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煞七人挟持那军官,直接大摇大摆进了皇宫,守门的士兵只认那军官和他手中令牌,就放任他们进了皇宫。简直轻而易举,但才刚开头。
再太煞七人进入皇宫后不久,林言、天若、林静三人也来到皇宫门口。
天若有些惶恐,段缘和他说过不要与王庭接触,否则一旦身份被揭穿,只有亡命天涯了。
天若想着和林言进一进皇宫,不会那么衰运,引来王庭注意吧。
相反林静却是兴奋的很,毕竟生平第一次进皇宫,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林言亮出皇帝赐予的手谕,看守士兵没有二话,直接放行。三人即将进皇宫,突然林言想到了一个关键之处,转过身对着天若与林静说:“还是我一人进去吧。”
“为什么?”林静一副不愿神态,难得有机会进一进这皇宫,她当然不肯了。
林言语重心长解释了起来:“现在非常时期,我们三人与雪颜接触,必会令人猜疑,反是害了雪颜,所以还是由我一人独自入皇宫。”
此话有理,天若没有异议,林静没有反驳,却还是不放弃:“哥,我们也进皇宫,不是去见素姐姐,就是随便逛逛。”
林言无奈:“阿静不要闹了,你进皇宫,说不定惹出什么乱子,还保不准连累应兄,再说了皇宫重地,不是随便就能逛逛的。”说完这句,又转过来对天若说:“应兄,阿静就费心你看牢,我去去就回。”
天若点点头:“林兄尽情放心。”
“多谢了!”林言转身走进了皇宫,然后那大门在林言进去之后缓缓合拢。
林静轻叹一声,似乎是遗憾没能进这皇宫游览一番,她对着天若说:“傻小子,你想不想进着皇宫看看。”
天若叹了一口气:“想也不行啊!我们也没手谕。”
只见林静笑眯眯,掏出一块令牌,做工精致,闪闪发亮,绝不一般:“傻小子,你猜猜这是什么。”
看着林静笑得阳光灿烂,一手玩转着令牌,天若反而觉得背后冒凉气:“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林静笑嘻嘻,充满了狡黠:“这是林一海堂哥的令牌,他是禁卫军校尉,我们有了这个,起码进这大门不会有阻。”
知道林静盗取令牌,企图混进皇宫这个计划,令天若浑身冷飕飕,不过有个疑问:“可是这令牌,该是属于男子的吧,你拿出来那些士兵也不同意的吧?”
“你说得对极了。”说完,林静还笑眯眯盯着天若,眼里不怀好意。
天若有一股大难领头预感,心里坚定道:“打死我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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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皇宫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太煞六人押着军官在皇宫里行走,虽说也有士兵巡逻,但是太煞几人队形实在不过关,再加上凶神恶煞长相,尤其是太煞左脸伤疤,还有那军官惶恐的表情,这队人实在惹人注意。
这个时候,皇帝通常在御书房,太煞从那军官口中得到情报,逼着他为自己引路。
那军官瑟瑟发抖,刚开始并不知道太煞进宫意欲何为,现在逼着自己找皇上,目的明显不过,就是要对皇帝不利,引刺客进宫危害皇帝,事后追究起来,那罪名可要祸及家人。刚开始被挟制时,因一时惶恐没有想到这一层,现在一想,就感置身于寒窑。
不知不觉间,已经逼近御书房,皇帝还在褒奖司徒长空,而林言也已来到太医院见素雪颜无恙,心中一颗大石落下了。
太煞六人押着那军官直逼御书房而去,但皇帝身边有这么容易就接近吗,没有通报准许,是不能随便接近御书房的。
御书房外一百多侍卫,七层围护,而且保护皇帝的自然是好手,外面还有一千多士兵,一旦有个动静,顷刻间就能赶到。
一个侍卫挡住了太煞等人去路,质问了一句:“干什么的。”
那军官支支吾吾竟说不出话来,太煞淡淡说:“我有要事要启禀皇上,麻烦代为通传。”
军官未答话,开口的却是士兵,再看那军官惶恐神色,身为保护皇帝的侍卫,没一点精明那成:“什么要事,你们名字,那个军营的。”说话时,一手紧紧握了握刀,已经警惕起来。
太煞见那侍卫纠缠,知道基本败露,再看御书房离他们百步左右,心里暗暗思考:“看来,要赌一把了。”
就当太煞决定抢攻之际,那军官突然有了责任感,歇斯底里高声喊:“他们是刺客。”
皇宫本就寂静无声,这一声惊动下,皇宫顿时动起来了。
事已败露,太煞毫不犹豫出手,掌一推那军官背部,那军官就被推飞,径直撞在了侍卫身上。
太煞一声怒吼:“皇帝小儿,你的安稳日子到头了。”六人齐刷刷杀向了御书房。
“刺客,有刺客,快护驾。”现在整个皇宫躁动起来,都能听到这急促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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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皇宫正门口,七人中的老五自进宫后,便留守在皇宫门口,太煞那边行事,他要在这边抢先夺下出路。
一对对士兵奔向御书房,还有那喊声都表示太煞已经行动了,守门的士兵也被调走一批,此时正是动手良机。
原本老五也像其他士兵一样站岗,见行动开始,又有良机,离开了岗位,径自走向皇宫大门,嘴里大大咧咧:“站那么久,身体都不灵活了,该动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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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这么好的东西,你干嘛不要啊。”皇宫大门外,林静正硬塞令牌给天若,而天若则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又不是我的,我要他干嘛!”
突然,皇宫大门缓缓打开,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面目狰狞,双手撑开大门,而他身后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士兵,血流了一地。
天若与林静,还有外面的士兵都震惊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