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夙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凝重,杀的人不计其数,修士不得干扰普通百姓这条铁律已经被他们丢之脑后,几乎每五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人欺凌过普通百姓。
青云宗宗主只在山门出现过一次之后就再无踪影,寒夙神识全部放出,嘴角微微翘起,躲,你能躲哪去。
一直杀到议事大殿,三名人境的高手藏在大殿之内想要偷袭寒夙,寒夙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感知到了他们的气息,他们没有暗秘技无法将自己的气息很好的隐藏起来,在寒夙看来就是小孩子的把戏。
既然你们想玩,那就好好的陪你们玩一次死亡游戏,暗秘技发动,气息消失在大殿之外,大殿内的三人眼中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刚刚明明有他的气息在外面的,这怎么突然消失了。
三人不敢轻举妄动,寒夙的名字他们自然听说过,百宗大比的魁首,在紫云宗手里逃生的第三层境界修士。
有一人忍受不了这种寂静,这种突然消失带来的压迫感比死亡更可怕,显露出身行,飞到大殿之外,寒夙缓缓在其背后:你是在找我吗?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颜龙已经割进了他的脖子里,他就看着那柄长剑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切割,全身被禁锢无法动弹,大殿内的两人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从后面攻击寒夙,刚从黑暗中走出,寒夙就一把割下眼前的头颅向着一人扔去,魂力发动,其中一人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寒夙抽回刚刚斩下的头颅,拿在手中,砸在另外一人的头上。
你不是喜欢杀人吗,你不是喜欢杀戮的快感吗?现在快不快乐,开不开心,眼前的修士头颅被一下一下的砸碎,寒夙平缓了下呼吸,随手扔掉。
另外一人还双眼无神的站在原地,寒夙也没有玩下去的兴趣,一剑封喉收掉性命。
走进大殿之内,看着装饰华丽的大堂,一掌拍碎眼前的宗门石像,坐在主位之上:出来吧,不要让我找你,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青云宗宗主出现在大殿之内,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波澜的年轻人,神色不善的说道:你为什么要给人皇做事,今天杀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怕冤孽缠身,遭天打雷劈吗。
寒夙神情漠然: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老天如果因为这个惩罚我,那就是老天无眼,把这天捅了又如何。
青云宗宗主哈哈大笑: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我喜欢,人不轻狂枉少年嘛,这样,你今天杀的人也够多了。足够向人皇交差,我这里有一些上好的美人胚子,都还没有用过,这些都给你,不就是杀几个普通百姓嘛,这有多大关系,我们修士在他们眼中就是神,修士之下皆为蝼蚁。不用为了他们伤了我们的和气,你看怎样。
颜龙剑直取他的首级而去,念力威压直接压下。
小辈,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寒夙暗秘技发动,直接来到他的面前,左手接过颜龙剑,右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在我眼中,蝼蚁都不算。直接捏爆他的喉咙,鲜血四溅,青云宗宗主眼中充满着不可思议和不甘,这个年轻人怎么能如此,他怎么会这么强,带着不甘的神情倒在血泊之中。
寒夙擦了擦手中的鲜血,大殿之外还有着一些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事情的弟子,看着寒夙都是止不住的发抖,自己的宗门都被他一只手捏死了,自己这些人还不是他动动手指的事情。
寒夙威压笼罩着所有人:今日放你们一马,是因为你们的双手都还是干净的,此后青云宗就由你们来掌管,但是不得干扰普通百姓这条铁律一定要牢记,不然我很快就会找上你们,收走你们的性命。
剩下的修士在惊吓之后变为极度的狂喜,自己一下子成为了青云宗的主人,看到寒夙已经消失不见,就显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有的人开启寻找秘技,有的人垂涎宗门掳掠回来的女子,宗主在的时候丝毫不敢流露出半分想法,但现在他已经死了,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后山宗主休息的地方,一脸踢开大门,看着眼前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直扑而上,但是眼前等着的只有一柄血迹未干的颜龙,瞪着双眼就像看到鬼一样。
寒夙一脸踢开,屋外还有人进来,看到屋内的场景转身就走,寒夙走了出去,一个一个的结束掉他们的生命。
屋内的女子吓的蜷缩到一个角落,寒夙看着这些可怜人,人心啊,最难预测,也最经不起考验。寒夙挥了挥手就让她们自行离开。
人性的贪婪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为了一本秘籍大打出手,师兄弟的同门情谊分文不值,还为了争夺宗主之位打的不可开交。寒夙也没有心思去理会这种事情,只要不祸害普通百姓,打生打死和寒夙没有任何关系。
拿出地图,看着这一个据点,现在两支平妖大军应该已经交手了,那两个据点也没有修为高深的修士坐镇,想来不会太过棘手,寒夙稍微想了一下就向着白江要征伐的据点飞去,一路暗秘技发动,隐藏起自己的气息。
这个宗派只有一名地境高手,叫做熊云宗,寒夙到达的时候已经在打扫战场了,寒夙看到收缴回来的丹药和灵器分开了两个纳物袋来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要中饱私囊啊,不过寒夙没有去理会,这种事放在官场很正常,他自己也需要修炼。下面的兄弟跟着他自然也要有点好处,不然没人会卖命。
但是下一幕就让寒夙怒发冲冠,他看到一个地境的高手跪在白江的面前,阿谀奉承的神情清晰可见,白江还在大言不惭的说着:只要你以后每月孝敬我,我保你没事,你们宗门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完全可以交差,那个什么破平妖大将军也不在,这里我说了算。
说完就打了个冷颤,背后发凉,身体突然倒飞出去,一直撞到山门才停下来,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他的喉咙。
你说了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