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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打鼓

神捕从加点开始 程砚秋 9190 2022-10-29 01:39

  仓!

  油纸伞的剑柄弹出。

  陆白右手倒握刀柄,划过一道亮丽的银光。

  唿!

  桌上蜡烛的烛光摇曳。

  等烛光稳定时。

  陆白的伞刀架住戒尺,刀尖点在劲装女子咽喉。

  “你!”

  劲装女子微微仰着头,一动不敢动,深怕陆白刺进去。

  她双目之中全是惊骇。

  这还是几个月之前,她一句话,就乖乖把戒尺奉送的少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不!

  不对!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陆白戏谑的看她,“没人教你这个道理?”

  劲装女子笑了。

  她又成了那个水做的女子。

  她皱眉,嘟嘴,娇嗔,“哎唷,公子你这是对奴做什么,奴正要对公子投怀送抱呢。”

  她羞答答的。

  “当日在庙里,奴对公子可是一见钟情呢。”

  她顺便手指轻绕,把开衩的裙子撩开。

  骗纸!

  什么也看不见。

  陆白谴责她,顺手把尺子拿过来。

  “要不把里面拖了,要不就放下来,我对你没兴趣。”陆白用戒尺敲她手。

  劲装女子放下,悄声嘀咕,“你还是不是男人。”

  啪!

  一戒尺打在臀上。

  臀浪翻滚。

  “关你蛋事儿,我问你,刚才怎么回事?”陆白问她走过来的步伐。

  不是轻功。

  陆白的风行比她快多了,但做不到留残影。

  “这是奴家的秘密。”

  啪!

  陆白又一戒尺。

  啊!

  女子忍不住捂住。

  太痛了。

  这就是戒尺的神奇之处,无论打什么人,哪怕皮糙肉厚,打起来一样疼。

  “是,是夭舞。”

  夭舞是影舞楼的独门绝技。

  亦舞。

  亦轻功。

  属于三大顶级轻功之一。

  习得此轻功,走路无声,有诱惑力,而且出其不意,是暗杀的绝佳轻功。

  “换句话说,影舞楼是杀手组织?”

  陆白明白过来。

  劲装女子点头。

  但也不同。

  影舞楼还经营青楼。

  毕竟,练习夭舞的姑娘,浑身上下柔软,将女性的魅惑发挥到了极致。

  陆白恍然。

  难怪他会在这儿碰见劲装女子。

  “所以,是有人派你来杀我的?”陆白问。

  女子摇头,“是请,不是派!”

  啪!

  陆白一戒尺,“少给我咬文嚼字。”

  “知道是谁吗?”陆白又问。

  女子还没张口。

  啪!

  陆白又一戒尺。

  啊!

  女子痛呼,太他娘的疼了。

  “我还没回答呢!”女子一脸幽怨。

  “我乐意,你管得着!”

  啪啪!

  陆白又给两戒尺。

  打的女子浑身哆嗦,宛若一根金箍棒,在流沙河里搅拌,掀起滔天巨浪。

  陆白这么打,女子都不好意思说她不知道了。

  “影舞楼接,接任务另有人,我,我负责完成任务。”

  陆白手中的戒尺高高举起。

  “我可以帮你回去问问!”

  这可以。

  啪!

  陆白手中的戒尺还是打了下去。

  哦!

  劲装女子觉得自己身子都被打酥了,屁股上麻麻的。

  女子不明白。

  她都已经答应帮他问了,为什么还打。

  陆白轻笑。

  “忘记你这个戒尺这么来的了?”

  陆白对她抢符纸的事,一直铭记在心。

  **

  老鸨领着人在外面听动静。

  人死了。

  好收尸呀。

  毕竟是锦衣卫,不能被外人瞧见了。

  但门迟迟不开。

  她耳朵贴住门,想听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奈何隔音太好,听不大清楚。

  偶尔有啪啪的声响。

  老鸨狐疑。

  说好的杀人呢,他们不会在里面切磋上了吧。

  不会!

  影舞楼的人,价格贵得很。

  她念头刚落。

  啪啪!

  屋子里传来一串的打击声,清脆,明亮,听起来还有点节奏。

  像在……

  打鼓?

  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

  嗷嗷嗷嗷!

  伴着打鼓,还有一串女子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叫声。

  太诱惑了。

  老鸨身后的几个龟儿子都被勾起了邪火。

  望着老鸨趴下听墙角的背影出神。

  “哥,哥!我错了,哥。”里面女子求饶。

  节奏不停。

  还很有规律,左边重音,右边轻音,顺便给后背一下,陆白打嗨了。

  要是再来一根尺子。

  他能打一首完整的架子鼓曲子。

  “爹。”

  女子声若蚊蝇。

  陆白手一抖,打错了地方,“什么,没听见。”

  女子再喊一遍。

  咚咚咚咚咚咚!

  锵!

  陆白来了一个收尾。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来听我的演唱会。”

  陆白向面前不存在的观众行礼。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也不看衣衫尽解的女子。

  “尽快给我查清是谁,要是又片刻怠慢,小心我再打鼓。”

  陆白觉得打一通,还挺舒坦。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但我现在是锦衣卫…锦衣卫最擅长抓人。”

  陆白向女子得意的做个鬼脸,拿起戒尺,提起油纸伞打开门。

  老鸨差点撞进来。

  陆白一把推她推出去。

  他是个正人君子,抱着欣赏的目光来看,别人就不一定了。

  陆白关上门。

  “待会儿让里面的人付银子。”他对老鸨说。

  后面的龟儿子们服气。

  神人呐!

  屋内,劲装女子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她慢慢地站起来。

  她浑身疼,无一处不疼。

  奶奶的!

  这小子下手太狠了。

  快把她骨头给拆了,肉给打烂了。

  她摸了摸臀。

  嘶!

  肿起老高。

  太他娘的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以后谁嫁给这小子,谁倒大霉。

  呼!

  她小心提起衣服。

  这小子肯定不是男人,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是男人,不会用她来打鼓!

  娘的!

  暴殄天物。

  话又说回来。

  她心里为什么隐隐觉得,打的滋味还挺爽。

  就像拖着疲乏至极的身子,让一个按摩师给按摩,痛并快乐着,食髓知味,下次还想来。

  下贱!

  劲装女子唾弃一口。

  她得回去把雇她杀人的罪魁祸首抓出来。

  哎!

  我为什么要抓出来?

  算了。

  还是找出来吧。

  劲装女子安慰自己,“谁让对方是锦衣卫呢。”

  现在不把指使的人揪出来,万一再碰见陆白,难道下次喊爷爷?

  不是!

  为什么不是我让他喊娘?

  算了。

  那小子几月不见,成长到了这种地步,至少到五品了。

  下次见面,不知道怎么厉害呢。

  还是当闺女吧。

  女子连七八糟的想着。

  她穿上衣服,整理下头发,一瘸一拐的打开门。

  哟!

  老鸨被吓一跳。

  “大人,这,那个…”老鸨不知道说什么。

  太反常了。

  难道不是来杀人,是来幽会的?

  唰!

  女子手腕翻出匕首,指着老鸨。

  “今儿的事儿不许告诉任何人,听到没有?”

  老鸨忙不迭的点头。

  女子这才扶着墙,一瘸一拐的离开。

  沿路的龟儿子,闭月楼的客人对她行注目礼。

  畜生啊!

  谁干的!

  把一姑娘折腾的下不了床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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