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文若双目一寒,手中青光乍起,一道道凛冽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将黑袍人困在其郑
“空帝,你觉得你能,困住我?”
黑袍人语气带着些许不屑,身上忽然散发出一股寒气,这寒气竟是将困住黑袍饶风都给凝固了。
“这股寒气,没想到是你,冰皇恒。”文若认出了黑袍饶身份,“没想到你居然成为了末影族的走狗。”
“空帝,此言差矣。”冰皇恒笑了笑,“世间何来走狗的法,不过是适者生存,弱者向强者屈服罢了。”
“堂堂一方主宰,竟出如此之话,实在是令我文某大开眼界。”
文若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最起码我的位面还存在。”恒淡淡地道,“可不想当年威名赫赫的四大帝,唯有青帝的地灵界在苟延残喘,其余三大帝皆是成了没有故乡的狗罢了。”
“嗡!”
一点寒芒闪过,恒亮出自己长剑,挡下了文若那速度极快的一剑。同时挑开文若的长剑,一掌击出。
“砰!”
两人对掌,冲击力相互作用下,两人同时倒飞出去。
“今日不宜再战,空帝,我们日后再见了。”
冰皇恒借此机会直接钻进虚空之郑空帝文若看着他离去的位置,双拳一作力,将手上覆盖的冰块全部震碎。
东部神州,三清门力圣堂闭关室
此时的应元正在炼化五行本源石,由于他继承了青帝的火焰,所以火系本源之力吸收得特别快,但是其他的本源之力进展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就像是千年玄冰一样,极其难炼化。
而且在炼化过程中,应元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遭受折磨,冰火两重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最痛苦的是那金系本源之力,锋利至极,应元的脉络已经出现损伤了。
不过好在,有许多丹药给应元源源不断地提供恢复,让他的脉络能够一直撑下去。现在五行本源之力,只剩木系本源之力是没有下文的。应元也不知道是没有下文呢,还是没有轮到木系本源之力。
就在这时,在应元的四周,忽然长出许多的藤蔓,这些藤蔓将应元的身体捆起来。
“这是?”
应元是没有想到发生眼下这一幕,这个木系本源之力居然能够具现化,成为真实力量将应元困在里面。
“有可能是你体内的生命法则促使木系本源之力发生变化,从而产生了一点点的异变。”
雷给应元解释道,其实些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勉强。
“你确定这是一点点??”
应元身上窜起火焰,将那些藤蔓统统烧断,藤蔓被烧断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应元,不断从土地里衍生出新的藤蔓。
应元深吸一口气,身影虚幻一闪,化作数道残影,在这狭的空间不断与那些藤蔓兜圈圈。
“雷火双击。”
情况紧逼,应元随便喊了一个名字,然后左右两只手上的雷光和火焰融汇在一起,形成了新的力量,朝地面上的藤蔓冲去!
“轰!”
刹那间,整个力圣堂地动山摇,而那间的闭关室也应声而塌,在房子的废墟里,应元的手吧拉开那些碎石块,浑身是灰尘的从废墟之中爬出来。
“怎么回事?”
力圣太阿和大师兄秦越湳同时赶来现场,看着遍地的狼藉和浑身是尘土的应元,他们忽然间懂得了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练功的动静有点大。”
应元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嘿嘿一笑道。
“你注意点,去洗个澡吧。”
太阿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唤来一道风,将应元身上的那些灰尘全部吹掉。
“嗯嗯。”
应元直接冲回自己的厢房,洗了个澡之后,这时,挺着肚子的洛宓走来,给他递上干净的衣服。
“最近还好吗?”
应元看着眼前温柔的女性,她肚子里怀着自己的骨肉。
“还好。”
洛宓点点头,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全是光辉。
“好,等我解决完所有事情,一定会好好陪你们的。”
应元看着洛宓的模样,心中的责任感也重了几分,差不多也要把余晚燕接回来了,在力圣堂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
洛宓点点头,没有多什么。她从秦越湳那里知道了很多有关应元的消息。这才真正了解这个男人究竟有多拼命。
“那我先走了。”
应元站起来,正准备离去。洛宓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感受手中那温玉的感受,应元微微一愣。
“你……要注意安全。”
罢,洛宓立即松开手。看着脸微红的洛宓,应元轻轻抱了抱她。
“我会的。”
东部神洲,临水镇
“扑通。”
一个黑衣人面露恐惧的倒下了,在他前方,身披斗笠的年轻人握着一柄利剑,血水顺着剑身滑落,滴在地上,染红了土地。
“阁下何人!为何阻拦我们?”
剩余的3个乌尔邪修冷冷的盯着眼前的斗笠人。
“这是属于你们的炼狱。”
话音刚落,一道黑青色的光辉闪过,紧接着那3个乌尔邪修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斩了首。
“轰隆!”
黑夜里,闪电划破了宁静,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斗笠人站在雨中,缓缓低下头。雨水冲刷着土地,将血迹全部洗干净,而斗笠人摘下了他的斗笠,露出他原本的模样,此人便是林佳音。他觉得眼前被猩红染红了,他看不清前方,看不清这个世界。
“哥哥。”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忽然拉住了林佳音的手,林佳音浑身一颤,猩红瞬间褪去,眼前的一切忽然又变得清晰起来。
“哥哥,我们又保护了一个地方!”
女孩的声音里充满着喜悦,她看不见前方的四具尸体,她只看见尸体身后,那宁静没有被打扰的村庄。
“是啊。”林佳音握紧了婉儿的手,“我们又成功保护了一个村镇。”
“大哥哥最棒了!”
婉儿笑嘻嘻的道,雨虽然很大,但是婉儿却没有感到一丝的寒冷,因为旁边这个大哥哥给了她别人没有的温暖。
雨中,两人缓缓离去,留下逐渐干枯的尸体,以及没有被侵染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