的散发的冷寒,在药尊者的周边都结出了冰块。
不过被那白色火焰所烘烤的青色丹炉却没有丝毫的结冰,在丹炉之内有着白色的液体,药尊者还不时的往丹炉之内添加灵药,灵药在进入到丹炉之内的瞬间便化为燃为一滴的液体,融入到那白色的液体当中。
半响过后,丹炉发出一声清脆的鸣音,一枚白色的丹药从丹炉内飞出,落到药尊者的手中。
“有这枚百离丹潇儿达到至尊六品也万无一失了。”
药尊者拿着手中的百离丹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道。
无尽火域最出名的不是火焰,而是是丹药,炎帝的那是闻名整个大千世界的炼丹师,炎帝所炼制的丹药每一枚都是大千世界之中强者的所梦寐以求的。
在无尽火域成立之初,炎帝便是凭借丹药吸引了众多的大千世界强者过来加入到无尽火域当中,才让无尽火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在大千世界站稳脚步,甚至站在了大千世界势力当中最顶尖的。
而炎帝的炼丹之术便是药尊者所教的,当然炎帝现在完全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药尊者能够教导处炎帝,药尊者的炼丹之术亦丝毫不弱,也仅仅只比炎帝要逊色一筹而已。
药尊者拿着手中的丹药消失在大殿,往潇儿闭关之处走去。
.......
平林城,平林客栈
“你听说了吗,那个白衣恶魔又摧毁了一处战场,听说炎天城派上战场的人全都死了。”
“那不是那个白衣恶魔听说是魔天大陆来的,魔天大陆是什么地方那可都是一些疯子恶魔的待的地方,而且那白衣恶魔可是天至尊,实力恐怖的很。”
“很快我们平林城也要和摩诃古族开始大规模的大战了,你说到时候我们要是上战场的话要是吸引到白衣恶魔过来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要是白衣恶魔真的过来了,就算是我平林城出动多少人都是死啊,炎天城的实力可是远远的要超过我们平林城啊,光是地至尊就有五六个,可是遇上了白衣恶魔,全部都死光了,就连一个人都没有活下了。”
“不过也幸好白衣恶魔只去战场上屠杀,要是直接到城中斩开屠杀,照我看就算是城中的护城阵法都挡不住白衣恶魔。”
“只要我们不上战场,待在城里面就安全了,不管你们去不去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去上战场的。”
........
在客栈里,往往是闲言杂语最多的地方,白衣恶魔的事情也已经是在无尽火域之中早就传开了的事情。
在平时无尽火域与摩诃古族虽然不断的发生战争,可是从来都没有像赢凡一般将人全部都杀得一个不剩,无尽火域与摩诃古族之间还是胜负各有,而且就算是一方战败了也不会是尽数被斩杀还有有可能逃出来。
可一旦被白衣恶魔盯上了,天至尊之下必死无疑。
相比于摩诃古族反而是赢凡更加的让无尽火域的人畏惧。
一道宏伟的声音从威严的城主府中传遍整个平林城。
“征兵,十日之后,我平林城将会与摩诃古族的在百里之外的荒林之地开始决城之战。”
“三天之境之上皆可以过来报名,三天之境可以得到百滴灵液,至尊之境万滴灵液。”
城主的声音久久在整个平林城回旋。
“果然是要开始与摩诃古族的之间的大战了。”
“又不知道要死多少的人。”
“百滴灵液,那可是猎杀好几年都挣不到这么多的灵液啊。”
“你要去报名?百滴灵液是诱人可是你确定自己有命花吗?不说白衣恶魔,就连在摩诃古族的之下,你一个小小的三天之境怕是一开始就被灭杀了吧。”
.......
平林城城主的声音在平林城传播开来之后,平林城的人脸色各异,有的人满脸战意,立即起身赶往城主府,有的在犹豫一阵过来还是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过更多的是看着离开人,眼中带着嘲笑,嘲笑离开的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