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解释清楚
“今日之事也不难,只是想知道秦晓的尸体在哪。”
堂主和左使的面色同时一变,在没有了刚刚的随意。
龙寒远唇角微勾,“怎么?这件事情对于繁叶楼应该不是很难吧?”
堂主两人对视一眼,轻叹一口气,“我们很快就将秦晓送到殿下的府上。”
那日付岩将于墨接走之后,他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却没有想到,龙寒远竟然为了一具尸体,亲自跑了一趟繁叶楼。
秦晓的事情,已经在整个繁叶楼成为禁忌。
他们本来也是不想要秦晓的命,即使秦晓在离开繁叶楼后,竟然再次露面。
却没想到竟然有些买秦晓的性命,给出的酬劳还是他们不能拒绝的。
所以,无奈之下,他们便应下了这个事情。
本来那个人买的是秦晓父子的命,但是本来就对秦晓心有愧疚,所以就施法让于墨躲过了这一劫。
只是,他们想在只是希望,这个事情能够尽快结束。
龙寒远点了点头,“这次的酬劳是什么?”
堂主轻轻摆了摆手,“殿下可以离去了。”
龙寒远微微挑眉,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离开了繁叶楼。
秦晓的事情,看来对繁叶楼也是有影响的。
龙寒远拍了拍身上的寒气,转身走进屋内。
还没有坐下,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
只见左使怀中抱着一人,身旁同样衣服的两个黑衣人在和府中的暗卫一边打斗,一边护着左使。
龙寒远手臂轻抬,“住手。”
暗卫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但是却还是将左使三个人围成了一个圈。
龙寒远将目光落在了左使怀中的尸体身上,“多谢左使。”
左使看了眼怀中的人,轻叹一口气,便将他轻轻的放了下来,冲着龙寒远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付岩急忙上前,却是看到了已经面目全非的秦晓。
只是一眼,便认出了它。
付岩轻颤着手,望向了龙寒远。
龙寒远看了一眼于墨房间的方向,轻叹一口气,“先好好安置。”
第二天一早,于墨便告诉龙寒远,要让他进宫面圣,将这一切青紫告知皇上,还徐容一个清白。
龙寒远看着一眼面无表情的于墨,眸光紧了紧,却是没有说什么。
昨天晚上,秦晓的尸体被安置好之后,龙寒远便亲自告知了于墨。
但是当时于墨的反应,和现在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的表情,就像是知道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是龙寒远却是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怨他的父亲的,但同样的也怨自己。
若不是他,恐怕他的父亲也不会死,他也宁愿两个人没有相认。
但是现在,秦晓死在他的面前,为的就是保全他。
于墨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秦晓,面对缺失很多年父爱的父亲,却是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父亲。
马车就这么的缓缓的前进,龙寒远的眸光依旧时不时的落在于墨的身上。
但是现在的他犹如一滩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澜。
很快,便到了皇宫。
巍峨的宫殿,金碧辉煌,皇家的威严,震人心魄。
龙寒远带着于墨,一路来到了皇上的御书房前。
此时刚下早朝,皇上肯定就是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
听到是老五的求见,皇上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冲着禄公公轻轻摆了摆手。
龙寒远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儿臣叩见父皇。”
皇上放下揉着脑袋的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龙寒远自然也注意到了皇上微皱的眉头,抿了抿唇,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件事,“儿臣今日来,是为了赵兰父女一案的。”
皇上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讶,“可是有什么结果了?”
老大龙清洋昨天刚刚求见,也是为了赵兰父女的案子。
说是已经拖了太久,希望能够尽早结案。
他同样的也是问了结果,但是老大却说,现在徐容的嫌疑最大,却是没有说出实质性的证据。
就因为这样,皇上对老大也存了几分的失望,同样也没有让他即刻立案,说是让他找到具体的证据。
他也能看得出来,老大是已经认定就是徐容的罪了。
但是他记得那天在御书房,老五所说的话,他对老五心存愧疚,所以也不敢轻易的定徐容的罪。
只是现在看来,老五应该是找到证据了。
挑了挑眉,皇上轻笑一声,“如何?找到凶手了?”
这件事情他也希望能够尽快结束,毕竟是关系到皇家颜面的事情,不能这么一直拖下去。
龙寒远再一抱拳,“启禀父皇,儿臣已经找到凶手,殿外也有人证等着面圣,他希望将这一切亲自告知父皇。”
皇上面色一愣,“让他进来吧。”
看着进来的于墨,皇上顿时感觉一阵熟悉,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下跪之人在何处见过。
“你是静原?”
于墨的身子僵了僵,急忙叩头,“回禀皇上,草民正是静原。”
皇上摆了摆手,面上倒是对于之前那件事情毫不在意,“五皇子说你知晓赵兰父女之死一事?”
于墨的双手微微一抖,压了压心头的那抹刺痛,“赵兰父女之死,正是草民的父亲秦晓所为。”
皇上的面色大变,双眸之中隐隐可见怒气翻腾,“你说什么?”
秦晓自然他还是记得,毕竟和自己的宠妃婉妃也扯上了关系。
只是自己刚刚赦免秦晓的罪过,没想到他竟然再犯,这要是传出去,让他皇家的颜面何存?
龙寒远自然知道皇上此时在想些什么,“父皇息怒,秦晓是有苦衷的。”
这句话让皇上的怒气消了不少,但是面色还是不善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于墨,“你细细道来。”
于墨微微沉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原末,从头到尾再次叙述了一遍。
走出皇宫,龙寒远看着面色消沉的于墨,轻叹一口气,“本王现在要去接容弟,一同去吧。”
于墨愣了愣,最后还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父亲的希望,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