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琳琳在心里起来,以前一直还没想过他居然还有这一招,为伯母干一杯,真是人才啊。虽然自己的妈妈平时难得一见,但是孙琳琳还是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儿女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在这天以妈妈的名义敬一杯酒,完全说得过去。
在对的时间跟对的人喝酒,那种感觉异常温馨。孙琳琳与钟厚你一杯我一杯大喝起来,孙琳琳难得放肆一回,生日了还是很开心的,再说还有钟厚这个善饮者在边上,也不怕自己醉了后没人送自己回去,自然是酒到杯干,不一会就有了几分醉意。
孙琳琳向来看上去活泼大方,很少能让人产生性感的联想,但是此刻,那些酒吞下肚去,催生起脸颊上的红色飞云,居然让钟厚看出几分性感来。难道我喝醉了?钟厚摇了摇头,再用眼睛一看,还是觉得孙琳琳性感撩人。
“我去下卫生间。“见钟厚一直盯着自己,孙琳琳也吃不住,正好有了些呕吐的,就正好起身。
“要不我送你去吧?“钟厚话一说出口,就知道不好,女卫生间自己怎么去啊,顿时面色通红。
孙琳琳傻乐了一下,挥了挥手,就走了出去。
孙琳琳去了两分钟,还是没回来,钟厚总是有些不放心,也起身跟↗,→.去看下。别醉倒在卫生间里就好,钟厚暗自祈祷,你醉卫生间里我可没办法扶你出来。
谢天谢地,钟厚远远就看到孙琳琳站在外面,似乎在说着什么。难道她遇上熟人了?钟厚走了上去,却见孙琳琳一直推着的那人,不是别个,正是今天被自己骂跑了的胡不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胡不为一双眼睛通红,嘴里喷着酒气:“是你!真是老天有眼啊,我正想着收拾你呢,你就出现了。美人,你且看我暴打傻小子,让你乐呵乐呵。”
胡不为话音刚落,他嘴里的美人却已经靠到了傻小子的身上,嘴里抱怨:“这个人讨厌死了,一直纠缠我,我头有些痛,我们赶快结账回去吧。”
情侣?胡不为怒火冲天,看着那个一直不理睬自己的女人靠到钟厚身上,表现的那么亲热。还想回去?做梦吧!胡不为打了个手势,一直跟着自己的两个壮实的保镖就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钟厚包夹住。
钟厚一边扶着孙琳琳,一边警觉的看着这两个人,嘴里似乎是恐吓,但是软弱极了:“你们别过来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动手了。”
胡不为看着钟厚这傻蛋表情,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愉悦。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曾经强、奸的一个少女,当时她也是这样的表情,嘴里不住的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自杀。”但是结果又怎样呢,还不是被自己得手了,一打钱甩出去,干净利落的让那女人闭住了嘴。
至于你么?胡不为蛇一样的眼睛打量着钟厚,又对两个保镖做了个手势。
两个保镖顿时精神一振,老板的意思是往死里打!这是他们最喜欢干的了,一是揍人揍得爽快,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二是要往死里打,必须用力,这样事后分到的钱也多出不少。这简直就是美差啊,揍人还给钱的……两人对视一眼,就挥舞着拳头向钟厚打去。
“是你们逼我的。”钟厚嘴里说的话还是那么软弱,可是拳头却不软,两个保镖刚靠近还没发挥呢,就被钟厚打倒在地了。
“啊?”胡不为惊诧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保镖,再看到钟厚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顿时心里一凉,酒醒了不少。他强行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功夫不错啊!这次的事情是误会,刚才是我跟你开玩笑呢,哈哈。”
“这个玩笑可是一点也不好笑啊。”钟厚一手抱着已经立足不稳的孙琳琳,一手捏成拳头,嘎巴嘎巴直响:“不能让我笑,只能让你哭了。”
胡不为看着钟厚一步步逼近自己,差点屎尿齐出,都十几年没挨打了,冷不丁来这一下子,怕是要哭爹喊娘了吧,真是要命啊。“黄少,这里啊,黄少。”陡然胡不为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哭喊着叫了出来。
“你在这里啊。”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那人看到地上的两个保镖,似乎也知道情形不快,快步的走了过来:“这位兄弟,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动手啊。”他不说还好,刚一说话,钟厚的拳头就一下打了出去,顿时胡不为脸上鼻血直流。
黄醇安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这位兄弟不给面子是吧?啊,是你。”他这才走到钟厚边上,看清楚钟厚的面貌,顿时叫出了声。
钟厚笑嘻嘻的看了黄醇安一眼,目光在他的两个眼睛上不住的梭巡,似乎在寻找上次打的痕迹:“是你啊,黄大少,怎么着,我不给面子,你准备怎么着我啊。”
黄醇安心里恨得痒痒的,但是钟厚他可惹不起,开玩笑,连祝老都出来说话了,自己不是活腻歪了,怎么敢得罪钟厚这样的人?而且边上那个孙琳琳似乎也不简单啊,后来有很多有实力的人出来施加压力,都被上头给挡下了。黄醇安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你也在这吃饭啊,这顿饭我请了。这个,给我个面子好不好,他是我朋友。”
“放心。”钟厚看了被打倒在地的胡不为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打一拳我就够了。我打人也要看心情的,像他这样的人我只要打一拳,如果是黄少这样的我估计还得多打几拳。”说完钟厚就用一种很特别的目光看着黄醇安,似乎在找一个什么借口大打出手。
黄醇安心里一咯噔,干笑道:“那个,钟哥,我这就去给你结账,你是多少号包厢来着,哈,我看到了,就是十五号,我去结账。”说着也不管地上的胡不为,一溜小跑的跑开了。不跑在这干嘛,让他打啊,打了也是白打。
钟厚看也不看胡不为一眼,就这么扶住孙琳琳走了出去。
等钟厚走得远了,黄醇安才又出现。胡不为恨恨的道:“这小子真嚣张,下次一定收拾他。”黄醇安看了胡不为一眼,暗想他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上去了吗?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对钟厚那么忌惮?我都这么忌惮的人你家凭什么去对付人家啊?要不是郭哥叫自己招待这个蠢货,黄醇安只怕此刻立马就走了。看着胡不为气呼呼的样子,黄醇安眼珠一转,笑道:“是需要好好收拾他一下了,这个重任就交给胡兄了,只有胡兄这样的人,才能收拾得了那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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