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宗的鹰爪功更是以狠辣著称,招式诡异,快如闪电。武林中人提起天鹰教南宗来都要皱皱眉头。
奔天雷那里是这两人的对手,勉强撑到三十余招,被段水流一抓抓中左臂。衣袖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布条,手臂上留下了四条长长的伤口。
在斗一会,奔天雷上身的衣服被撕得不像了样子,胸前、后背也都布满了抓痕。段、季二人得理不让人,狠招迭出。季水魔一抓抓向奔天雷面部,食指和中指正对准了奔天雷的两只眼睛。
丁诚知道这两人心狠手辣,倘若奔天雷被这一抓抓中了,不死也得成为残废。手中捏着两颗飞蝗石,正好出手相助,突然见到一人飞身而出,人未到,手中长鞭已经对准了季水魔的眼睛抽去。这位相助奔天雷的正是柳成杰。
柳成杰为人稳重,长鞭中的招数也是沉稳至极,这一鞭的力度,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倘若季水魔不收手躲闪,虽然能够抓伤奔天雷的眼睛,但他自己的眼睛势必也被柳成杰的长鞭所伤。
季水魔连忙收抓一躲,又伸爪向柳成杰的长鞭抓去。柳成杰一招奏效,长鞭向左一带,又向段水流抽去。
段水流见柳成杰的长鞭招式中正大气,劲力不弱,便自然而然的向后一退,躲过了这一鞭。奔天雷趁机抽出身来,甩掉段、季二人的纠缠,来到柳成杰的身边。
柳成杰见奔天雷浑身是伤,便道:“兄弟,你赶快下去治伤,让我来顶住他们。”
奔天雷道:“我这都是皮外伤,没多大事。这两个人非常厉害,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两个。”
段水流冷笑一声道:“既然上场了,你们就一个也别想走了。”说罢身形一闪,和季水魔分站左右,将二人夹在中间。
柳成杰知道此时想要退到场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上场后不打就跑,那也太过丢人了。便率先一鞭向季水魔抽去。
四人这一交上手,情况又自不同。刚才柳成杰能够一招*退段、季二人,救了奔天雷,完全是因为攻其不备,打了两人各措手不及。这时段水流、季水魔二人和柳成杰、奔天雷二人正面相对,又同时使出了鹰爪功和小寒冰掌的功夫。一交上手柳成杰和奔天雷二人便处于下风。
交手五六十招后,段、季二人越*越紧。奔天雷终于支持不住,被段水流一掌拍在右肩。柳成杰的长鞭也被季水魔一把夺了过去。柳成杰手中没了长鞭,见季水魔一掌打来,只有以掌相对。不料双掌刚一相交,便感觉一股寒气向自己手臂袭来,瞬间传遍全身。
柳成杰猛地打了个寒颤,赶紧坐在地上运功抵抗。
这时场外冲上来一老一少二人,站在距离段、季二人一丈外对两人怒目而视。那老者狠狠地说道:“鹰爪功、小寒冰掌,你们两人一定就是段水流和季水魔了!”
段水流瞥了这一老一少二人一眼,轻蔑的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那老者道:“玉龙雪山脚下顾家庄,顾兰成顾老庄主你可还记得?”
段水流冷笑一声道:“顾兰成?就是那个功夫不行,却又喜欢强出头的顾老三?我想起来了,他当日坏了我们兄弟的好事,被我们兄弟联手打死了。我还记得他死之前的那副样子,全身抽搐,两眼外翻,口吐白沫。死相真是难看极了。”
季水魔冷冷的道:“你们俩又是谁?是想替顾老三报仇吗?”
那老者气的嘴唇发抖,强忍着一口气道:“我是顾兰成的师弟,今日正式为我师兄报仇来了。”
那年轻的说道:“我是顾兰成的弟子,恶贼,你们杀了我师父,今日总算让我找到你们了,你们纳命来吧。”说完便提宝剑扑了上去。
那老者也从腰间抽出两根峨眉刺冲了上去。
段水流和季水魔二人根本没把这一老一少放在眼里,每人敌住一个,轻轻巧巧的便化解了两人攻来的招式。
那个老者还能和季水魔勉强斗上数十招,但那个年轻人和段水流还没斗上二十招,便被段水流一爪抓住胳膊,用力一扭,将整个胳膊都给扭了下来,疼的那年轻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那老者见那年轻人受伤倒地,心中一急,手中招式登时便乱了。季水魔瞅准机会,一把抓住那老者双手手腕,反手一扭,将那老者的手腕扭得转了个方向,然后用力一推,两根峨眉刺深深地C入了那老者的胸膛。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这时奔天雷和柳成杰两人还盘腿坐在地上运功疗伤。段水流和季水魔二人哈哈一阵大笑,慢慢走向奔天雷和柳成杰,然后提起手掌,对准两人天灵盖拍了下去。
这时丁诚见形势紧迫,右手一扬,两颗飞蝗石飞了出去,分别S向段水流和季水魔二人手腕。还没等丁诚的飞蝗石飞到,已经有两颗枣核分别钉上了段、季二人的手腕。丁诚打出的两颗飞蝗石随后飞到,正好打在两颗枣核上。飞蝗石的力道和枣核本身的力道合在一起,将两颗枣核牢牢地嵌在了段水流和季水魔二人的手腕上。
段水流扭头向场外看去,喝问道:“是谁?”
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站起身来道:“这两颗枣胡是我打的,那两颗飞蝗石我不知道谁打的,但他一定是位看不惯你们两个王八蛋的人。”
丁诚见这人站了出来,便悄悄地站在人群最后,默不作声。
段水流看了看那位老人,狠狠的道:“梅铁河,我知道你一向最喜欢多管闲事,但你作为一个江湖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竟然趁我们不备,暗施偷袭,你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梅铁河一笑道:“对付你们连个卑鄙无耻的东西,还用得着讲究光明正大吗?你们也不撒泡N照照你们的样子,看看你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