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狭路相逢,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么轻易有给我碰上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我有意无意的走上去,跟黄老师打了个招呼。
我估计我当时纯粹就是一种丝的示威心理。我想向梁华、天哥和张雨示威,但我又不敢当面跟他们叫板,包括张雨在内,她现在应该也混得风生水起,虽然我弄不清楚她是用头脑在混,用手在混,还是用屁股在混。
我对张雨还有点牵挂,但见面的时候却有种恨意,难道这就因爱生恨了?
我估计苏婧跟黄老师说了我不少好话,黄老师居然对我挺热情,说:“啊,林誊同学,来。”他还对旁边两个长得微胖,看起来有点派头的人,说,“钟副校长,罗老师,这就是这次一手拿下赞助的那位干事,叫林誊,大一国金的学生。”
一个戴眼镜的微胖男人,说:“不错不错,小同学,年轻有为,哈哈。”
这种客套话我是不太习惯,但只能点头哈腰,不停赔笑。
黄老师说:“这是钟副校长,旁边那位是团委的罗老师。”
我稍稍跟两个握了握手,从小就不习惯这种场合,我居然有点颤抖,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是青瓜,还是因为我是丝。
一堆客套下来,基本上就是领导在笑我在惶恐的状态,我偷偷的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人,天还是太烟了,我不大看得清张雨他们的表情,不过我发现,天哥和梁华也在场,旁边还有两三个男生,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张雨就被簇在中间。
我心里暗想:“尼玛更重口味了,多p。”
领导们把我研究完以后,就自顾自的进了体育场,我真的觉得他们是在把我这种人当猴子耍,当玩意儿研究把玩,他们无所谓自己评头论足,我就只能一直站着赔笑,加说一些什么不敢不敢,过奖过奖。
我还始终没抬头,他们说我腼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自己犯贱。
跟那几个领导见面完,我就像是逃一样的回了宿舍。
人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估计我也是这个节奏。
本来打算回宿舍继续我的dota事业,顺便等白龙他们的消息,但家里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个电话。
家里给我电话,往往都有急事,因为这个时候,我每个星期没事还是会打电话回家的,他们怕耽误我“学习工作”,平时也不怎么会找我。
来电话的是我妈,说白了,她是来向我抱怨的,她告诉我情况已经越来越差了,现在已经基本上不会说话了。
还记得我说过,我家请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奶奶吧?
我妈告诉我,那个保姆非常的懒,对照顾老人非常怠慢,很多事情,爷爷居然还要我妈去做,那保姆却俨然成了主人的样子。
更坑妈的是,那保姆每个月得工资比一般保姆高几百块,原因在于“她照顾脑溢血瘫痪的老人”。但她到底照顾了多少,谁也不清楚。
另一方面,奶奶那边的亲戚,已经开始对所谓财产虎视眈眈。
当然,财产与我家关系不大,我家也没有想着要争什么。问题在于,他们已经开始调查“银元”的问题。
虽然我觉得老妈说的有点夸张,有点戏剧化,但还是觉得很恐怖,那什么银元的事情根本就是放屁,但这些人,为了钱,我不敢想象他们会干什么。
我突然就在想,我怎么就这么危险?我活得怎么就这么戏剧。
放下电话以后,心里有些很怪的感觉,我不知道现在的生活是谁造成的,高中之前,或者复读之前,很多事我觉得很正常很自然,但现在什么都在往狗血变异的方向走。
我在宿舍没劲的溜达,有点魂不守舍。
杰哥在专心玩dota,周哥在复习……其他人各玩各的。
整个宿舍,就文强、白龙和成哥还没回来。
我打开电脑,打开魔兽争霸,开始单机solo,故意选了个八人图和发狂电脑打混战,这样至少可以消磨很多时间,我就是想等着文强他们回来问问情况。
一局还没打完,文强他们就回来了。
我问:“怎么样,今晚什么情况。”
文强说:“没什么情况,还算顺利,怎么你先回来了?”
我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来了。”
白龙说:“不过今天晚上天哥他们出尽了风头,说老实话,俱乐部的吉他部那几个,音乐方面确实很有天赋。”
文强说:“我预感俱乐部会借助校庆继续壮大,可能还要向校外发展,如果真的做成完全盈利性的组织,估计天哥就更不可一世了,学校说不定还得养着他们。”
我说:“又不是艺术院校,养着搞音乐的干嘛?”
文强说:“你傻啊,有钱有名气的事,学校难道不做。”
白龙说:“光今晚他们在开幕式的表演,领导很满意,估计这次团委和社联请领导过来看他们表演,也有这个意思。开幕式本来也可以放在社团节目竞标里的,但他们偏偏不放,就留给俱乐部。”
我说:“那你们说这些是干啥?觉得是好事坏事?”
“如果我们中的一个当上外联部长,可能是好事。”文强说。
我翻了翻白眼,反正我是没什么想法,听苏婧的口气,我大概也没什么希望。
闲聊起来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凌晨十二点了,成哥还没回来。
“成哥去哪儿了,失踪了?”周哥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问。
我这个时候才想起那个猥琐男章节不完整?请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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