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海子遇卫律
“我们为何不能一起。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伊中坚决地。
伊尔得无话可说了。是啊,他们苏家、李家,刘家,吴家,这几家人的娃娃,一起在这里成长生活,念书练武,长大后相爱是天经地义的。尽管这女子年龄小,可是成长的和大人一样。
自己不能拆撒他们,就得保护他们。他想到此说:“外公理解你了!不过,你要准备好,怎样跟你的家人和她的家人说这事情!”
“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有我们的办法!”
从这以后,他们两人在一起就大大方方的了!伊尔得很是关心外孙,每天给做着可口的饭菜,这里五口人的日子也过得优哉游哉的。
夏天的贝加尔海子展开了迷人的魅力,深水中的鱼虾,逃出了七八个月的冰封和严寒戏谑,如今兴奋的在水面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刘勇义他们这些人在此过足了各种吃鱼虾的瘾。
每天早上,刘勇义和吴胜两个老家伙,撒小网捕鱼捞虾回来,几家人一分,各自有各自的做法何吃法。
特别是苏贝尔和苏国儿姐弟两家人,他们架起劈柴,用竹签穿好洗过的鱼虾,撒上盐巴调料烧烤着,晌午和晚上,各家把各家的特色端到外面,大家围在一起彼此高兴的吃着,热闹极了。
这次他们来到这里,刘勇义给大家定了个严格的规矩:严禁大人娃娃下海子洗澡游泳,一方面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再说他们自己和牲畜要吃这里的水的。
苏贝儿二两口子,带着同龄青年男女,拿着铁锹把不远处原来小山谷的温泉,周围重新开拓大了许多,积起了两尺左右的温泉水,每天不凉不烫,游泳洗澡的正好。
她遇事会想办法,带着丈夫和女儿在水池里泡学了两天,就学会了游泳,几天后,他们还教会了全体年轻人和娃娃。有了如此洗澡玩水的地方,大家生活真是太惬意了。
今年哈拉和林一带久旱无雨,既干旱又燥热,居水成了涓涓细流。周围的树木叶子每天都耷拉着,有的已经干枯,许多草场变成沙地。
周围心牧人人心惶惶,可王庭里的大单于和各王爷府邸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卫律突然想起贝加尔海子的凉爽,干脆带着五十多骑的亲兵队,队伍,浩浩荡荡地从西山口,开到贝加尔海边,建穹庐,搭帐篷,埋锅造饭的住下了。
几天后,卫律和随从打马来到苏武住的地方,发现山坡下搭着帐篷,还有停着辆马车。上下到岸边草地上,两匹马在吃草。再仔细一瞧,半坡山洞前炊烟袅袅。
他下马和随从上了台阶,看见一胡服妇人,在做外面的石头架的锅灶上煮奶酪:“问这是哪里人家?”
伊玛一瞧是官家军人的光鲜穿着,多了个心眼,胡语回答:“是牧人家。”
刘勇义听外面有人,里面出来,一瞧是卫律,他认识他,可卫律不认识他。他客气地行胡礼,指着石头,胡语让座。卫律问:“你们是哪里人?”
刘勇义胡语回答:“丁零人。”
“丁零人现在生活怎么样?”
他想想,胡语回答:“在丁零王爷和总管的管控下,有吃有喝。”
卫律高兴的问:“丁零王爷是谁?”
“卫、律,卫王爷!”
“你认识,面前的这人是谁吗?”随从自豪地。
刘勇义装作不认识摇摇头。
“是丁零卫王爷!”随从巴结地。
刘勇义为了不惹麻烦,故意惊讶地:“原来是卫王爷呀!阏氏,
快给卫王爷看奶茶!”
伊玛听说是卫律,顺手再过锅底边搞把锅煤抹脸上,吭了声,鼻涕流下,忙抬头吸溜了着:“这就去!”
卫律一瞧脏样子,忙起身说:“谢了!我们驻扎在西边山口!告辞!”带着随从下台阶走了。
刘勇义瞧着女人的样子笑了:“你真逗!”
“他凭啥喝我的奶茶!”女人笑着拿着铜盆下去到海子边弄了盆水洗着脸。
卫律军队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这天午后。李於兴带着十岁的弟弟李於林,和刘勇义家八岁的妹妹刘伊明在温泉游泳。卫律的五位亲兵骑马路过瞧见,下马脱光衣服,跳进水里嬉闹起来。
李於兴忙带着两个娃娃出水,拿起衣服要走。
一位二十七八岁中等个儿敦实的亲兵,瞧着李於兴高大帅气健壮的身驱,上来拉住他,色色地喊着:“这位兄弟,咱们在一起玩玩!
李於兴忙对两个娃娃说;“快回家!”
两个小娃娃看他们不像好人,拉着手飞快地朝家里奔跑。他看
他们跑远后,平和地问:“你们在那里当兵吃粮!”
这家伙手捏捏李於兴紧绷的胸脯:“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是卫律,卫大将军的亲兵!”
水里的也着起哄:“哈哈……怎的,不敢下来了吧!”
李於兴那受过如此的侮辱,他恼怒地双手把其拽托起,扔进水里!抬腿就走。
他们五人一起上来,虎视眈眈围住他。敦实者摆开摔跤的架势朝他扑来。李於兴一个跳跃出了围圈,那家伙扑在对面的同伙身上,两人倒在石沙地上。
李於兴哈哈笑了。那三个一起朝他扑来。他双手各扯拽一个,双臂往一起一怼,两人咚磕在一起。
他们看打不过李於兴,那敦实者爬起来奔到马跟前,在腰带上抽出匕首,朝李於兴刺。李於兴闪身避过,一个反手抓住其手腕,朝其刺下,巧刺心脏,敦实者立即鲜血喷出倒地身亡。
同伴们见状纷纷裸着要上马,李於兴一不做二不休,拔出其匕首,利索地一个个都给撂倒了。刘勇义和吴胜一听两个娃娃回家一说,在草地上骑马过来。
两人一见这样,干脆把他们捆在马上,带着他们的马,沿着海子岸边朝东面奔去,直奔了两个时辰在一山沟前,他们把五匹马逼赶进海子,瞧着马在水里挣扎着,由于海子水太深,不久就沉下去了。
他们回来后李於兴已经把周围的血迹处理完了。夜里刚好下了场大雨,一切踪迹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