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很后悔,为什么当初会放你走,好心好意的容你忍你?你这种贱人啊,向来是不配用温柔和好脸色对待的!只有像贱奴一样匍匐在朕的身下就足够了!”
“贱奴!呵呵!你说是就是了!就算是贱奴,你也征服不了,你得到的不过就是我的身子!”
“朕玩的就是你的身子!你的心,朕从来不稀罕!”
说罢,双唇抵上的樱唇。这一次,她绷住,不让他进发。
“张开!”
“笑话!我会听你的?”
掩藏着泪水的美眸如两柄剑,咄咄的不肯服输。
抚着那眉眼,他凛冽淡笑,道:“真是一双勾魂的媚眼,怪不得你可以顺理成章勾搭那么多的男人为你这幅,一场空前月后的斩月风姿,当真是让人惊叹啊!
可是,再怎么光鲜的外表都是过去!作为奴,就要有奴的觉悟,你只是个发泄工具!”
他扯住她的头发,掘了往后一扯,头皮的皱压的痛楚。喷张的血管,让她眼睛一阵晕眩发黑!
“恩……”微弱痛楚的呻吟。
乘机,霸道的蛇攻略上她的甘甜,令人窒息的吻。游蛇再次滑进一口气吸住了舌头,狂燥而炽热地舔弄,犹如恶魔一般肆虐。
下腹抵上他的灼热,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
他压住她,用精壮的身躯如洪水将其包裹的严实,呼吸心跳透不出来!
被禁锢着,就像一具只有心跳的木乃伊。<>他不会让她反抗一分,只会让她品尝屈辱和痛苦。
她握着小手,左手被折断的手腕抽不出一丝气力。
细细地密吻,抽走了她的尊严,抽走了她的力气,抽走了一直!从樱唇下滑,被揉弄的柔软也被拔开了遮挡衣物,坦荡荡一片!
“呼……”
他的手抚在上面,如同抚摸婴儿一样划过。如果你以为这是普通爱人的温柔,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修长葱白的玉手忽然弯起了勾,修剪圆滑的指甲如一柄利器刺入皮肉。
勾着一丝狞笑,他无所谓的笑着。道:“这么美的肌肤,如果画上一幅画,你说可改有多美!”
“你放开我!你不是人!”
“写什么好呢?”
他冥思,忽然眸光一亮,眨眨眼盯着她道:“只作为朕的贱奴,如果刻上了朕的永久标记!
你说还有脸对着源源不绝的男人乐此不彼的为宽衣?
多少,你也应该知道尊严俩字怎么写吧!哼哼!”
“我要为谁……为谁宽衣,不关你的事!”
他擒住手指,舔弄染在手指的几滴血,然后更用力刺在雪峰最惑人的地方划痕!
疼!是一种尊然被迸裂,被蹂躏,被化作齑粉的痛楚!
神乐只觉得那嫣红冒雪的地方如一团火烧燎着,蚀骨蚀心。<>
血液滴漏,一点点的滑下,像雪地洒落一颗颗饱满的鸽血玛瑙珠。
含着笑,带着冷,他用最自高无上的姿态将对她的鄙弃和耻辱化成锋刃刺入她的肌肤,让她今生今世都摆脱不了桎梏。
终于完成,他信息得以的看着那字,默默念出。
“火流云之奴!”
火流云之奴!
他笑了,傲然决冷的笑了,那笑容又一遍刺痛了心口。
神乐咬着牙,忍着疼!
看着他垂下脑袋,冰凉的发丝也一柄垂下,落在坦露的胸口。
“这就是你的身份和定位,剩下的,只有你呈上你的一切给朕取悦!”
咔嚓一声她的衣服已然扯落,撕碎片片如风如血,雪白娇柔的酮体如拿娇柔的百花一样合花之上,猩红床单、雪白酮体,触目惊心色彩碰撞。
吻咯胸口上,神乐闻到血腥的气味在空气里蔓延。火流云眼睛眯成一条线,唇上一丝丝嫣红的血丝轻轻的舔去。玩弄着最上面的小红果,动作无比轻浮邪魅!
麻麻的触感,神乐一阵颤栗,下意识的缩身。
“哟,你还会害羞!欲迎又换的姿态还真是勾魂啊!还是说,你想留着你的脏身子给其他的男人受用!无论怎么看都是勾人的妖精!”
试图扬起的手,被他箍在大手中。<>身子倾的身上,嘴角勾出一丝邪佞的笑意。
“女人说的话都是反话,不要就是要对不对!放心,食用你的身体,朕会好好用力的满足你!也会让你清楚的记住,现在压着你的是谁,而且,你永远不可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哈哈……”
猖狂的笑刺痛了神乐的眼,她在他的心中一直是那样的不堪。
怒睁着美眸,血丝爬上了眼珠子。吼道。
“火流云,你错了!就算你再厉害如何,你比不上陌云桑、比不上楚尚若,甚至你连一个太监都比不上!在我心中,你只是一个恶魔!”
“你……住口!”
一记耳光落下,嘴角干涸的血液又染上新的,即便如此仍挂着一丝阴冷的笑意。表示她绝不屈服!绝不!
“你也会生气啊!呵!如果我能活着走出去,你我便是仇敌,你我之间必有一死!”
“够了!”火流云暴怒了,大手擒着她的脖颈,闪着寒光。
“如此,朕就让你知道,贱奴,没有反抗的权利!”
大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腿掰开。铁链嘭一声就绷紧,脚踝已经被割裂一直往肉里陷!另一只手蹂躏着那乳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下面也是好不落下,酥酥痒痒传来阵阵的湿意。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拨撩着,说不明白的感觉,如果不是意志力坚定地人,只怕早已沦陷在这么**的**手段中。
那种麻木中带着同感的疼楚,让她心神晃荡!她的手扣上了他的背,指甲深陷如血肉中,一道一道的划痕。
而火流云如同疯了一样,疯狂地索吻,疯狂地掠夺,和禽兽没什么差别!
痛,痛,除却痛,余下的仍旧是痛,勃发的欲龙只撑到谷口便被阻住了去路,火流云额颈的青筋暴凸,巨掌立时控向神乐的细腰。
“打开。”蛮横的命令,眼神晦暗,语气暴躁。
急切的欲念在叫嚣,在体内横冲直撞,前路却如磁石一样只牢牢吸住他的玉柱顶端,让他进退维谷。
将腿强行掰开蜷缩另一只的长腿,咒骂着猛地挺进。
“嘶”一震钻心的痛,神乐抓着床单,抿着唇的咬破。
虽然痛但是亦是苏苏麻麻的,露珠滚湿了床单。
看她情形分明如同处子一样,火流云愣怔了一秒,火热的身躯竟然僵住!
心中有所期待,他看去却是没看到想象中那抹红!
没有,本就应该是没有的,又不是第一次!
愤怒交加,他的动作愈发的狂野,女子的脸从潮红褪成苍白,由痛苦转为空洞,上方那起伏的身躯渐渐破碎不堪,眼前的一切在消散,意识在抽离,淡化,远去……
继续两具身子继续推动,即便身下女子那僵硬的身子已然变得柔软,顺着每一次律动无意识地摇曳。
他凝望向她,神乐的眼睛是呆呆直直望着天花板的,没有挣扎没有埋怨,只有两行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走,往下落……
“终于,你都满意了……”
“你……你……”难于启齿,火流云看到她的泪水竟然心口苦涩的没法说话。
“是处子又怎么样?破个身子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去!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爱情心意什么的根本不稀罕,你只是享受践踏人尊严的过程,是不是处子又有何干系的!
赶紧做,做完走!”
她说着,平平淡淡的说着,一段平淡的如同秋云一样的话。如果非要找出什么不同,也只有最后那四个字。
“你已经不屑了!”
“是!我对你只有恨了!惟有恨!
你折断了我的所有又如何?我慕容神乐从来不是一个生生被别人伤害过,却没有反抗的人!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报复你!绝对!”
“那样,是最好!我们都不要变!”
他低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驰骋、冲撞,仿佛要她把蹂躏碎似得!
这辈子,此时此刻,永远都是无法愈合的痛!
剧烈的动作,背上的伤口裂开,涔涔的流血,整个软榻到处都有被染红的血渍。
浴血承欢,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一遍一遍,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从床上到地板,再到软榻桌椅,极致的承欢,神乐晕厥过醒来后却还是一样!
窗外,鹅毛大雪,北风呼啸,如狂野的灵兽。
白烛摇曳,蜡油无声缓缓流淌。
东辰宫的灰寂和安然,和此时此刻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
神乐瘫在床上,凌乱的发丝和床上斑驳的血迹,只让那一个个屈辱的印证。
满身的吻痕,淤青的、发紫的,已经看不出本来的肌肤。
醒来时,就躺在浴桶中,靠着木桶的边缘,看着白色的雾气旖旎的飘荡。
不再啜泣,不再感觉到痛楚,只是有泪水涔涔的往下流动,如果不是看到那微睁流泪的眼睛,也许任何人都会以为是一具不堪施暴而死的女尸。
废了左手抹抹泪水,她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是她错了!
她会!一旦伤心起来,她的泪比谁的都多!
东辰宫,有点嘲笑的三个字。
远处的楼宇错落而进的绚丽流光,时不时传来丝竹喧妙韵。
巍峨的城楼,飞桥亭阁,四角峥嵘。
从宿州被带回来的命运就是,妻变妾,子变奴!
她只是他予取予求的发泄工具,无论多少次,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多么羞耻的动作,都要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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