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现在她是云络,一个普通的俗尘女子,火流云则是往来的商道。八竿子和皇宫大内扯不上关系,不能招惹到不该有的目光。
厢房在后院,婢女见此情形只是敢怒不敢言。进入了厢房,大门嘭得一声就被掩上。
悬挂着的水晶珠帘,发出好听的声音。但是,如此这掩盖不了相怒碰撞的两个人。
慕容神乐已近半裸,衣带渐宽,露着香肩胸脯还有平坦的小腹,鬓角凌乱的发丝垂在胸口,呼出的气息使发丝来回摇动着。
神乐饶然一笑,索性将肚兜松隆的系带解开,坦诚的面对着他,丁香小舌舔弄着唇畔。
旖旎惑人的一幕,致命的诱惑。
“云络,你可真是大胆呀!”
“为什么不呢!有人曾经对我说过,女人最好的利器是就是自己。可我,从来不信,如今,也尽可拿你开刀来试一试!
征服了你这世界最难征服的男人,我害怕征服不了其他的。下一个就拿陌云桑试试好了。呵呵呵!”欢快的吟笑声,声声刺耳。”
火流云的手暗暗握成了拳头,心中恼怒极了。为何她能轻易说出如此下作不堪的话语来?比起之前的狂傲倔强更让人难以忍受。
“呵呵!怒什么?害怕了!口口声声,说要喂饱我的人,可是你哟!”一步一步走来,一步一步褪下一件衣裳,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吐露着芬芳。
“呵!喂饱你,我还会喂不饱你?一个16岁的丫头片子!”
“你确定,我只有16岁!”她轻柔的说着,抓起他手中纤长的玉手抚上自己胸口的柔软。<>笑道。
“是不是只有16岁呢!火流云,你可千万别把我当小孩子。否则,错过的好东西,可就后悔莫及了……啊!”
掌力一抓,狠狠的一下巨疼。毕竟还是在发育之中,青涩生理反应无论无何总是有的。
火流云嗤嗤一笑,揪着手下的柔软将她拖入了怀中。冷冽而波光荡漾的眼眸,捉摸不定。
“光凭手感怎能给出全面回答,还需要合体才能尝出成熟的味道来!”
“呵呵!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我知道你不怕。不过,一旦你的第一次是我喂了你,以后,别人的食,你怎肯吃呢?”
暧昧而不露骨的话语,斯摩在彼此的耳际。喝出的气体不禁嫩滑滑的,神乐缩了缩脖子,笑的更加婉转了。
“呵呵呵!我、不、告、诉、你!”调皮撒娇的语气,略带些狡黠。
不等她说完,火流云一把抱住她往床前走去,一只手扯掉了所有的衣裳,挽着的一瀑青丝霍然垂落,黑白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他压她在踏,双手撑在左右。垂下的青丝尽数落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之上。她盈盈欢笑,如一朵牡丹。
“呵呵,你还是不要开心的太早了!”
“要从哪里开始呢?”
“呵!我这就回答你!”
猛然,他揪住了神乐的雪颈,不时狂风暴雨般的吻便落了下去,与其说那是吻,倒不如说那是撕咬。<>一寸一寸的雪白的肌肤之上,绽开一朵一朵的粉红色的花蕾,如颗颗草莓……
狂烈的索吻,霸道的掠夺,缠绵的舌吻,激情无比!
门口那人簇立着步伐,原本想要推开门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清澈的双眸就像蒙着一层湿润的水雾。默默叹了一口气,失落转身离去……
他疯狂,眼角的余光如闪电一般扫过门口那处,疯狂的进行着以下的举动。两具火热无比的身躯紧紧贴合着,平坦的床单被压成褶皱。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高杆的**手段一样不差的再神乐的身躯之上一一实践,她无法抗拒不承认身体流淌着麻麻酥酥的一阵阵颤栗,仿佛被波动着的琴弦。
“唔……”低沉而且压抑的闷哼。她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道。
“你想听到什么!”
“呵呵!你的身体比你坦诚坦诚的多了!如果,第一次是我喂饱了你,以后的别人喂的事食,你可怎么吃呢?”薄唇吸吮着神乐的耳畔,哝动唇畔说着动听无比的话语。
神乐嫣然一笑,手指在火流云结实精壮的胸口画着圈圈,像一只不安分的猫儿,用柔软的尾巴挑弄着心底最痒痒的地方。
“呵呵,身体的反应自然是无法抗拒的。不过,火流云你又如此笃定你就第一位喂我食的男人?我是不是应该奉劝你不要那么自信哦!”
火流云本来还是笑着的表情,顷刻凝结并且粉碎。密布着阴云,巨大的手钳住神乐的下颌骨。
“你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不过是一些事实罢了!难不成你很在意?”
他们之间的距离相差的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膜而已,穿过了那层膜他赢得了她的身体和尊严,穿不过那么层膜胜利的一方就是另一方了。<>
可是,火流云已经怒不可赦了,卓少羽既然在她的心中那般不可替代,甚至可以与世界为敌,一具身子只怕是早被人掠夺了。
手指间的力道正在加剧,火流云的额头鼓起的青筋正说明此时暴跳如雷的情绪。
“啪!”巨力一甩,神乐轻柔的娇躯登时被摔下床,磕碰在紫檀木的的犄角。重重的那一下震得五脏六腑都是疼痛无比的。
然而,脸上并非痛苦而是欢笑,神乐抚着胸口努力站起身,腰身笔直。
“少拿你肮脏透顶的身姿来取悦我,呵呵!你说的对!我的确不能将你视为小孩子,因为你早已被那个人调教成情场高手!不然,怎么我还没有怎样,你变饥渴的要命。你还真是肮脏的透顶啊!”说着噈了一口,手指擦拭着嘴角的津液。
神乐遥遥看着他冷毅骄傲的神情,忽然发笑了,笑声逐次增大。
“你笑什么!”
“呵呵呵!”
“我问你笑什么!说!”火流云从床上径直跳下啦,手成鹰爪状,正要擒住神乐的命门。
可是,她依旧灿烂的笑着,身姿动也不动。神乐曾经不止一次说过,绝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活下去的决心,如今,放肆的笑声,是她桀骜的战甲。
神乐眨动着眼眸,斜过去十五度,眸子正对上他的。
“你既可以怒,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笑呢!而且,你越生气,我变越开心!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解读你生气的缘由,你终究不过是在意我的!对不对?”素手慢慢抬起,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像一把万能钥匙解开一道道的重门。
“只要你在意我,我的资本和自信便靠的住!比起我未来得到的,眼下丧失了的丁点之处,我干嘛要心痛?干嘛要伤心?你和我,这一局赢的人,应该不是你吧!哈哈哈哈……”
“你!”
“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主,代表着无上的圣者,我这肮脏的身躯怎能配得上你呢?也真是可笑,之前说过的笑话你竟然也当真了。火流云,我曾经说过,我不想让你得到的东西,你就算掏空了心思依旧不得到。我的心、我的身,统统得不到!”
也正因为,得不到才发狂的要命,才像一只癞皮狗一样,甩也甩不掉。
“慕容神乐你聪明的过分了!”
“怎么会呢?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不过,想必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无上君主是不会玩别人剩下的破鞋!呵呵呵!”
她将自己比作那肮脏的破鞋,置之死地而后生。
火流云收回了双手,抬起手掌嫌恶一笑,视神乐为一块破抹布擦拭着本不存在的污点。然后,背在了身后,邪佞的瞧着她点头说道。
“我不会碰你,不过,以后也不会允许的男人碰你!你风骚浪荡模样,我偏要你独守宫中,做一辈子的寡人!”
“你这算吃醋了吧!”
“呵!吃醋!若是那样能安慰了你寂寞的心灵,你大可幻想,哈哈哈……”
他拾起地上的衣裳,有条不紊披在身上,大步走出去。然而,他的某种似乎格外的深沉而且复杂,隐隐亦有一丝得意……
“火流云,我们走着瞧!即便是肮脏的身子,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重回床上睡意朦胧,狼藉褶皱的床单,和隐隐的龙涎香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清酒的并不烈,但是,后劲十足。神乐的脑子有点晕眩,加之暑热的阳光总觉得乏力。醉意朦胧不多久也就睡下了!
也可能是子时,亦或者更晚,大抵睡了足有七八个时辰了,屋子内的风忽然变了个气氛,冷静而诡异。
心中忽然一寒,不及睁眼,身子向里猛地一滚。
“噗!”
是一片带着淡淡荷香的浅粉色花瓣擦着她的身子钉在她的身边。
反应稍慢一些的话,只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死尸!
神乐反应极快,一跃而起。趁势手一扬,床上的被子就飞了起来,飞向屋子正中的一个黑影。
那黑影身子一旋,那被子飘然落地。
神乐却趁势扑了过来,不知从何处捞了两只茶杯,劈头盖脸朝着那黑影砸了过去!
“叮!叮!”
黑暗中传来极细微的撕裂之声之声,应该是方才的叶子直接将杯子切碎了。黑影一闪身,那两只茶杯悄无声息地落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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