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义看着子木那还未收拾完的法坛,憎恶的皱了皱眉,径直绕过,直接走到床边,看着睡得一脸恬静的小甜甜,脸色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子木见此,也不再坐在地上,双手一撑,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靠在法坛。
“她昏迷几天了?”尊义头也没回,低沉说道。
“一天!”没好气的瞥了尊义一眼,子木不由得暗骂!这家伙就是个木头,难道不知道跟人说话要面对着他吗?
不过,看到尊义那副冷若寒霜的脸,子木顿时撇了撇嘴,“算了,咱心胸宽广,不跟他一般计较!”
“一天?”尊义皱了皱眉,抓起小甜甜的手,摸着她的脉搏,“甜姐当时受的伤怎么样?”
“还好!只是皮外伤,就是伤得难看了点!”尊义问一句,子木答一句,慢慢的收拾着自己的法坛。他子木可是个良民,不想让人看到这法坛,说他宣扬迷信。
至于这木头,子木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如果不是小甜甜出事了,恐怕他一句话都不会说。
“皮外伤?!”尊义嘴里念叨了一下,闭上双眼,似乎在想些什么。
“比我还装神弄鬼!”看着尊义的动作,子木低声暗骂道。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冷冰冰的尊义现在确实让人感觉很酷!
突然,尊义的双眼骤然睁开,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
“铿!”
一声刀剑出窍的声音从尊义身上传出,在半空划过一道寒光,当子木定睛一看的时候,发现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发自上,发出阵阵的嗡鸣声。
子木顿时双手一松,手里的香炉一下掉落法坛之上,有些发愣的看着尊义。
“这家伙,好快的剑!”
“按你所说,甜姐不过是皮外伤!我算了一下,就算她现在全身都是皮外伤,毫无半点完整之处,那么也会在昨晚半夜醒来!可是,到现在还没醒来!刚才我用手掐了一下甜姐的手臂,她根本没有半点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用了什么邪术,将甜姐变成这样?说!”尊义手中的软剑不觉加了点力道,一下逼近子木的脖根处。
子木能感觉到,软剑上的阵阵寒气隐隐约约不断在脖根处吞吐着,浑身鸡皮疙瘩不觉一下冒起。
“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丝毫害她的动机!我是在救她!”瞥着脖子上的软剑,子木心中顿时怒火直冒,目光如刃,直视着尊义的眼神。
看着子木的眼神,尊义心中一惊,那是什么眼神?
子木的眼神如浩瀚星空般不可测,玄妙而不可言,不知不觉,尊义的视线一下就沉浸进去,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看着尊义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呆傻,子木这才不觉轻嘘口气,小心的拿掉架在脖根处的软剑,心中怒火慢慢消散,剩下的只是满肚子的无奈。
这尊义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用天眼对付普通人,恐怕一传扬出去,他子木可就出名了!
而且,这救人的被误会成害人!还怪不得误会他的人,毕竟尊义也是担心小甜甜,可是这让人感觉就是让子木很不爽!
子木走到一边,随手拎起张四方凳,一屁股坐了上去,这才随手打了一个响指。
响指过后,尊义呆滞的眼神才慢慢的有了聚焦!突然,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尊义软剑横在胸前,一脸戒备的看着子木,沉喝道:“你刚才是什么妖法?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啊!”子木耸了耸肩,“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可不喜欢男的!”
“你——!”
“别你你你的!”子木摆了摆手,“要不是你把那软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心里害怕!不然也不会用天眼把你催眠了!”
“而且,你想想,我要杀你的话,刚才不就是易如反掌!?”
想了想子木的话,尊义似乎觉得有点道理,但横在胸前的软剑却不由得慢慢放低。
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小甜甜一眼后,却顿时又变得杀气腾腾起来。
“又怎么了?”子木看着尊义的脸色,顿感不耐烦!
“那甜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了你的邪术!?”
“她?”子木横了小甜甜一眼,“她七魄丢了两魄,还没找回来,,所以到现在还没醒!而且,要是中我的邪术㊣(4)的话,现在早就一巴掌扇你个满天星了!还留你在这里得瑟!”
“那我进来的时候看你的法坛未撤,难不成你之前不是在做法?”尊义横在胸前的软剑一挥,遥遥直指子木咽喉。
“哼!”
看着那发着森然寒气的剑尖,子木不由得冷哼一声。他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我之前是在做法,但却是在救她!不信的话,晚上自然可以给你真相看!”子木现在真是恨不得直接小甜甜的天魂搬出来给这木头看看!只是确实没办法,天魂一见光,必定灰飞湮灭!
“哼!”
尊义也是冷哼一声。现在话说到这种地步上,他也确实没话说!难不成真将这小子杀了?
“若是真是他救得甜姐,到时候又怎么跟甜姐交代?”
尊义的脸色不断变换,最后直接将剑收回,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杀伐果断的主!
只是,他也不想想,若是之前子木想杀他的话,他又岂能活到现在。
“如果你真的是在救甜姐的话,等她醒来,说明真相!我尊义必定三跪九叩,负荆请罪!”尊义一脸诚恳,慢慢的变得杀气腾腾起来,“若是我发现是你害的甜姐,上穷碧落下黄泉,必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尊义的一句不死不休,整个屋内气温随后顿时变得寒冷起来,子木心中不由暗自咋舌,缩了缩脖子。
“这家伙,好大的杀气!”子木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尊义,若有所思“就是脑子笨了点!”
“随便你吧!我也不稀罕你的三跪九叩,负荆请罪的!”摆了摆手,子木将椅子拉回原位,伸展双手,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走到床边。
看他的动作,很明显已经在解衣服了!
给读者的话:
昨晚那章原来是审核没通过,今早小弟又重新编辑了一下!这才能看——继续求一切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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