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看到这情形,穆龙和虚纳子两人心神一震,猛地同时吐出口血,顿时,神色萎靡的瘫坐地上,强打精神,眼神不断的打量四周。.
这时,游风和刘青两人似乎发现这里头不对劲,也冲了进来,一脸急色:“怎么了?”
子木也没空跟他们解释,刹那间,真意力一动,早已经布好的十个天灯显现半空,阵法成,隔绝整个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李培脸色显得极为难看。
“两位前辈,你们——”刘青看到穆龙和虚纳子神色萎靡的瘫软在地,心中不觉一惊。
虚纳子瘫软在地,摇头重重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心中有话不敢说。
“背后伤人!秦广王,烟白无常,牛头马面,你们也真对得起你们在地府的地位!”望着一阴暗角落,子木双眼狠厉,“需要小子我请你们出来吗?”
“什么?”
“秦广王!?”
穆龙等人心里一惊!他们心中也猜到了可能是地府来人了,出手破坏!但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地府十王之一,秦广王!
此时,隐藏在暗处的秦广王和烟白无常等也没想到,子木竟然会知道他们在场,更想不到,子木会不顾他们的脸面,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将他们点名指出来。
他们不知道。
在今日,子木已经早早的布好了十个环形天灯,主要为了自成空间,将鬼魂封闭起来,防止它们乱窜!
谁知,刚一踏入这明月大厦的大堂,子木就从阵法中感应到,这阵内多了几个不速之客!
若是秦广王等人没有出手也就罢了!子木也随它去,爱怎么看你怎么看!可偏偏,在最后关头,摆了众人一道,害的在场的所有人功亏一篑!
别人不知道是谁搞鬼,子木身为布阵的人,又怎么不知道。如火山爆发一般,子木的火气轰的一下猛地烧了起来。为了今晚的事,他们做了多少事!你秦广王轻轻一招手,直接就将地府通道给隔了!?前面所做的,尽皆功亏一篑!
一想到这里,子木的心中掩饰不住的浓浓怒意!
“岂有此理!无知小儿!”秦广王这时也是脸色发青,心中怒火中烧!“难道,他不知道地府的脸面,比他的性命还重要吗?”
子木当众把他们点出来,这让秦广王的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事已至此,秦广王也知道自己再瞒不下去,众鬼神干脆现身而出。
“秦广王!”
秦广王现身,在场的人除了子木之外,尽皆心中惊骇。
什么时候,这地府的大佬闲的没事做?会跑来这里溜达?
“尔等,私自扣押地府鬼魂,数量多达十余万,天怒人怨,证据确凿!”刚一现身,秦广王立即宣布众人罪刑。
紧接着继续说道:“烟白无常何在?”
“在!”在秦广王身边,烟白无常唯唯诺诺答道。
“牛头马面何在?”秦广王不急不慢,眼神却一直盯着子木。
“在!”牛头马面应道。
“将此等五人抓起,带回地府审问!”秦广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给几人判下罪刑。
“什么?”众人心中一惊,继而满肚子怒火直冲头顶!
“好一招先声夺人!”子木心里暗暗冷笑“审问?只要入了地府,他就没见到还能出来的人!”
看着牛头马面和烟白无常冲来,子木强压着面目表情,喝道:“秦广王,你贵为地府十王之一,竟然也会冤枉人!强行在我们头上扣屎盆了!”
“什么?”秦广王对着子木怒目而视,沉声喝到:“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秦广王就是个瞎了眼的杂种!”子木毫不畏惧,目光直射着秦广王,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你敢辱骂本王?秦广王顿时大怒。
“骂你就骂你了!怎么了!你还能咬我?”子木这时候骤然怒火冲天,管他地府不地府的也抛开了,如一个市井泼皮,挽起袖子,破口大骂道:“你是眼睛进硫酸了还是脑子里进水了!这么多的鬼魂,是我们这几个人就能私自扣押的?你能不能动动你那快变成豆腐的脑浆好好想想,你们地府巡查是干什么吃的?判官是干什么吃的?十几万个鬼魂啊?不是十几个?扣押起来的话,你们会查不到!?”
“你,你——!”秦广王何时见过如此极品人物?面对他的人,哪个不是唯唯弱弱,生怕半点得罪。哪见过这么说话的?
从未经过此等阵仗的秦广王不觉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啊!”子木手一扬,指着正冲来的牛头马面和烟白无常,喝道:“你们四个怪胎给我站住!”
“怪胎?”烟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不觉停下脚步,相互望了一眼,骤然火气直冒头顶。
在地府那么久了,谁敢说他们四人这样的话?
“这小子,疯了!?”李培站在子木身后不远处,有些发呆的喃喃自语。
穆龙和虚怀子也是惊骇莫名,没想到,子木骂完秦广王还不算,就连烟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也骂了个遍,还怪胎?
“他脑子里不清醒了吧!”两人心中不由得同时想到。难道不明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道理吗?
这——这到了地府!人家不整死你才怪!
而刘青和游风两个搞风水的,哪里接触过秦广王这等人物!看见子木破口大骂,早就站在原地有些傻愣愣的发呆了。
“你——好你个刁民!”当了多久的地府之王,秦广王已经不记得了,但给人这样骂过,他还是头一遍。
脸上丝毫不加遮掩的狰狞,双眼的火气在子木看来,就好似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给我抓起来!统统抓起来!”
秦广王㊣(5)巨大的回音荡在明月大堂之中。
“锁魂链!”
牛头一把抛出手里一直紧抓的铁链,朝着子木捆来。
“拘魂索!”
马面也紧随其后,一脸的恼火,欲将子木捆住。
几个翻身,子木真意力遍布全身,敏捷避过牛头马面的锁魂链,聚魂索,一脸沉静的盯着它们几个,眼中的怒意丝毫不加掩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过被他揭露早就存在的事实!为了他秦广王的面子,这样就想杀人灭口?
回地府审问?从古至今,子木还真没听过能从地府活着出来的人!
“你敢躲?”牛头马面脸上浮现惊讶的神色,随即脸色马上变得狰狞起来。
地府抓人,还没见到过,有谁敢躲的!
“你们抓我,还不准我躲?”子木嗤之以鼻,“四个基因变异的怪胎,脑子秀逗了!”
“哼!”
这时,烟无常的哭丧棒随即而到,朝着子木的头顶狠狠砸落。
“铿!”
一声脆响从子木头顶传出。
只见,一把由五个古钱组成的无柄剑在子木的头顶,挡住了哭丧棒。
哭丧棒是挡住了,但力道透过真意力传入子木脑子里,不觉微微有些作痛,索性,子木将身上衣服一脱,显露出一身的青衫,大声喝到:“秦广王!你想把事情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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