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给孙静夹了一块肉,说:“今天新学的菜,尝尝怎么样。”
孙静见程国转移话题,也不多说,吃晚饭,在程国的极力要求下,帮孙静擦拭了身体,孙静很不习惯,最后也认命了,孙静上床睡觉,程国收拾碗筷,然后也上床睡觉,当然,程国知道孙静现在是特殊时期,即使同床共枕,也规规矩矩,不踏雷池半步,也让孙静高看了一眼。
程国在家里当起了保姆,每天就是照顾孙静,短短一月,孙静的110斤的体重升华到130多斤,等孙静走出家门称到自己体重的时候,把程国训的跟孙子似的,程国对此很委屈,而在此期间,程国就是用电话联系自己的那些哥们,还有就是刘婧,刘婧和张雪都知道程国的家,刘婧还有程国家的钥匙,程国为了自己的小命,也得注意刘婧的思想动态,以便作出及时的反应,程国的运气不错,刘婧等人一直都认为程国外出了,即使刘婧等人回到3区的家里,也没有往程国的家里想问题,所以,这一个月是程国过的最单纯的一个月。
说点不单纯的,张雄兼并了青羊街,成为3区势力最大的一个,张雄的手下有两员大将,姓名没有人知道,只知道这两个人的感情很好,身上也有人命官司,在3区里面逃亡,在网吧里面被张雄救过,在张雄强势崛起的时候,张雄请这两个兄弟帮忙,两个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成为张雄的心腹,这两个人就是刀疤和枪疤,这两个管理着张雄下面的数百小弟,当然,他们的下面也有几个主要管事的,就像刀疤的手下有从底层拼上来的毒鸟,炮哥,还有自己的哥们麻雀,而枪疤手下也是三个猛将,两兄弟注意对称,而这三个都是下面选上来的,底子没有一个干净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分别是大狼,石头和土鸡。
刀疤的人主要是打群架,使用的是刀棍,而枪疤的手下用的都是手枪,还有微冲,这些都是张雄秘密发展的,刀疤的人经常的露面,枪疤则是在暗处,成形成战斗力到收服青羊街一直没有使用过,主要是枪械不能露头,程国和张雄有过约定,枪是禁忌,只能在保命或者对方使用的时候用,枪这东西,影响远比危害大的多,张雄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一直让枪疤秘密训练为数不多的手下,出头的就是石头他们三个,三个人的枪法好,枪疤就提高他们在集合中的地位,当然还有待遇上面的,这是尖刀,得藏住锋芒。
张雄的手下高利贷,酒吧,小姐等各项业务都在盈利,这样,自己的手下得到了好处,更加的忠心,战斗力的提升更加让张雄的势力愈加强大,在程国消失的一个月,3区的其他三家老大站不住了,青羊街的覆灭打破了各自管自己事的传统,一旦打破,就是要重新洗牌,而10月的中旬,这些人终于开始坐到了一起,商量如何解决掉张雄的产业,灭了张雄的势力。
黄埔街是五个娱乐街仅此于当时的媚夜孙娇,现在和张雄的势力更是没有可比性,但由于黄埔街和张雄的势力范围最近,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率先开口,亲自打电话找来了绿木街的席青城还有万和街的张绅,三个人在十月的15号坐在一个豪华的包间里面,只有三个人,桌子上名贵的红酒根本没有人动,三个人也是聊着不沾边的话题。
张绅,万和街的老大,60岁,整天拄着一个金龙头拐杖,身着唐装,看起来和平和,其实万和街是3区边缘的一个娱乐城,那里的张绅也是跟自己的地盘名称差不多,都是以和为贵,也是因为这样,万和街的张绅在三区与四区交接的混乱环境中岿然不动,中庸的手段极高。
席青城,50多岁,一身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眼睛不大,但是眼神犀利,是绿木街的老大,看着叫过来他们的蔡庆贺,说:“蔡老弟,这我和张老哥都在坐那么长时间,可不是来闲聊天的。”
蔡庆贺是黄埔街的老大,40多岁,还穿着运动衣,在这样的场合里面有点别扭,看着两个老哥,觉得也该聊聊正事了,说:“我们哥三个在一起坐着,上一次好像是在三年前,三年前我打下了黄埔街,那时候青羊街的兄弟还在,我们和媚夜一起,算是维护着三区的安稳,结果呢,南星街来了不速之客,不知道是哪里的势力,和媚夜的孙娇妹子打了起来,结果张雄崛起,现在也兼并了青羊街,哥几个,自从青羊街被兼并了,老哥俩想过我们三个街的未来了吗?”
席青城看看波澜不惊的张绅,有点压抑不住的心思又被强制的压抑下去。
蔡庆贺继续说:“按照张雄现在的发展速度,以他手里的资源,我们能安稳的过年就不错了,老哥俩,你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我们三个就在这里表个态,我们就趁张雄的势没有完全起来的时候,把他给灭了,三家出钱出人,然后打下来的产业,平分。”
绿木街的席青城看着蔡庆贺说:“老弟,你太莽撞了,我说一句公道话,我们三个街和张雄打不打先放在一边,就是我们打,能不能打过?这个问题,你想过吗?张雄的实力有多少?老弟,你算过吗?”
蔡庆贺看看摸着扳指的张绅,“张大哥,您倒是说个话啊,那么淡定可不能解决问题。”
张绅笑笑:“没胜算的,蔡老弟,听老哥哥的一句话,我们三个就是加一起,也没胜算,我的底子你们不知道吗?我的万和街就是一个火坑,和四区的老大们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我这边如果出了问题,他们会不会来吃了这个万和街,说句大话,蔡老弟,席老弟,你们也都给张某面子,所以都不动我的万和街,张某也是识趣的人,大家都有钱赚就行,所以,我的万和街是最凶险,也是最稳定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些你们也清楚,我老了,没有雄心了,我有一家子人,我不想跟你们一起拼来拼去了,你们这次来聚聚,外面带来那么多人,老头我就带一个司机,没人想动我,我出事,三区和四区就乱了。”
“什么?张大哥,你真的只带一个司机?”蔡庆贺低吼了一声。
“剩下的,就不是老夫的人了。”张绅的话不异于一声惊雷。
张绅的话音没有落,包间的门一下被人踹开,两个人直接进门,后面的人穿的很正式,都是西装,手里拿着手枪,对着屋里的三个人。为首的两个人,一个脸上被一个疤贯穿,一个是脸颊上一个略圆的疤,左右对称,蔡庆贺直接起身,一把掏出手枪:“刀疤枪疤,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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