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动,收起灵龙刀脚下运起“飘挪灵步”,手中多出yu匕首,展开近身攻击。既然强攻不行,就比比看自己的步法神奇还是对方的身法奇特,借机提升一下对敌经验再说。他也清楚,在短时间之内,那青年绝对没有反击之力给自己造成威胁。
那青年熟悉项天成的攻击后,更加有自信,随着体内的伤势渐渐地被压制住,开始蠢蠢yù动打算找机会重创对方。一边利用诡异的身法粘着对方的攻击;一边假装伤势严重悄悄地观察着动静,伺机发动偷袭。
忽然项天成手中的灵龙刀不见了,紧接着一道身影快速地飘挪起来,穿c在自己的身法之中,一把匕首闪着寒芒直奔身上的要害。
那青年此时才有点惊慌起来,本来他还想借身法上的优势慢慢地消耗对方的真气,再等自己压制住伤势后出手反击。没想到对方忽然改变战术,同样用近身战术来对付自己,在重伤之下一旦失去取巧的优势后果就完全不同。
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伤势绝对不能连续出手攻敌,原本在对方大开大擂地攻击下只要避开锋芒就没有后顾之忧,现在变成贴身进攻对方手中的匕首无孔不入地刺向身上的要害,让自己防不胜防。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对方使用的步法神奇之处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项天成利用身法和对方抗衡时,感觉完全是二样,也不再需要全力施展,只凭着步法的奇妙随手出击。他猜得很准,知道那青年在重伤之下应该没有连续出手攻击之力,只要自己纠缠住对方胜算就会大增。他右手匕首攻击,左手运起“yīn阳钻”见缝就钻,丝毫不给对方有喘气的机会。
二人如浮光掠影般地在树林边上纠缠成一团,根本无法分清,忽然那青年倒跌出来,身上伤痕累累,一身衣服没有一片是完整的,没敢丝毫停顿就飞身而逃。
项天成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稍微犹豫一下,也就放弃了追杀。他心里清楚,要是对方成心要逃追上前的机会也不大,说不定前方还有后援,那自己就是自投罗。
他稍微休息一下,回忆起刚才的场景,心中暗叫侥幸。原来那青年在重伤之下,修为剩下不到平时的一成,所以身上修炼的一些厉害的武技不能施展,才给项天成抓住难得的机会,bi得对方狼狈而逃。
本来那青年还想拖死项天成后,再出手反击,准备一击之下成功。没想到项天成突然改变进攻手法,不再是利用灵龙刀之威展开强大的攻击,而利用灵巧的贴身之术纠缠着自己,展开近身攻击。原本受伤之下的青年在身法上并末占得优势,在连续受到攻击后,不得不仓皇而逃。
北河国境内离古武国最近的一座都城,叫寿灵城,虽然不是声名远扬,但也繁荣昌盛,各大势力都有在此设下分点。
在城中一座不起眼的院子中,那青年脸sè苍白正向一名中年汉子汇报着什么。中年汉子用那杀人般的眼神se向那青年,看起来怒火不轻,冷冷地问道:“万无一失的事情都办成这样,你叫我如何向三掌menji待?”
那青年叫羊恒,是焰诡派重点培养的对象,没想到这次遇上项天成,yīn沟里翻船,不但颜面丢尽现在连差也ji待不了。
现在听到舵主责问自己,也无话可说,“羊舵主,一切后果就由羊恒来承担,和舵主没有半点关系。”
那舵主听后,冷冷地嘲笑道:“羊恒,不要以后掌men看上你就可以目中无物,你知道“五灵珠”是大掌men势在必得之物。还有这“噬血蜂”关系到整个焰诡派,单凭你承担得起吗?”
这羊恒平时自持实力过人,到此地担任副舵主之时,丝毫没把这位舵主放在眼里。今天刚好撞上men来,哪会轻易放过对方。
羊恒也明白对方给自己穿xi鞋,但现在的确是自己捅了天大的窟窿也拿对方没办法,他也清楚要是这事儿不给个说话,以后自己在men派中再也没有出头的日子。
他想了想说道:“舵主,平时是我不好,今个儿先给你赔礼。现在这事已经发生,还是请羊舵主先帮忙抓住那xi子,不然你我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那舵主那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不过是想借次机会给对方一点教训而已,省得年少气盛目中无人。现在看到对方已经服软,也不再为难,开口吩咐道:“看来那少年应该是往北河国而来,这样你负责监视寿灵城的举动,我去打探那少年的来历。”
那舵主和羊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析一遍,接下来二人密议一番后,很快就离去,按照计划开始布置人手展开行动。
项天成一路上变幻着各种容貌,前往寿灵城,打算在那里购买到天汉大陆的最新地图,再直奔荒无沙漠。
他赶到寿灵城,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自持已经隐匿行迹不怕被人察觉。放心大胆地缴上一个银币,在守卫简单地检查过后,很自然地进入城内。
项天成来到当地最繁华的地段,找家干净的客栈,选上一间上房就上去休息。此时他根本没有主意到,自从他进城后,一直有人暗中跟踪。等到他住下后,那人抬头看了一下客栈的名字就消失了。
房间中项天成舒舒服服地躺在cuáng上,等着xi二将热水送上来。等自己洗过澡后,再找家酒楼好好吃上一顿。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感受到旅行的滋味,觉得并不是旁人所说的那样艰辛,反而觉得特别有趣。
等到项天成洗过澡后,天sè已经暗下来了。他信步走出客栈,按店xi二所说的方向而去。来到酒楼林立的大街,随便看到一家就进去,找个安静的位置点上几个当地特sè的菜肴,坐在一旁等待。
看来项天成选择的这家酒楼生意还是不错的,刚进来时已经坐满大半,等到他点完菜后就已经坐满客人。
men外忽然跑进一位十四五sè的女孩,开口大喊道:“给本xi姐来个位置,要上好的。”
店xi二连忙来到那xi女孩的身前,道歉着:“不好意思,本店客满,还请xi姐多多包涵!”
那女孩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丝毫没有理会那店xi二,大声喊道:“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本xi姐有话要说。”
店xi二都是些人jing,看惯了客人的脸sè,哪敢一点xi事就去打扰掌柜,除非自己不想ún了,脸上堆起笑容解释道:“掌柜凑巧出去,有什么事还请xi姐吩咐!”
“想要本xi姐吩咐啊!那很简单,你给本xi姐把这里的客人全部赶走就是了。”那女孩现在完全没有吃饭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是存心捣lun。
店xi二哪敢回答,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也清楚,有些人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那女孩看到店xi二不敢说话,得意地问道:“怎么,不听本xi姐的吩咐了?”
这时从后面走来一名中年男子,陪着笑脸很客气地说道:“这位xi丫头,你也不用为难xi二,要是想进来吃饭,我去给你找个位置。”
“刚才本xi姐不是说要赶走这里的所有客人,这里我一个人包下了。”那女孩丝毫没给面子,成心刁难对方。
那中年人脸面有点挂不住,能在这里开酒楼的哪个不是背后有势力支持,如今一名xi丫头当众给自己难堪,也不再顾忌对方的身份,大声喝道:“xi丫头,你要在这里搞lun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女孩笑嘻嘻的,丝毫没放在心上,开口问道:“怎么个不客气法?”
“来人哪!”那中年人也不想和一个xi丫头一般见识,准备喊人前来赶走就算了。
“掌柜的,有何吩咐!”随着那声音落下,men口就出现四个大汉,来到那掌柜面前听候吩咐。
“把这xi丫头给我赶走。”掌柜的也不愿意多说,吩咐完转身就离去。还没等他走远,后面已经传来“砰!”的四道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四个手下已经被xi丫头摔出men外。
掌柜连忙回身,开口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到司马家来闹事。”他清楚那四个大汉可是武者九段的修为,没想到被一个xi丫头举手之间就摔出去,对方来头肯定不xi。
“司马家啊!这北河国堂堂的皇家也会在这种xi地方开酒楼,本xi姐才不相信。”那女孩一副成心耍赖的样子。
“请xi姐说清身份,省得闹出不必要的误会来。”掌柜并不是怕对方,而是觉得没必要为这点xi事惹上大麻烦。
“要想知道本xi姐的来历,凭你这点微末的身份还不配。”那女孩也不知道是成心还是故意,一再地出口刺jī掌柜。
那掌柜被一个xi丫头当众戏lng,那还沉得住气,“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以大欺xi了。”说完后,就放开自身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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