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血性男人
在回来路上,只有他和吴胜两个人时,吴胜给他说了开春那天大雪,在坚昆他和衽余做的的事情。
他想,他们比自己强,不留一点痕迹,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了卫律的三个人,让他再怎么调查都没法查出。怪不得卫律
派人夜里翻墙进王爷家……
自从自己五年前在大汉的皇帝面前领了命,当时皇上给他实派了援军的,后来不知怎的又让他孤军深入匈奴那时起,他李陵就慢慢地开始想许多问题了……
“哎,夫君,你给儿子起个名字吧!”
他这才记起,自己走的匆忙还有又给儿子取名字。他想想说:“叫李於兴吧!”
“说说意思!”
“把我的姓和你的姓加在一起叫李於兴。就是李家和於家兴旺的意思!”李陵解释说。
“太好了!”於维尔兰亲了下男人,“咱们家一定会兴旺的!”
“你别想其他事情了!咱们自从生了娃娃刚满月你就走了。我每次看到刘勇义小两口一起出出进进,就特想你!”
“怎的,勇义有媳妇了?”
“对,是大叔和他一起外出看病,为梅尕姑姑收的徒弟!”
他高兴地:“太好了!”
她摸着他的身子:“看把你高兴的!你也有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看未必!”
“那我就真的来了!”
女人点着蜡烛,下榻看看小榻上的娃娃香甜的睡着,回来脱光身上的衣物,全身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身边。
灯光下,男人瞧着光光溜溜的女人,瞧着瞧着,忍不住翻身上去……
女人狠不得把男人整吃进肚子里,用嘴咬着男人的肩头,刺激的男人疯了一样地进攻……
疯狂总有尽的时候,直到两人大汗淋淋过后疲惫地躺榻上,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女人满意地笑了,男人背对着女人眼圈红了。
他每次和她在一起后,无意中总会想起自己过去的妻子、儿子……
第二天,苏武在新建的房子里和泥,摸墙面,李陵进来送泥帮忙。
苏武说:“贤弟,你连日马上奔波疲乏,就去休息吧!”
李陵闻听这关心的话语,眼泪一下子糊住了眼睛:“我,干点活,心里、好受点!”
他瞧他这样,放下手里泥抹子,拉他坐在火塘前的石头上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李广利投降的事给他说了。苏武听罢说:“这个李广利和卫律一样,是个奸佞小人,可不能由他胡来!”
“卫律怕他在新单于面前得宠,冷落了自己,已经设计杀他祭神了!”
“这卫律还算做了件好事!”苏武嘲讽地。
“可他下来会对付你、我的!”
“我已经对他没有了意义。”他想想说,“不过,贤弟可要注意了!”
“他头一回没得逞,不久又派居吾带着杀手到坚昆,被衽余识破,赵大哥他们悄悄把三人收拾了,喂了野狼!”
“这可是大快人心呀!”
“卫律看他派去的三个人都失踪了,认为是我做的。除了李广利后,夜里让人潜进我家。”
“看来咱这里还是不安全的!不过,贤弟,你们在这里都放心吧!就是卫律亲自来,咱们也有办法。”
“卫律是想要我的命,我不能连累大家的!”
“你打算怎么办?”
“我豁出去跟他拼了!”
“贤弟莫可!决不能用自己值钱的生命来对抗!你死了,你的几百弟兄,你的老婆儿子怎么办?你愿意他们成了匈奴的阶下囚吗?”
李陵低头不语了。
“你是个聪明人,你的作战能力和武功可说是独一无二的,你多费点脑子,卫律就甘拜下风了!”
看他陷入沉思,苏武继续开导说:“为兄觉得你现在做事优柔寡断,拿出你的魄力来!就像你们那里赵大哥对待卫律的杀手那样,要做,就做的干净利索,不留痕迹!”
“仁兄说的对!从现在起我要振作起来!”他想想说“不过,尔兰他们在你这里,我就能放心!”
“感谢你对为兄的信任!他们在这里,也给我们这里带来了人气,也热闹了!”苏武欣慰地。
李陵立即跪叩头:“感谢兄长的关爱和支持!”
“在这北国荒漠,就你我兄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他忙拽起他。
“我一直想,如果我没有见到仁兄在这里,我李陵现在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他感慨地。
“严重了!来咱们干活!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不管在哪里都要坚强活下去!活着就是希望!”苏武说着,拿起了泥抹子,铲起黑土泥,用力摔贴在新烘干的土墙上,压平抹光……
瞧着苏武的麻利劲,李陵想,仁兄,我一定要像你一样做个有血性的男人,像你一样待自己对待生活!
这天,苏武,刘勇义,吴胜正在清扫已经压光墙面的新房子。一中年牧人冒着风雪打马而来,请萨满去出诊看病。
苏武出来一瞧,是熟人,他家距这里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今年和勇义到远地看病,几次经过他家门外,进去喝过水吃过饭的。他问:“兄弟,家里何人病了?”
“我娃他妈。”
“怎么了?”
“两天来,一吃饭,一喝水就呕、就吐的!我很害怕!”
刘勇义一听,朝着对面屋里喊着:“伊玛,伊玛!”
伊玛从梅尕房间探出头:“咋的了?”
“你过来一下!”
伊玛进去戴着帽子跑过来问:“啥事?”
刘勇义指着来人说:“这位大哥阏氏有病,咱们去看看
怎么样?””
伊玛瞧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说:“好吧我去拿药皮囊!”
伊玛进梅尕房间拿药皮囊,梅尕得知要外出看病,出来问
清来人病人的病情,进屋对伊玛说:“看来是怀了娃娃!”她给伊玛交代好检查的办法和所用的药的药量。
刘永义对苏武说:“师傅,让吴胜兄弟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苏武瞧瞧天气说:“好吧!人多,路上有个帮手!”
他们三人穿戴好,骑着马跟主家着出发了。
两个时辰后,他们赶到一丘坡下地窝子房子里。女人脸色蜡黄在榻上躺着,一姑娘坐在旁边,拉着妈妈的手哭着:“阿妈,你可不能、留下我不管!”
“哭啥呀哭!萨满来了!”主家拉开姑娘,对伊玛说,“快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