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乔迁新家
沮渠格尔打量着住地周围近处的环境,还没有掉叶子的树木,满地青青的麦苗……
他想起母亲给她说过,那年爷爷带着十二岁的父亲,到云中换药材,发现身背草标卖身救母十五岁的母亲。
爷爷问明情况后,就带着她和被恶狗咬伤、生命垂危的外婆,进入山地养伤治伤……。
母亲说:“那地方在深山里面,四周是高山,中间有块不高的黄土塬地,那里冬天很温暖……”
那地方恐怕就是这里吧。四周山上的树木野草已经凋零,这里沿土塬近地周边野草清清,树木叶子才开始发黄,脚下的一溪流流过。
“舅舅。”海儿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海儿。”他伸手揽着外甥的肩膀,“感谢你的父亲和你们!”
“应该的!”海儿抬头问,“在这里落脚,觉得怎么样?”
“很好!”沮渠深邃的目光瞧着周围,“此地虽然闭塞,可是温暖宜人,是个好地方。”
“我看也是。这里距云中两天的路程,距长安打马要是疾行不到十天。”
“也就是说,在有生之年,我还能跟你父母见面?”他满怀憧憬地。
“明年开春,我来接你到长安!”外甥高兴地。
“太好了!”他想想,瞧着外甥,“你啥时候回去?”
“这里,山上快下雪了,我怕道路被阻,准备明天出发!”
“也好!这里有肯特和胡犴照看,放心回吧!”他拍拍海儿肩头感慨地:“谢谢!回去替我向你父母问好!”
“我会的!”海儿瞧着土塬脚下,潺潺流水的小溪。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木材。周围山上树木已经落叶,树下蔓草已
经枯萎,正是采伐树木的好时机。
村主胡图林带着村里的几位年轻人,还有肯特、苏记恩一起在山上砍伐木料,丈量着尺寸据好,装上马车朝回拉。
肯特赶着马车,苏记恩跟着车回走卸车。
苏记恩瞧着肯特从容的样子,诚恳地:“肯特大哥,感谢你帮我找到了母亲!”
“不用谢。”他瞧着前方说,“你的母亲很是幸运,被头人赶出门后,遇见了你现在的继父,生活的很是恩爱。还有,你的姐姐和姐夫对他们也很孝敬。”
“是啊,母亲生活好,我也就放心了!”苏记恩忧伤地自语,“我真很想她。”
“明年开春,你来云中,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
苏记恩眼里一热,用手一摸着眼中的泪水。
山里临冬虽然寒冷,可他的心是热乎乎的。他瞧着眼前的大哥,这位老兄,真的比亲兄弟还亲。
第二天,沮渠把外甥苏海儿和苏记恩送到山顶。
进入冬季的荒山野岭,草木凋零,处处露着狰狞的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寒风中,沮渠瞧着面前山顶上延伸着的,两面是悬崖,中间是窄峡的马道,叮咛他们说:“沿途小心,牵着马行走!”
“舅舅回去吧!”苏记恩挥手说。
“你两牵马慢行!”
“舅舅保重!”他们道别后,牵马而去。
沮渠瞧着他们远去,直到看不见后才回身下山。
这里就是距外面,前后都要翻上越岭,人烟稀少,不过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宜人居住。
天气眷顾着他们,直到五座三大两小的原木房子建城,还是晴朗着的。
屋子里面用黄土麦草泥压了一层,隔风挡雨,很是温馨。三座大房子,女儿家和儿子家各一座,肯特家一座。
两小居房子,一是老沮渠夫妻住房,另一小的是医馆。
七家山近二十户人家,许久都没有热闹过了。在他们喜迁新居这天,全村胡汉两族人载歌载舞,欢迎并恭贺他们喜迁新居。
当然沮渠他们要摆酒宴招待了。
一阵阵的歌舞,一句句的恭贺,让他们这外来人心里感到无比的温暖,直到天黑时酒宴才结束。
晚上,他们高兴地送走了客人,沮渠老两口躺在舒适的床上,互相你瞧着我,我瞧着你,舒心的笑了。
“这里人都是讲汉话的,以后,咱们在这里只能讲汉话了。”沮渠对女人说。
“我知道了!”她温柔地瞧着男人,“想我吗?”
老沮渠亲了下女人,女人主动回应着,挑逗得老家伙心猿意马,翻身上去……
“你还真是老当益壮!”女人享受地扭动着。
“在这新的家里,我今夜要让你销魂!”
……
肯特家,灶房在中间,隔了两间房子,一间是十四岁女儿汉仪的小房,一间是他们两口子的大房间。
汉仪是常会的女儿,他们住在一起这多年没有孩子,肯特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抚养着。
肯特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抚摸着她丰胰的身子。
她手抚摸着男人多毛的胸膛,少有的主动:“我想要你!”
两人一起六七年来,做这事,都是他这个男人主动。她老是忧心忡忡,心绪不宁,搞得他也是一次次无味。
可他还是想着她,谁叫他喜欢她呢。
如今女人主动,自己觉得奇怪,只是疑惑地瞧着她。
“你看我做啥?”她摸了下他的那个,眼中没有了过去的情绪,满是一片清澈的爱意。
“哦。”他狠狠亲住她的双唇,她立即回应起来……刺激得他一下子翻在她身上……
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动,愉悦地呻吟,让他心情激荡。有她的配合,他激情地一连要了她多次,直到她求饶为止。
“受用吗?”他问。
“你真是条狼!”她温柔的倚在他的怀里,如绵羊一般。
肯特亲下她:“这多年来,我是头一次尽兴。我是真心爱你!”
“今天住进新家,我也想有个新的起始。”她回亲着他。
这多年来,他想有自己的娃娃,可她老怕,他有了娃娃会对女儿不好。这次迁家到这里,她想通了。
“我这孤独的心,终于得到你的心了!”
“我想给你生个,我两的娃娃!”她温柔地。
“好呀!”他又要了她一回。
胡犴和妹妹汉玛的新屋里,新房也很是宽大,对面是儿子和女儿的小房。他们和自己心爱的人,也是翻云覆雨地痛快着。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蒙着薄透羊皮的窗户照进屋里,朦朦胧胧,
愉快而神秘,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