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飞身回未央宫,黑夜中,他的身姿任意穿梭如一道光影,没有一个人能捕捉。
未央宫内一片寂寥,连红烛都没有点。本应是皇城最热闹的的喜房之地,如今,却是皇城最寂静最冷清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打开未央宫的陈列架后面的密室,直通而下是一条密道,尽头便是一应俱全的密室。
“主人!”跪叩在地是两个穿着红色少女,劲装打扮,干净出挑。
“速去去准备药浴和干净的衣服来!”
“诺!”
火流云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褪尽了她的衣衫。不看不知道,周身上下哪还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触目惊心的伤口,火流云的双眼竟然无法直视。道。
“你说的都对,你是可以为了他与全世界抗争的!他对于你,就那么重要么?”
“你说啊!为什么这时候沉默了呢!”
“主上,她已经晕死过去了!”红衣女子提点到。
“她想一走了之,朕岂会宽容了她!”
他抿着唇,目光细细在她的脸上流连。明明心中是恼怒之极的,却怎么也也狠不下心来。
火流云将她抱起来,径直往浴桶走去,中间放了一把锦绣的屏风,格挡住。
试了试水温是正舒适的,火流云抱着她一起浸在浴桶之中。<>
现在的慕容神乐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心跳和呼吸都极其的微弱,只有靠在浴桶之上才不会滑下去。
火流云运行内息,将纯元内力化成掌风源源不断输送到神乐的胸口处,洁白圣雪的几乎话落着水珠和血丝。
“嗯……嗯……”
内息与她体内的真气融合,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神乐难耐的浅吟,只觉得五脏六腑快要炸开似得,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运功疗伤的过程丝毫不可间断,两位红衣女子是火流云的暗影之一,赤焰和赤金。她们一个守在密室的入口,一个则近身伺候,给药浴注水添药。
两股内息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开始,修复她损伤的内脏和经脉。其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复杂和耗费体力的事情,如果没有深厚的斗气修为是绝然担当不起的。
“主上,已经两更天了……”
“朕要活过来!”如同神祗。
又是一个时辰过罢,火流云明显感觉的到她的气息,变得明显许多,经脉已经稳定的多了。
赤金拿过手帕帮她擦去额头的冷汗和血渍。
“主上,恕属下冒昧!她是什么人?”
“她!哼哼!一个敢逆天而行的女修罗。”
火流云默默的看着她,饶有意味的说道。
“逆天而行?”
“她是朕的皇后,大炎的国母!”
“属下明白了!”
火流云冷冷瞥了赤金一眼,从药浴中跳出身来,湿哒哒的衣衫显得颇为狼藉,还好赤金早早准备好干净的热水和衣衫。<>
“你好好照看好她,如有一丝意外,后果你清楚的紧。”
“诺!”
火流云刚换好衣衫,正斟上了一杯茶准备饮用,赤金忽然神色匆忙走来,跪在地上。
“何事?她出事了!”
“属下知错,回主上,姑娘她现在身体忽然冰凉的很,加了那么多热水还浑身打颤。”
指尖颤抖,茶杯中的液体晃晃荡荡。他努力表现的镇定,可是心,终究还是紧张的。
径直过去,火流云看到神乐的身躯瑟缩在一团,额头不住的冒汗,可是手指和脸蛋是极其的冰凉的,就像死人的一样。
“冷……好冷……澈!我好冷……”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么!他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冷……冷……”
赤金斗胆抬起脸,偷偷打量着火流云的脸,明明是邪魅冷冽的英容,双眸却是那般的柔弱感伤。他们的主上,雷厉风行、冷血多谋,这样的眼神却是第一次。
“主上,这样下去,姑娘只怕是……”
火流云不语,手臂一抬,让她禁言。<>
“属下逾距了!”赤金跪在地上。
“退下吧!”
赤金抱拳,弓着身子退出去。密闭的石室里,最大的动静是她细微的自言自语。
火流云扯了扯嘴唇,然后将她从浴桶中一把捞出来,径直往床榻走去,丢在上面。
偌大的真丝大床,上面铺着一层雪白的兽皮,下面是天鹅的羽绒铺制的,十分的柔软。
慕容神乐的身躯横躺在上面,眼睛紧闭,嘴唇发青。
“救你的,终究还是朕!也只能是朕!”利利索索褪尽了衣衫,倾在床上。
揽住她的娇躯,揉进怀中。肩膀是仰望的天,胸膛是鼎立的地,她在他怀中像一株待放的温室蓓蕾。
触到温暖的东西,神乐就好像着了魔似得紧紧靠过去,小手揽住他的脖子,软胸贴着他的。极尽的惹火,极其的暧昧。
他就那么抱着她,让她的脑袋嵌在自己的颈口,摩挲着她的脑袋。喃喃道。
“女人,你究竟还要伤多少次才懂得知难而退呢!”
无奈,忧愁,不甘……
火流云斗气属性为冰,而慕容神乐为火性的身躯,即便两股真气相容,还有之前输给她的那股真气,是非人族的,不易兼容的。
不过,只要这个过程能挺的过去,便可无碍。这一点,到时他疏忽了。
已是黎明,东方渐白,烛蜡已经燃到了尽头。
身体内舒服的多了,只是身体还沉重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慢慢呈现出一个人,一个妖冶魅惑的男子。
“醒了,总算挺过来了!”手指滑进轻柔的发瀑之中。
“火流恩(云)……”喉间干涩,连话也讲不清楚。
“这个时候,你就是少说些话罢!”
“澈!澈!怎么不是澈!”她嘶声说道,没想到自己竟然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绵羊,被大灰狼压在身下。
又是那个可恶的名字,火流云的手指忽然是缩成拳头,扯住她的头发,快要头皮扯下。
“很意外是么!朕就是朕,只能是朕!你的澈就是一个废物,如今,还不知是生是死!”
“不!澈不会有事的,他会好好的!我杀了你!”
火流云嗤嗤一笑,另一只从柔软的胸口划过,抚上她的脖颈,摩挲轻柔,捻着她的下巴。缓缓开口,道。
“你看你这幅姿态,有何能力杀得了朕?呵呵,女人啊,不要想着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取悦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会引火**的嘛!”
“呵!你以为你压着我,就当是我取悦你!”
“这么急着为自己开脱也是没用的,想起昨夜你风骚的样子,朕还真是意想不到。女人,统统都是不值钱的贱货!”
“火流云你胡说!”
他娴恬一笑,硬生生将她的面庞拉下来,直视看着结实的胸膛。上面有凌乱的指痕,虽然不明显,但是,的确是被人抓出来的。
“这些,都是皇后的杰作!你口口声声对你的澈死心塌地,可是,你依旧将你的身躯低贱的臣服在朕的身躯之下。女人,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你在乎他?爱他呢?”
“不可能!才不是这样!澈,是没人比得上,火流云你根本连做人都不配!你把澈怎么了?”
她火急火燎的反控着他,娇躯挣扎着,可是根本逃不开禁锢。
“皇后,朕看你是神志不清了!一个男人就把你折磨成这幅样子了么!之前的斗气和桀骜哪里去了!啊……”
他受不了,她口口声声呼喊着别的男人。同时,他的手更加用力捏着下颌,小小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一样。
慕容神乐只觉得脑子痛痛的,身体已经麻木了。索性,再也不动弹,目光也不再与他争辩。
“怎么不说话了!说啊!你不是很要强,要杀朕么!”
“火流云,你别逼我!”
“哼!你说朕逼你?”
他强迫她与他面对面相望,手指以绝对的力道控制着她,指腹已经深深陷进了肉里。
“说!朕要你开口说话!别装哑巴!”
“澈!你不是澈!”
“朕何须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你永远不会成为替代品,澈,就是澈,世间上仅此一个。所以,我慕容神乐不要为你做任何的冒犯生命的事!请你让开好么?”
“呵!慕容神乐,你总说朕是绝情之人,比起朕,你也不遑多让。你可知朕为你做了什么!
为她做的事,多样多、心思多。她早就接受不起他所谓的“恩宠”了。
“火流云,你还好意思给我提这些,如果,你费尽心思让我嫁给你,就是引出澈,是不是!就是为了遏制慕朗的势力,是不是!就是为了你所谓的江山,是不是!”
他无法解释,冷嘲一笑。
“看我这一身伤,难道不是拜你所赐么!你对我怎么样,我可以忍受,唯独澈不可以。可是,如今,你越过了雷池!你我这桩交易,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意义。”
“呵呵,此言差矣。正是因为如此,你才要和朕在一起!”
“你这是做梦!”
“观月宫主如果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作为她的敌人,她凭什么在三大皇族之外立身!”
话中有话,适当提点着她。
“你想说什么?”
“呵呵,你果然聪明!你的软肋已经从朕身上转移了。观月可以毫无顾忌的从朕的皇城将人带走。你说,朕难道不应该忌惮她么?”
慕容神乐点点头,发冷一笑,嗔道。
“呵,你就这么肯定,我就会答应你,而不会答应别人!”
别人!难不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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